因为她穿的是短裙,肉眼可以看见的皮肤面积还是挺多的,都没发现什么伤口。
那么伤口要么就是在衣服遮盖下的地方,要么就是……
他把目光停在了她脸上那副超大墨镜上。
第一次见,她分明没戴。
今天她却一直戴着,天黑了都不摘下来,明显有古怪。
他伸手就去取她的眼镜。
在摸到她眼镜的同时,司酒抬手捏住了他的手腕。
“咚咚咚”
“咚咚咚”
车窗被拍得震天响,而绕到车头去看的胡远惊掉了下巴。
靠!眼瞎了。
他竟然看见他队长把人大佬压在方向盘上轻薄。
夭寿啊!
下一秒,他就发出了鸡叫。
只见大佬捏住队长的手腕,也不知道怎么的,只听得一声巨响,眼前一黑,下一秒他已经被队长砸翻在地,当了肉垫。
“队长!”敲车窗的王方眼睁睁看着他家队长被人从车里砸出来,还把胡远砸翻在地,三两步跑过来。
看到秦淮从地上爬起来,底下还垫着个胡远,被压得眼冒金星的样子,忙伸手拉他。
胡远哎哟卧槽的叫唤着被拉起来,“队……卧槽,队长你被咬了?”
秦淮衣领大敞,锁骨上方几个牙印瞩目,并还渗出血迹。
王方头皮一下子就炸了,霍然扭头。
透过车前被砸出一个洞的玻璃,看到了坐在那儿的司酒。
“他妈的……”他吼了一声就要冲上去,被秦淮一把拉住了。
秦淮抬头,朝车内的司酒看去,司酒戴着墨镜与他对视了数秒,然后说了一句,“抱歉,手滑了。”
“操!你他妈的你被感染了?我们好心好意搭你一程,你竟然……”王方气得呼哧呼哧直喘气。
那边后车上剩下的两个人或许是察觉了事态不对,也跑了过来,一眼看到秦淮锁骨上方的咬痕,瞬间也急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