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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趟外出，别的没干，倒是见证了敖瑾的誓言，顺便给南海的水族要到了和平。
“你说，敖瑾说的那些话是真心的吗？”
回来的路上，韦嗅晴忍不住问林梦清。
“我哪知道呀。”
林梦清摇头道：“不过，看她的样子应该不是作假，否则就不会发誓了。”
“可是……发誓就一定有约束力吗？”韦嗅晴质疑道：“这年头，连天庭都没了，谁来约束这个誓言呢？”
“唔……”
林梦清一下子为难了，这话说得，难道有天庭的时候，发誓就算数了？
人家天庭才懒得这些破事呢。
“或许是别的仙人吧。”
“我觉得应该是天地大道！”韦嗅晴忽然严肃道：“天地之间，有大道，可以让所有生灵修炼，也可以让所有生灵成长……”
“咦，说的越来越离谱了。”
林梦清当然不信他的胡扯，什么天地大道，不过就是弱肉强食的道理罢了。
“哈哈哈，我也觉得挺离谱的。”
韦嗅晴哈哈一笑，挠了挠头，随后忽然发现了一个问题。
“咦，落落呢？”
“哎？它没跟上来吗？”
林梦清也很奇怪，明明感觉落落好像跟着回来了，怎么一转头就不见了呢？
“不对！”
韦嗅晴猛地摇头道：“落落没跟我们一起回来。”
“怎么可能，我明明看见了的。”林梦清反驳道。
“你什么时候看到的？”韦嗅晴又问。
“大概……大概到岸边的时候吧。”林梦清回忆了一下，忽然记忆变得模糊起来，隐约记得到岸边的时候，好像还看见过落落，但随后就再也没注意了。
韦嗅晴摇摇头：“不对不对，我怎么记得落落好像一直没动，它根本没跟我们一起回来。”
“啊？难道我记错了？”林梦清更加疑惑了。
“不知道，反正我们俩的记忆，绝对有一个人错了。”韦嗅晴想着，忽然闭上了眼睛，仔细回想了一下之前发生的事情，随后忽然注意到了一个细节。
“梦清，我们跟雨师前辈告别的时候，落落有说话吗？”
“没有啊。”
林梦清这个记得很清楚，因为她当时也没有说话，只是韦嗅晴跟雨师前辈打了个招呼。
随后他们就一起走了。
“那就对了！”韦嗅晴点点头道：“雨师前辈是落落的师父，以落落的性子，要是告别肯定会说几句，不可能一句话不说就走了。”
“你的意思是……落落根本没走？”林梦清猛地抬起头来。
照这么说的话，她的记忆岂不是出了问题。
“那我看到的是谁？”
“幻象？”韦嗅晴猜测道。
“为什么要给我看幻象？”林梦清质问道。
“我怎么知道……”韦嗅晴摇摇头，完全猜不透落落到底在搞什么鬼。
它不想走就不走呗，何必要这样装神弄鬼呢。
“那我们要不要回头看看？”林梦清提议道。
“当然！”
韦嗅晴果断点头：“它们用幻象迷惑你，恐怕就是想用你来拖住我，不然我们知道这件事……”
“好像也没成功啊。”林梦清质疑道：“你不是一下子就发现了吗？”
“不！”
韦嗅晴摇了摇头：“已经成功了。”
“啊？”
“因为我已经走了。”韦嗅晴解释道：“它们就是想将我们送走，现在目的已经达到了。”
“不会吧？”林梦清开始怀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