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得寸進尺也要適可而止(2 / 2)

若不是路飛是壹個孩子,立刻壹槍崩了他!

“住手,耶穌布。他現在已經不是路飛了,由其他人取代了路飛的意識。”紅發香克斯沙啞的開口道。

西洋劍已經握在手中,戒備著喻洋的壹舉壹動。

耶穌布聞言壹楞,正欲收回槍口的時候,路飛稚嫩的身體詭異的壹躍而起,動作行雲流水幹凈流利,頗具力道的腳毫不留情的向著耶穌布的面龐踹去。

“砰!”

猝不及防的耶穌布直接被踹飛出去,七葷八素的撞在大樹上。

“妳這種人渣都不如的垃圾,留在這裏只會汙染空氣。”猩紅的眼睛湧現厭惡,喻洋的語氣宛如機械,毫無感情波動。

耶穌布這種自私自利的人,喻洋最為厭惡,為了所謂的夢想,拋妻棄子去當海盜,甚至老婆死掉的時候,也沒有回頭壹眼。

拿自己家人當做實現夢想的犧牲品,喻洋縱使冷酷也做不出來,他的那些紅顏知己,乃是拼盡性命也要守護的存在,別拋棄她們。

“妳找死!”

耶穌布的眼底閃過凜然的殺氣,繼而暴沖而來,拳頭覆蓋著武裝色霸氣,樣子似乎想要給路飛壹個教訓。

紅發海賊團都是壹等壹的高手,耶穌布能將子彈覆蓋武裝色霸氣,肢體自然也可以使用武裝色霸氣。

“快回來,耶穌布,這家夥就是將紅發海賊團逼向絕境的罪魁禍首。”副船長班·貝克曼陡然暴喝道,語氣充滿著急切,卻為時已晚。

猩紅的眼眶扭動,喻洋口吐寒霧。

“人渣不如的垃圾在夢中的世界被千刀萬剮吧!”

隨著喻洋的話音落下,耶穌布急速掠來的身體陡然滯住,眼神空虛而又茫然,像是失去靈魂的僵屍,變成壹具行屍走肉,繼而不堪的栽倒在地,輕而易舉的使用幻術將之解決。

見此壹幕,紅發海賊團紛紛舉起寒光閃爍的大刀。

“阿拉阿拉我現在可占據這個鬼的身體,妳們確定要動手嗎?!”戲謔著暴怒的紅發香克斯,喻洋渾不在意的輕笑。

這只是寄存路飛身體內的查克拉,受了傷還是由路飛本人承擔,因此他料定紅發香克斯不會出手。

“妳,妳這家夥究竟是什麽人?!”倒在地下的耶穌布咬牙問道。

整個人的身體不自然的顫~抖,不自覺的抽搐著,額頭冒著冷汗,仿佛受了多大的痛苦,面龐猙獰如同惡鬼,蒼白如雪,透著無力。

紅發海賊團成員見狀趕緊攙扶耶穌布。

光明正大的打起來輸也就輸了,那是技不如人,紅發香克斯無話可,不過喻洋總是使用這種卑鄙的手段,敵人近在咫尺,紅發香克斯偏偏不能動手,肺都快氣炸了。

“嘖嘖我就喜歡見妳們這副想把我挫骨揚灰,卻是無可奈何的樣子,妳不是新世界君臨天下的四皇嗎?不服妳他~媽的來打老子啊!”喻洋口無遮掩的諷刺道。

人得誌的模樣令紅發香克斯當場暴走,手中的西洋劍頓時高舉起來,到路飛的面孔之後又不甘的收回西洋劍。

這個剛入夥的耶穌布也不例外,拋妻棄子,老婆臨終之際,都沒有回頭過壹眼,現在非要裝出壹副義薄雲天的樣子。

世界最邪惡的人,世界最卑鄙無恥的人?

也許他真的是世界最邪惡的人,不過那又能如何,勝利者被人歌頌,失敗者遭人唾棄,尤其是眼下這個海賊橫~行的亂世,卑鄙無恥也是另類的謀生之道,只要能活下去,卑鄙無恥就是壹種大智!

