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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近午夜十二点。

播放着爵士乐的酒吧里,秋苏白喝得已经差不多了,“再给我一杯!一杯酒!”秋苏白含糊不清地说,视线里的服务生已经出现了多重幻影,可她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嘿嘿嘿,再给我一杯……今天就是我最后一次为邱威威那个混蛋难过……呵呵……到底是我骗他,还是他骗我……”秋苏白自言自语地说,然后从身边的香烟盒中,想去拿烟,却因为看到好几个烟盒的影子而失败了。她索性将烟盒里的香烟都倒在了桌上,随手捡了一支,叼在嘴上。想点烟,却怎么都点不着,她烦躁不安地将打火机往身后一扔。

不巧扔中了一个喝酒喝得兴致正好的男人,男人和自己的伙伴找到了肇事的打火机,回头寻找它的主人,看到了叼着烟却在四处找火点烟的秋苏白。他们前一秒还火气冲天的脸上,这一秒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相互使了个颜色,朝着秋苏白走过去。

“小美女,抽烟吗?”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将手搭在秋苏白的肩膀上。

秋苏白挥开他的手,眯起眼睛想看清他的脸,却很吃力,她醉醺醺地扔掉手里的烟,说:“不!我要喝酒!”

“呵呵,那我请你喝,怎么样?”刀疤男说。

“嘿嘿……好啊!”秋苏白笑着点了点头。

刀疤男的同伴用手揉住秋苏白的腰,说,“我们的位置在那边,走吧!”

秋苏白顺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说:“哪?在哪呢?”

“在那边喏!”刀疤男的同伴指着不远处的一个位置,然后,朝着刀疤男坏笑了一下,将秋苏白轻轻地推进了伙伴的怀里,自己走到位置上,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小包粉末,倒进了其中的一个酒杯,轻轻地晃了晃。

等到秋苏白坐到他们中间,举起酒杯咕噜咕噜地将酒入肚时,刀疤男对同伴说:“你去叫个包间。”

他的同伴站起来,想招呼一个熟脸的服务生过来,结果大家都忙得团团转,他看见一个刚从服务生休息室走出来的服务生,便招招手,大喊了声:“你过来!”

穿着服务生工作服的马远,觉得有些别扭,不停地整理着衣服,可听到客人的招呼,他就马上走了过来。

“你是新来的吧?”

马远点了点头,说:“今天刚来。”

“那好,去跟你们领班说,照旧。”

“照旧?”马远困惑地问。

“哎!你跟你们领班说,他就知道了!”

“哦。”马远应了一声,便去找领班了。

遇上了金融风暴,前不久就连家中唯一的经济支柱父亲都下岗了,原本家庭条件就不太好的马远,只能找多找一份兼职,来解决这学期还拖欠学校的学费。听说酒吧的夜班工资待遇还可以,所以这是马远第一天上班,穿上这套服务生的工作服总觉得有些不习惯。

刀疤男的同伴随后去了洗手间。

秋苏白喝了那杯酒之后,觉得全身都在发热,她感到不适的扯动着衣领,脑子里不断地浮现邱威威的模样,她的身体渴望着邱威威的再度光临,可是,身边的那个男人不是邱威威,尽管醉了,她还是可以感应到这一点。

刀疤男看到秋苏白的身体已经有了反应,那双色迷迷的手在黑暗中伸进了秋苏白的裙底。

“你走开!”秋苏白想推开他,却没有力气。

“是不是觉得很热,等会儿进了包间我就让你凉快凉快!”鹰嘴鹞目的刀疤男贴近秋苏白,无视她的反抗,摸着她的身体。酒中的药效渐渐奏效,秋苏白觉得快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她想高声喊叫,却没有力气提高声音,可她不想就这么被这个恶心的男人给玷污了。

趁着刀疤男的手开始不老实的摸着秋苏白的脸时,她一扭脸,用力地咬住他的手,不松口。刀疤男一上火,就将秋苏白推到了地上,“妈的!死贱人!”

秋苏白的嘴角不小心磕到了桌角,渗出了一丝丝鲜血。她想逃,可即使不在包间里,是在酒吧大厅,每个人都被酒精收买了灵魂似的,对别人的事情不理不睬,喝着自己的酒,高谈论阔。

终于,有一双脚,向秋苏白靠近了,她模模糊糊地看见了,可是瞳孔中有好几双幻影,到底哪个不是影子呢,秋苏白摸索着。

“你好,包间已经好了,楼上,206。你的朋友已经先上去了。”马远恭敬地说。

突然间,一阵呕吐声从马远的脚下响起,紧接着一只手抓住了他的一只脚踝,马远吓了一跳,低下头,刀疤男注意到马远受惊吓的神情,生怕惹人生疑,马上从口袋里摸出一把钱,抽了几张,递给马远,说:“好了,你走吧!”

马远摆了摆手,说:“这个,我不能收。”

刀疤男豪气地说,“这是小费,你个傻小子。”

马远犹豫了一下,接过来,想走也走不了。秋苏白牢牢地拉着他的脚,力大如牛的刀疤男蹲下来,把她抱起来,扔在了沙发上,马远吃惊地看着刀疤男,又看了看秋苏白,秋苏白的头发乱糟糟地挡住了大半张脸,马远还没看仔细,刀疤男就赶他走,说:“好了,你走吧!”

马远转过身,还没有走远,三步两回头地看着秋苏白,他怎么看都觉得秋苏白的脸有些眼熟,毕竟两个人在同一个学校,同一个年级,虽然不是同班,但也照过面,觉得眼熟,并不奇怪。

呕吐过头的秋苏白,将刚刚喝进去的酒,还有投进肚子里的药都吐了大半,稍稍有些清醒了的她,死盯着回头的马远,想喊救命的时候,被身边有所警觉的刀疤男快速地从袖口滑出一把小刀,顶在她的身后,在她耳边,说道:“你敢喊,小心你的命!”

秋苏白的眼泪在眼眶打转,她痛苦地闭上眼睛,被刀疤男架着往楼梯口走去,恰好马远给一个客人送酒的时候,又不小心撞到了被刀疤男拽在身旁的秋苏白。

“救我!救我!”秋苏白做着口型从马远的身边经过,马远愣了愣,再寻找秋苏白的背影时,她已经被拉上了楼。

黑暗的包间里,刀疤男的同伴已经等在那里,见到他们来了,搓了搓手,说:“老大,今天手气不错哦,小美女长得还不赖。”

刀疤男哈哈大笑起来,关上门,将秋苏白推到长沙发上,秋苏白想逃,连爬带跑地到了门边,又被刀疤男的同伴拽着头发,推倒在了地上,带着淫笑对一旁在解皮带的刀疤男说:“老大,今天先让小的我偷偷腥吧!”

说罢,一把拉开了秋苏白的外套,外套上的几个纽扣全部崩裂了,滚到了不见光的角落。

“不要!”秋苏白挪动着身体,哭着往墙边缩,他一把拉住秋苏白的手,不顾她的抗拒,下身坐在了秋苏白的身上,粗暴地撕开了她的衬衫,看着她少女般光洁的肌肤暴露在昏暗的灯光下,一旁已解开了衣裤在喝酒的刀疤男都心痒了,他们两个正像饿狼一般要扑到秋苏白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