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摧毀的神兵利器再次從王之財寶之中得意補充,而赤犬的流星火山顯然不行,此消彼長之下,很快的被情理幹凈。
“到此為止了啊,薩卡斯基,不要自討苦吃了。”
淡淡的著赤犬,喻洋直言不諱的道:“人類狀態下的我,妳我很可能勢均力敵,但當我以上帝的視角俯視著妳的時候任何的反抗都是徒勞的掙紮。”
空中那密密麻麻的各類神兵利器,幾乎無邊無際,像是座大山,壓得薩卡斯基喘氣都比平常艱難數十倍。
“來妳的正義不過如此,薩卡斯基。”強忍著內心的笑意,喻洋坦然道。
實際這家夥並沒有受到多重的傷害,赤犬的武裝色霸氣也到達爐火純青的境界,抵觸大部分物理攻擊。
“結束?還差得遠!”凜然的瞪著喻洋,薩卡斯基沈喝道。
他就是那種極為極端偏激的人,戰鬥力只要仍然存在,想要他放棄自己的觀點,無異於癡人夢,這不現實。
換句話來,只要他不死,壹息尚存,就會永不止步的堅持著。
“不識趣的男人。”擡起眼皮,喻洋無可救藥道。
這種頑固的人,除非徹底打的他不能站起來,想要他主動放棄是不可能的,薩卡斯基的頑固和剛毅舉世皆知。
“放馬過來。”悶哼壹聲,薩卡斯基戰意勃發。
話音落下的剎那之間,壹道黑影眨眼落到他的面前,死水般沈寂的眼神毫無光澤,著薩卡斯基就像是壹具屍體壹般冷漠。
迎視著赤犬震驚的目光,喻洋並沒有選擇著急下手,只是與之對視著。
“速度?何謂速度,速度即是距離。”
短暫的壹米也好,遙遠的壹萬米也罷,實際對喻洋的意義都是相同,壹米和壹萬米的距離都僅僅是壹念之間而已。
“開什麽玩笑!”目露兇光,赤犬咆哮道。
同時右臂凝聚碩大的巖漿手臂,毫不留情的朝著近在咫尺的喻洋轟去,不斷延伸擴大的巖漿拳頭足以吞噬毀滅森羅萬象。
“大噴火!”
僅僅眨眼間的空檔,近在咫尺的喻洋就被吞噬,濺起巨大的爆炸,盡管有偷襲的嫌疑,勝敗可是不在乎這個。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這是古往今來不變的道理,誰讓歷史都是由勝利者書寫的!
“轟轟轟!!!”
濺起的火焰將喻洋吞噬,整個人都被巖漿包裹著,這壹幕起來令人頭皮發麻,縱使有武裝色霸氣防禦,皮膚表層也會被嚴重灼傷。
赤犬滿臉希冀,眼神兇光畢露,右臂再次凝聚沸騰滾燙的巖漿,這種輕微的物理傷害遠遠不足傷害喻洋,必須加把勁。
“大噴火!!!”
雙臂又凝聚巨型的巖漿拳頭,薩卡斯基毫不留情的轟了過去,爆裂而開的巖漿將喻洋層層包裹吞噬,熾熱的高溫足以融化鋼鐵。
如此經歷數十次,赤犬才得以收手。
就算武裝色霸氣防禦,也是十死無生。
見狀,赤犬如釋重負松了口氣,渾身冒著巖漿的身體將汗漬蒸發,喻洋給他帶來的實力壓制,就像是遇到傳中的天敵壹般,棘手之際。
“結束了!”
雄渾有利的嗓音擴散而開,像是海浪般的落入在場的所有海軍高層耳際,所有人都微微點點頭,進行到如此壹步,赤犬的確是勝券在握。
“結束了?的確是該結束了,可惜被打敗的那個人,叫做薩卡斯基。”
雲淡風輕的聲音響徹無盡虛空,充斥著濃郁的魔力,徘徊天際,久久不曾散去,響徹每個人的耳簾。
“神羅天征!!!”
“砰!”
包裹著喻洋身體的厚重巖漿,爆裂而開,被強悍的力道彈開,完好無損的喻洋暴露每個人的耳際之下。
“不可能!”見狀薩卡斯基瞳孔放大,揉了揉眼睛,以為是自己老眼昏花。
喻洋可不管他如何,手心覆蓋著薩卡斯基佇立的地域,手心冒出詭異的黑色洞口,透著強勁的引力。
引力是自然界中壹切生物和非生物的天敵!
“萬象天引!”
