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看上去像重新在一起,可他们之间还有许多问题存在,她多希望他对他们的以后有点信心,不要再来个成全主义。
“你是明白我心的,我还是想用语言表达一下。”她抬起头,灼灼地盯着他,“我爱你,凌瀚!”
她拉开院门走了,脚步轻盈,还回眸对他灿烂一笑。
方仪已经起床了,她看上去并没有颓废、消沉。俨然如美女圣斗士,神采奕奕,着装打扮和平时没什么区别,甚至还坚持每天下午去练瑜伽。她没遮遮掩掩,找了个熟悉的律师替她拟离婚协议。至少在表面上,美人赢得起,也输得起。
她告诉锺荩,财产已经一一清查登记、列表成册,周五下午她和律师去找锺书楷签字。按照锺书楷的意思,现金归他,房产归她。方仪决定把现在住的房子卖掉,她和锺荩临时租房住。以后碰到合适的,再搬过去。她没提给锺荩买房子的事。
考虑的这么全面,锺荩想安慰她几句都没机会。方晴来宁城两天,就给她打发回安镇了。
“我也想掴他几个耳光,把他的脸抓烂,让他无法见人。或者跑去他单位闹,让他声名狼藉。不行,我不想成为这样的怨妇,也不要假惺惺的同情。所有的羞辱和痛苦、恐惧一点都少不了,何苦把自己弄那么惨?要让他忘不了你的好,可是这辈子他又回不了头,那才是真的狠。”
方仪优雅地弹去烟灰,冷冷笑道。
花蓓送锺荩的一条薄荷香烟,给她找到了,现在是她的良伴。
锺荩想约锺书楷谈谈,他拒绝接听锺荩的电话,也许是无颜以对。
“他快乐的日子是倒着数的,我有女儿,有家产,他有什么呢?”方仪双眼间扬起一抹讥讽。
锺荩默默叹气,去厨房给方仪榨了杯果汁、煎了个鸡蛋。她担心方仪会嫌油腻,正准备劝慰几句,没想到方仪一声不响把盘子接过去了。
漂亮的容颜,会为婚姻锦上添花,却无法改变婚姻的命运!执着地去呵护,有什么意义?
锺荩的年假还有一天,她不必按时上班。她是十点钟到办公室的。
牧涛在等她,还把景天一也叫来了。
三个人去了小会议室,牧涛把门关得严严的。
锺荩汇报了去宜宾了解到的情况,付燕与戚博远的关系以及汤辰飞到过龙口镇的事。她刻间隐瞒了凌瀚的存在,那和案件无关。
景天一清咳两声,和牧涛交换了下眼神。
“这位汤主任对戚博远似乎是很关心的。”景天一捏着下巴,琢磨道。
牧涛会意地点点头。
锺荩说道:“我来做个假设,假如汤志为不知道付燕有过婚史,而这件事不小心给汤辰飞发觉了。汤辰飞不喜欢付燕,那么他应该是把这件事告诉汤志为,揭穿付燕的面目,对吗?”
“说下去。”牧涛说道。
“汤辰飞却没有这样去做,我想肯定不会是他喜欢付燕。要是喜欢,不会如此辛苦地去挖掘事实了。只有一个答案,他也恨汤志为。他要看着汤志为被骗,要让汤志为成为一个笑话。他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机会,让真相自我暴露。”
景天一摇摇头,“汤志为和付燕都结婚这么多年,她之前有没婚史已经不重要。我觉得不会这么简单。”
“老景,汤志为前妻那件凶案你知道吗?”牧涛面色凝重。
“我那时在基层工作,听说过,但不很清楚,是件悬案,凶手没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