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酒已经很久很久很久没有感受到烂醉如泥之后的宿醉后遗症了。
醒过来的时候,头爆炸疼。
腰疼腿疼浑身疼。
【我特么莫非是喝醉了以后去练摔跤了么?】
系统:【emmmmmmmmm……】
【爹地,给你讲个笑话,从前有一个人,她总是说一个人如果会被同一颗石头绊倒两次,那这个人绝对是个煞笔中的战斗机。
她还说过,她断然不会成为这样的煞笔。
如果她真的不幸这样了,那麻烦她的系统蛾子早日砍死她。】
司酒:“……”
【爹地,您还记得,n个位面前,大明湖畔您发过的毒誓么?】
“嗯?再睡会好不好?”
微哑的还没睡醒的声音就响在头顶,然后一双手臂拖着她的腰把她拽到了怀里,蹭一蹭,揉一揉,“现在还早呢。”
司酒:“……”
司酒:“???”
司酒:“!!!”
司酒陷入了自我逃避的缝隙里,打死都不想回头看一眼,这个从背后抱着自己的,裸着上身的人是谁。
【逃避是可耻的。爹地,勇敢的面对现实吧。】
【所以……】司酒咬牙切齿,而且说不出口。
【嗯嗯,就是你想的那样。你又双叒酒后乱……那啥了。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刺不刺激?哎嘿嘿……】
司酒把系统关进了小黑屋。
然后司酒有点自闭!
他妈的。
我一定戒酒。
她兀自自闭了一会,又把系统从小黑屋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