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还没回答我,为何不让李承允回他自己竹舍住?”
“他那竹舍不是之前被黑袍人劈得七零八落的了吗。”
“都这么长时间了,就是重新造都能再造一间出来了。何况弟子室那边又不是没有空闲的屋子。”
“我看他就是想赖在师尊身边而已。”
司酒哑然,忽然想起自己之前也不是毫无察觉李承允的那一点心思的。
虽然偶尔她和统子口花花的,说什么小奶狗也不错,李承允这小子自从两年前忽然解了驻颜术,长成青年模样之后,倒也是端方儒雅,温润如玉很是顺眼什么的。
但……现在在小徒儿这双眼睛注视下,为什么会有辣么点心虚?
她干咳两声,因为不自然而视线略显飘忽,“莫要胡说八道。什么赖在为师身边,允儿他只是要打理广寒峰上的事务,经常要来同为师商议。
再说了,最近他修炼上出了点问题,才往这边来得勤了点。
平时不也不怎么见到。”
说完觉得自己罗里吧嗦,有一种欲盖弥彰之嫌,干脆又冷了脸,“为师做什么要和你解释这么多。
你别光盯着你大师兄挑刺。
你来的不比他勤,黏得不比他紧吗?”
沈星河见她恼羞成怒之后又开始端架子呵斥人了,眼里一丝嘲讽一闪而过。
心里有鬼吧。
不然你这么心虚做什么?
难不成果然跟李承允那伪君子搞到一起了?
心中一阵恼怒上涌。
这股恼怒来得这么突兀,这么迅猛。
这种感觉就像是,自己看好了的,并笃定一切尽在掌握,要不要玩弄,要怎么玩弄全凭自己心情的一个玩具,忽然之间却被别人把玩了去。
这对于噬天帝君来说,不止是冒犯,简直就是挑衅,是羞辱。
他笃定,这就是他恼怒的原因。
“弟子也是来找师尊指点修炼上的问题的啊。”
沈星河一脸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