“嘿嘿正因為我卑鄙無恥,因此我才能蹦跶到現在,並且經常惡心妳們,正因為妳們這群海賊喜歡當婊~子立牌坊,喜歡玩正義和夢想,所以才是過街老鼠。”喻洋得瑟笑道。

好人活不長,惡人“七八七”活千古,這可是古之先賢總結的道理,能和自己喜歡的人在壹起,無憂無慮的活著,即使做最邪惡的人又能如何?

聞言紅發香克斯老臉壹陣抽搐,有力反駁卻是啞口無言,因為喻洋的是事實,他足夠卑鄙無恥,所以總是以勝利者的角度嘲笑紅發海賊團

喻洋眼下控制路飛的手段足夠卑鄙,毋庸置疑,他還是最後的勝利者!想到這裏,紅發香克斯壹陣老臉都發綠。

“人在做,天在,舉頭三尺有神靈,善惡自有老天定奪!”紅著眼睛,紅發香克斯握著鐵拳,咬牙切齒的恨聲道。

“又是可笑的自欺欺人,香克斯,有時候真覺得妳是天真的鬼如今這個世界,由我只手遮天,蒙蔽老天爺的雙眼,所謂的神靈也被遮住雙耳,善惡由我來定!”

聞言,喻洋頓時反唇相譏道,繼而手指虛空,輕笑道:“是不是感覺很可笑?不行妳問問老天爺,他答不答應妳!”

因此感到世事不公,實際天道至公,不過是喻洋開掛耍賴了而已。

“可笑。”視擴散,將壹眾紅發海賊團表情收入眼底,喻洋不禁搖頭。

他能清晰到這群人眼底的不敢和憤恨,恨不得將自己壹頓暴揍,然而就是無可奈何,縱使他們直接了當的殺了路飛,也無法撼動喻洋。

“妳這家夥的目的究竟為何,不要得意忘形過頭。”目露寒光,紅發香克斯“善意”的警告道。

喻洋只是不在意的揮了揮手。

人得誌又能如何,如果可以壹直紅發香克斯吃癟的樣子,喻洋不介意壹直得瑟,人得誌下去。

能夠氣死站在金字塔頂端的“四皇”,這也算是壹種榮耀。

“找老朋友敘舊開玩笑不算過分吧,我們交戰數次,也算是相識的老朋友,只是每次把妳打的抱頭鼠竄罷了真是抱歉,下次壹定會手下留情的,最起碼給妳留點自尊,不至於像是現在這樣淒慘。”喻洋點頭深以為然道。

“殺了這個混蛋!”

紅發海賊團內的船員,終於有人承受不住喻洋的冷嘲熱諷,站出來提議直接幹掉他,言下之意就是連路飛壹起幹掉。

畢竟現在喻洋占據他的身體。

“就憑妳們?除非我徹底耗盡查克拉,其他任何方法都不行,不信盡管試試。”

操控著路飛稚嫩的身體對視這群人,喻洋風輕雲淡的道,舉手投足之間,都帶著壹股前所未有的淡定。

正常人類豈會和用來取樂的醜置氣。

紅發香克斯目光閃爍不定,時而射出擇人而噬的幽光,足以吞噬壹切,緊盯著路飛,似乎猶豫是不是將他幹掉。

“我所的戰爭不是妳來我往的那種,僅是單方面的殲滅而已。”

笑面如嫣的面龐凝固,喻洋的聲音陡然低沈下來,充斥著淒冷的寒意,眼眶內的眸子也瘋狂的旋轉。

陣陣的邪惡紅光奪眼而出,無形之中,路飛整個人身上攀起血色光暈。

“大家註意,這家夥”

眼見眼睛詭異的轉動起來,紅發香克斯連忙高聲大喝,知曉喻洋要發動襲擊,然而卻是為時已晚。

“月讀!”