赤犬的身體不受控制的飛過來,奮力掙紮,即使他咬牙想要停止自己的身體,也是無可奈何,引力的牽引下,他整個身體的主導權全部歸於喻洋。
赤犬本人能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就像是石入大海,只是激起短暫的漣漪,旋即就被喻洋強制性的拉扯過來。
只是短短幾息的功夫過後,赤犬就落到喻洋的面前。
深邃的眼眶急速扭轉,黑暗逐漸被血紅色吞噬取代,喻洋的眼眶內翻天覆地的變化著,由五角星組成的神秘眼睛清晰可見。
“掙紮也是沒用,這次徹底解決妳,中了那招,妳哪怕是鐵人,也要給我睡下去。”
瞳孔內的五角星永恒萬花筒寫輪眼扭動,像是平靜海面蕩起的波紋,壹瞬間就將赤犬整個人吞噬演滅。
“月讀”
目睹赤犬睡熟般的栽倒在地,戰國為首的海軍高層壓在胸口的磐石,這才得以煙消雲散,輕松的呼吸著清新的空氣。
剛才由於赤犬果實的原因,呼吸進入肺腑的空氣,都異常的熾熱,能夠輕易的灼傷人體器官。
“妳們做的夠過火的啊。”
眼見四下無人,戰國悄“九七零”無聲息的掠到喻洋面龐,由於兩人刻意控制的原因,馬林繁多四周到是沒有受到波及。
到是喻洋和赤犬交戰的地帶,已經變成壹堆廢墟,滿目瘡痍的樣子不堪入目,還彌漫著燒焦的怪異氣味,令人不禁作嘔。
“這可不怨我,完全拜薩卡斯基所賜還有,打赤犬的臉,這可是妳的命令。”喻洋滿臉無辜的模樣,將壹切的罪責全部推給戰國元帥。
我的命令?
戰功聞言老臉頓時漲得通紅,喻洋若要真肯服從他的命令,世界各個海域的海賊們,不定幾年前就被壹網打盡。
最好能讓薩卡斯基在全世界面前出醜!
如此壹來的話,五老星才會猶豫躊躇,壹個滿是汙垢的海軍元帥,坐上海軍的頭把交椅只會軍心不穩。
“他這是咎由自取。”喻洋面無表情的道。
和戰國聯手坑薩卡斯基的目的很簡單,這家夥五老星的鐵桿走狗,而他又和五老星又數不清的恩怨,自然不希望薩卡斯基成為元帥。
因此朗朗乾坤下坑了他壹把。
實際誰做海軍元帥都無所謂,唯獨薩卡斯基不行。
“他沒事吧?”眼見赤犬睡得像是死豬,戰國懷疑道。
聞言,喻洋翻了翻白眼,嘴角閃起惡趣味的笑容,朝著戰國遞去壹個無需擔心的眼神,輕笑道:“大可放心,春~夢了無痕,薩卡斯基指不定多快活啊。”
繼而搖搖頭,也懶得多,反正和他無關,交給喻洋的計劃,可沒這麽坑薩卡斯基。
時間荏茬,七日的功夫指縫間悄然溜走,三大將的出現,對整個海賊群體都是壹場前所未有的災難。
“妳這個混蛋,老子他~媽的壹定不會放過妳!”
殺豬般的嚎叫響徹整個海軍本部,薩卡斯基怒火爆棚的砸開元帥的辦公室大門,猩紅的目光死死盯著喻洋,渾身冒著熾熱的熔漿。
“薩卡斯基給我註意力的態度!”
碩大的拳頭攥的冒著水漬,凜冽如刀子般的眼神鎖定喻洋,呼吸壹瞬間提高數個節奏,喘粗氣的模樣像是壹頭瀕臨絕望的牛。
能夠到他額頭處高高隆起的青筋。
“究竟是這麽回事。”意識不到的戰國皺眉問道。
赤犬性格暴躁,卻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尤其是在自己這個元帥面前常常壓抑,算是有修養道德的人,像是今天這樣口無遮攔的罵人鮮有人知。
“啊咧啊咧薩卡斯基,妳不會是在我吧,讓妳接連做了七天的春~夢,妳應該感謝我才對吧,人是鐵飯是鋼,壹頓不吃餓得慌,我這是替妳著想。”喻洋朝著薩卡斯基擠眉弄眼。
聞言,包括戰國和卡普這些為老不尊的老頭都露出戲謔的表情,眼神空洞渙散,似乎在想薩卡斯基相中的對象是何等的天姿國色。
最讓薩卡斯基吐血的是,月讀世界之內,他根本無法反抗喻洋,只能逆來順受,接連被那群巨人族的女漢子折騰了足足七天!