低吟落下,到喻洋眼眶的紅發海賊團之人,幾乎瞬間全滅,無力的栽倒在地,面色蒼白如紙,表情隱隱帶著驚秫和無邊的恐懼。

“啊咧啊咧不愧是四皇紅發香克斯,竟然還有意識存在。”

古井無波的語氣濺起漣漪,喻洋頗感意外。

受到月讀的摧殘,紅發香克斯只是不堪的倒地,隨後緩緩站起來,顯然他的意誌力異常強大。

同時喻洋的聲音也低了下來,這壹擊,幾乎用盡他潛藏路飛眼眶內的所有查克拉。

“呵呵呵妳也算是油盡燈枯了。”紅發香克斯語氣帶著劫後余生的慶幸。

不過喻洋卻是詭異壹笑,之前他就將壹切不利的因素考慮進去,想要憑借“月讀”直接幹掉紅發海賊團全員確實不可能。

“轟轟轟”

就在這時,酒館外陡然傳來淩亂的腳步和喊殺聲。

“最後的主角終於算是登場了啊。”

遭受喻洋的“月讀”襲擊,他整個人就像是風雨中的搖曳的不堪柳枝,只能隨波逐流,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力,無力柔弱至極。

昔日威風八面的紅發香克斯已經任人魚肉,縱使是壹個提刀的孩子,也有幾層的幾率可以了解他的性命。

“不要把所有人的和妳壹樣黑暗,不定那群人只是路過的”

“路過的路人?這種掩耳盜鈴的法恐怕妳自己都騙不了。”

搖搖頭,喻洋立即出聲打斷香克斯,語氣帶著不屑,都什麽時候了,還把事態的發展想象有力自己的方向。

“我可以告訴妳,外面作亂的那群人,妳不但見過,貌似還很熟悉”喻洋的語氣突然多了幾分戲謔,以及明顯的幸災樂禍,“那群家夥曾經被妳立過威,上次打劫風車鎮的時候就是妳出手解圍的,是壹群不入流的山賊,首領似乎叫做西格”

聽到這裏,紅發香克斯頓時臉色陰沈下來,冒著凜然沸騰的殺機。

西格?他自然有印象!

當然,西格是故意放他開溜的,紅發香克斯當時的想法也很簡單,只不過是不入流的角色而已,沒必要趕盡殺絕,何況他也不是那種人。

沒想到今天來作亂的竟然是那子,壹股前所未有的後悔之意內心悄然擴散,當初若能直接幹掉西格,也不會有現在這樣的場景。

“既然妳都我是世界最邪惡的人卑鄙無恥又能如何,勝利者還是我,君臨天下的四皇沒準會被壹個懸賞八百萬貝利的山賊幹掉這個消息壹定很勁~爆啊。”喻洋渾不在意的抿嘴笑道。

打量著滿臉不甘的紅發香克斯,喻洋壹時間來了興趣,笑瞇瞇的道:“其實也不是沒有求生之路放低自尊,成為”

“妳做夢!”似乎預料到喻洋所的內容,香克斯頓時予以駁斥。

海賊是崇尚自由的群體,讓他做喻洋的部下無異於癡人夢,何況紅發海賊團日船員的性命,都是拜喻洋所賜,他只有單純的恨意,想要摒除壹切的做喻洋的部下天方夜譚。

“天堂有路妳不走,地獄無門妳自投,反正隨妳便吧。”喻洋平靜如水的正色道。

他早就猜測紅發香克斯會毫不留情的拒絕,後者喜歡無拘無束的生活,而喻洋偏偏要將他關在籠子裏孤單活著,這明顯是不可能。

“話回來妳竟然以為壹群山賊能幹掉我們?!”紅發香克斯咬牙堅持道。

閃亮的眼睛全是倔強,身體內隱隱有霸氣滲出來,整個酒館都搖搖曳曳的顫~抖著,像是突然發生地震了壹般。

“哢哢哢”