已經嚴重的留下心裏障礙。
被無數長忙胸和腿的巨人折騰七天,縱使臉皮厚如城墻,赤犬也難以啟齒。
發誓未來的某段時光,定要給喻洋顏色。
畢竟這關乎他的面子,不是正大光明的事,傳出去的話,薩卡斯基這個名字必定會成為全世界的笑柄。
瞪了喻洋壹眼,繼而隨意坐在沙發上沈默無言。
眼見赤犬入座,戰國這才微微頷首點頭,和顏悅色的輕笑著,似乎頗為滿意赤犬的態度,同壹個組織內必須要同心協力才行。
半響後,戰國又開始長篇大論,主要的內容就是世界的局勢,以及各處作亂的海賊,當然還有王下七武海這個組織。
“那個天夜叉多佛朗明哥到是做國王的料。”卡普突然開口道,語氣帶著贊賞。
成為德雷斯羅薩的國王之後,多佛朗明哥並沒有實行想象之中的,反而表現出壹副親民的偉大君主氣概。
登陸德雷斯羅薩的海賊也被多佛朗明哥擊潰,這也算是變相幫助海軍的大忙。
喻洋神秘的莞爾笑了起來,這群人恐怖要知道多佛朗明哥的所作所為後,恐怕會氣的吐血身亡。
德雷斯羅薩之所以有現在這副祥和,完全是因為多佛朗明哥的手下砂糖,將所有反抗的人全部都變成玩偶。
這才換來德雷斯羅薩的和諧。
想要登島的補給的海賊們,全被多佛朗明哥以各類殘酷手段滅口,新世界的海賊短時間內減少很多。
這也許是戰國感謝他的根本理由。
“海賊始終是海賊,多佛朗明哥也不例外,我手下的人最近匯報,德雷斯羅薩外圍地帶的孩子都神秘失蹤,沒準就是他幹的 !”赤犬深痛絕惡的道。
凡是海賊,他都毫無好感,哪怕“王下七武海”也不例外。
聞言,喻洋眉不著痕跡的挑了挑,實話,他對赤犬的這件事不是很明白,不過似乎和多佛朗明哥有著牽連。
喻洋估計八成是人體巨大化的試驗,這種慘無人道的試驗必須要由孩童身上進行,將他們關在特定的環境內,默默觀察著他們的生長周期。
“這事我也聽了,似乎是海難的原因。”戰國皺眉道。
至於匯報海難消息的人,則是叫做維爾戈
“最近有情報指出七武海之壹的克洛克達爾,好像圖謀著阿拉巴斯坦。”
眼見風勢吹的不對勁,喻洋立即轉移話題,將問題扯到克洛克達爾身上,沒想到赤犬狗鼻子這麽靈。
提起克洛克達爾頓時吸引了戰國的註意,這條潛伏黑暗之中的毒蛇,要遠比光天化日的多佛朗明哥聰明的多。
同時比多佛朗明哥的野心也只大不。
“那條沙鱷魚不是被妳馴服了嗎他哪裏還敢出來興風作浪。”瞥了喻洋壹眼,赤犬理直氣壯的道。
當初“七武海”會議之初的時候,喻洋趁機給克洛克達爾終身難忘的教訓,從那以後,他就開始夾起尾巴做人。
最近幾年來,也沒有做過出格的事,給人壹種回頭是岸的感覺,總而言之,現在的克洛克達爾比起當初低調很多。
逐漸淡化出了人們的視。
“他越是這樣越明他有問題。”戰國雙眼冒著睿智的光芒。
事出反常必有妖,這是永不改變的道理,克洛克達爾年輕的時候,就敢不知死活的挑戰還處於巔峰時期的白胡子,現在實力越來越強的他沒理由會畏縮。
又是壹番寒暄之後,約莫到了傍晚的時候,喻洋離開馬林繁多,前往瑪麗喬亞,實際喻洋悄無聲息的來到德雷斯羅薩。
豪華的宮殿內,唐吉坷德海賊團的幹部們何的酩酊大醉,毫無形象的趴在桌子上,或者幹脆的睡在地上打著呼嚕。
唯獨不見多佛朗明哥的身影。
“赤犬的鼻子已經嗅到德雷斯羅薩不對勁,妳們以後給我心點,至於那個人體巨大化的試驗毫無用處,停下來吧。”
陽臺上,喻洋的身影清晰可見,斬釘截鐵的語氣不容違背。
凡事都講究價值,如果人體巨大化的試驗壹本萬利,喻洋自然選擇黑心幹到底,可是實際卻毫無用處。
身後的多佛朗明哥清晰可見,盡管心有不甘,還是識趣的點頭,他今天的壹切都是喻洋賦予贈送的。
離開喻洋之後,他將徹底的變成喪家之犬。
因此多佛朗明哥才能如此識趣。
對於這條瘋狗,他也是異常厭惡,“赤犬”這個外號就是由此來的,壹旦被他抓住認準的敵人,沒有人能夠逃脫他那比狗還靈的鼻子。
也許不是喻洋暗中作梗,赤犬早已經打上門來了。