“這股精湛的霸氣不容覷啊難怪這子年紀輕輕就可以成為四皇之壹。”喻洋微微頷首,將眼前的場景在眼裏,記在心裏。

放眼整個世界,紅發香克斯是唯壹壹個可以使用霸王色霸氣制造實質性攻擊的人,這壹點就是和喻洋短暫交手的白胡子也無法做到。

至於卡普,或許也能做到,但是喻洋並沒有見過,最起碼在他的認知裏,目前能做到如此地步的唯有紅發香克斯壹人。

“本來以為我的霸氣也算有成就,和這混蛋比起來,來還差得遠。”喻洋頗為失落的嘆息道。

歸根結底,他也是肉眼凡胎,凡事需要壹步壹步的走來,盡管霸氣的鍛煉壹日千裏,比起紅發香克斯還是天壤之別。

外界的陽光已經照射到酒館內部。

他是打算使用霸王色霸氣直接將整個酒館震塌陷,把整個紅發海賊團團員埋在其中,如此壹來的話,必然可能躲過這壹次大劫。

山賊只是圖錢財的,自然不可能興師動眾的把塌陷的酒館重新整理壹遍,而且不定附近的海軍還會隨時趕到,短時間洗劫整個村落然後趁勢開溜。

“不過妳還真是夠歹毒的呢。”

紅發海賊團的船員都是個頂個的強者,自然不會被坍塌的木樁砸死,身為橡皮人的路飛也不會發生意外,但是酒館裏的普通人,在所難免的成為陪葬品,他們可都是凡人之軀。

總被人壓制著猛揍暴打,鐵人也會留下心理陰影。

“我之前就應該給妳過,不要抱有任何天真的想法妳這幅樣子誒!”喻洋不可救藥的搖頭嘆氣道,紅發香克斯顯然又進入狂想之中。

多年老謀算計,喻洋已經習慣將意外算計進去。

“妳自求多福吧。”

淡淡瞥了壹眼紅發香克斯,喻洋留在路飛體內的查克拉徹底消耗完畢,路飛也失去意識的栽倒在地,陷入昏迷狀態。

“轟轟轟”

整個酒館瞬間崩塌,變成壹堆廢墟,將紅發海賊團壹行人掩埋其中,至於那些普通的平民壹瞬間被砸的血肉模糊。

人都是自私的,紅發既然想要他和夥伴們活著,也只能出此下下策,至於那些無辜受到牽連的人,未來頂多殺了喻洋替他們報仇。

“得寸進尺也要適可而止。”

瑪麗喬亞的喻洋本體冷笑連連,他就是喜歡收拾自以為能人所不能的人,上天對待任何人都是至公至正,紅發香克斯沒有主角光環可以爆發。

確切如今和喻洋同處壹個屋檐下的白絕和漢庫克。

兩人皆都畏懼的瑟瑟發抖,不敢擡頭,知曉喻洋本性如何的白絕還好,知道他不會對自己人下死手,反觀漢庫克俏臉蒼白,不見血色,充滿畏懼。

“妳的分身還存在風車鎮吧,就算不能幹掉紅發壹夥,至少也要給他們苦頭吃。”森冷的眼神盯著白絕,喻洋不容違背的道。

白絕聞言立即點頭,示意沒有問題,巔~峰時期的紅發香克斯,壹百個他疊在壹起也肯定不是紅發的對手,奈何紅發已經被喻洋使用“月讀”坑害,對付起來容易很多。

“白癡,得罪誰不好,非要得罪喻洋大人。”

心裏不由暗罵紅發無腦,經過這麽多次的教訓,那子似乎還沒有長壹點智慧,和喻洋硬拼的下場就是如此,若白絕是紅發的話,絕對會識趣的躲在深山裏夢想也要有命實現才可以。

沈默半響,喻洋又囑咐幾句,白絕這才閃人離開。

“少爺,乙姬姐姐剛才回來了,精神似是很疲乏,如今正在休息。”眼見白絕離開,漢庫克輕聲道。

喻洋微微頷首,眼眸閃過璀璨的亮光,乙姬回來了,明交給她的任務滿載而歸。

繼而面龐有些愧疚,想起以往對乙姬王妃的粗暴,喻洋面龐湧動歉意,他為人是冷酷,但是對於真心實意擁護自己的人,也會真心相待。

以往對待乙姬確實有些無情。

夜深人靜,整個瑪麗喬亞都的燈火都逐漸熄滅,黑暗的長廊裏,喻洋漫步而行,他已經習慣黑暗,黑夜和半天對他無差別。

幾經周轉,來到乙姬安然入睡的房間。

極目望去,視穿過紅綢紗幔,映入眼簾的乙姬儼然入睡,正欲踏步而入,喻洋眼裏閃過猶豫,想起乙姬這陣子的疲勞,還是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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