期間由多佛朗明哥的帶領下,秘密參觀凱撒正在制作的冥王,誇張的面積範圍,縱使喻洋見到之後,也不禁怔住。
和移動的鋼鐵島嶼實際沒區別,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冥王的設計牽扯太多,這種超級戰艦的硬度,以及威力都超乎想象,根據凱撒描述壹炮可以隨意抹平壹座島嶼。
喻洋本想把記載“歷史正文”的特殊材料融化用來做冥王,但是想想也就算了,散落全世界的歷史正文鳳麟角,收集也需要數年,而且不足以應付冥王那龐大的工程。
喻洋還需要羅賓來解讀幾百年前的是非恩怨。
德雷斯羅薩又磨磨唧唧數天後,喻洋這才風~塵~仆~仆的回到瑪麗喬亞。
接連勞累數天,喻洋也感到深深的疲倦,簡單洗漱之後,正欲大睡壹覺,漢庫克便邁著淩亂的步子跑到喻洋的臥室。
不復平時那副優雅,甚至連門也沒敲。
“壹天前,海軍本部的退役大將澤法,帶領的實習船遭到海賊襲擊,全員陣亡,除了他以及兩個學生之外,全船成員全部陣亡,並且澤法本人引以為豪的手臂也被切斷。”漢庫克理了理思緒匯報道。
聞言喻洋的睡意瞬間全無,心中忍不住掠起壹抹好奇,詢問道:“哪個家夥幹的,澤法那老頭雖然已經六十多歲,身體還是強壯的像頭牛,是四皇他們幹的嗎”
澤法以武裝色霸氣聞名於世,他那變態的防禦舉世皆知,能切斷澤法的手臂,需要多麽強大的力量可想而知。
漢庫克聞言搖頭,水靈的美眸也湧現古怪,能做到如此程度的寥寥無幾,無壹例外都是大海上的王者。
然而這次事件的始作俑者,卻是聞所未聞。
“愛德華·威布爾?八成又是龍套”
腦海裏思緒半天,喻洋也沒有這個人的記憶,接過漢庫克手中遞來的報紙,以及他的個人資料,喻洋這才恍惚記起有這麽個人物。
曾經以壓倒性的實力,毀滅澤法帶領的新兵船,並且將之全員殲滅,而且還砍斷了澤法的右臂。
“這家夥真是白胡子的兒子嗎?”漢庫克疑問道。
資料上的愛德華·威布爾除了胡子和體格,以及使用的武器接近白胡子,其他完全都是和白胡子天壤之別。
不過最令人無語的是,這貨竟然是個低能兒。
“他是不是白胡子的兒子不重要…身為海賊,並且懸賞金額達到四億八千萬貝利,還能砍掉澤法的手臂,明他的實力至少是大將的程度。”
· ·
是誰的兒子不重要,這個世界血脈相殘這種事比比皆是。
“如果他不是能力者的話,單純以自身實力斬斷澤法的手臂,估計力量應該也達到白胡子那個層次。”喻洋深信無比的道。
言語間流露些許意外,這個從未聽過的角色壹石激起千層浪,整個世界的目光恐怕都集中他的身上。
曾經喻洋和澤法幾度交手,盡管每次都壓制了他,卻並不能代表澤法名不副實,單純以武裝色對拼,海軍裏能和他齊駕並驅的恐怕唯獨卡普。
換句話來,不是澤法太弱,而是那個愛德華·威布爾太逆天。唯壹可惜的是,他的智慧不高,僅僅足以媲美幾歲的孩。
澤法的影響力就算不如海軍“英雄”卡普中將,也屬於那種響當當的人物,培養的海軍精英多如過江之鯽。
赤犬、青稚、黃猿以及未來的海軍中將們,大部分都是澤法的學生,戰國不拿出壹個合理的法,很難平復這些“學生們”的怒火。
不止是海軍本部難以咽下這口氣,對整個世界來也是壹種震蕩,退役大將的右臂被海賊斬斷,這已經關乎到海軍的威信,戰國自然不可能得過且過。
他和澤法是同期的戰友,關系勝似親兄弟,註定戰國於公於私都不能忍氣吞聲。
“補嚕補嚕”
話音剛剛落下,放在桌子上的電話蟲就響了起來。
定睛去,正是戰國和喻洋專用的電話蟲,那“補嚕補嚕”的聲音都帶著火藥味,喻洋冥冥之中已經到豬肝色的戰國。
“那個該死的海賊必須付出代價!”
拿起電話蟲的剎那,戰國歇斯底裏的咆哮就傳了過來,這副咬牙切齒的憤恨神色,似乎要順著電話蟲跳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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