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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启笑说道:“鄙人高昌县令,如今巡视高昌境内的情况。眼下路过靠山村,听闻王家的马车在高昌城做得不错,甚是欣慰。故而来拜访,了解一下情况。”
王敢听到后眉头上扬,老脸上尽是惊讶的神情。
高昌县令。
眼前的人竟然是高昌县令。
王敢如今,可正焦愁着张主簿的事情,没想到转眼有县令来巡视四方。他内心一下就激动了起来,不过王敢却是没有贸然说话,而是又打量了杜启一番。
杜启说是县令,可杜启有些年轻,然而杜启的气质又极为出众,所以杜启有些怀疑又有些相信,是将信将疑的,故而开口试探道:“您真是高昌县令?”
“当然!”
杜启自信回答。
他如果说出自己的身份,难免吓到人,所以使用高昌县令的身份,如此一来,一切就好安排,百姓也容易接受。
王敢见杜启很笃定回答,且杜启的随从也是不简单,所以这一刻王敢一咬牙,推金山倒玉柱般直接跪在地上,以头叩地道:“县令,您要为小民做主啊!”
杜启道:“老人家且起来说,不必下跪,说说遇到了什么事儿。”
王敢站起身,一副激动的样子,立刻说道:“事情还得从王家的马车开始,马车从去年开始在路上跑,不论是拉货物,亦或是载人,我们都在做。”
“去年的时候,还没有什么影响。但到今年,却是有很多人来坐车,所以咱家的马车一下火爆了起来,也开始赚钱了。因为赚了钱,便引得县衙主簿张丰的觊觎。”
“他安排了人,到家里来下令,说马车载人的五成毛利要交给他,然后剩下的五成才归属王家。可五成的毛利上交后,王家哪里还能生活,等于是要赔本了。”
王敢说道:“县令,请您做主啊!”
杜启眼眸眯了起来,区区一个主簿,竟有这个胆量,而且一开口就是五成毛利,不给人活路,还真是厉害。尤其张丰颇为端架子,不亲自来,直接安排人来通知。等于说是告诉王敢,你交钱那就没问题,如果不交钱就不能再跑车。
“老爷,不好了。张丰的人,又来了。”就在此时,府上门房急匆匆的进入,道:“那人已经闯入了大厅,直接往大厅来。”
“王敢,做出决定没有。”
就在此时,嚣张跋扈的声音传来。
王敢面色微变,转而看向杜启,这个时候他是不敢拒绝的,得杜启来处理。毕竟杜启是县令,要处置一个主簿,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杜启也是往门口看去,看到了进入的青年。
来人约莫二十开外,长得尖嘴猴腮的,眉眼锐利,嘴唇很薄,给人刻薄寡恩的感觉,他进入了后,根本没有搭理杜启一行人。
青年盯着王敢,径直说道:“王老头,做出决定没。我告诉你,如果叔父今天没有得到满意的答案,王家明天就得陷入牢狱之灾。王老头,叔父让你上交马车的五成毛利,是看得起你,是你的机会。搭上叔父的这条线,可是你八辈子都求不来的福气。”
杜启闻言却是直接笑出了声音。
青年道:“小子,你笑什么?”
杜启没有回答,反过来问道:“你叫做什么名字,是张丰的什么人。”
青年听到后昂着头,一副自得的样子,说道:“不怕告诉你,老子我名叫张图,是叔父的侄子。我如今,是即将进入县衙做事的人。小子,你刚才敢嘲笑我,立刻道歉。否则,休要怪我不客气了。”
杜启说道:“真是庙小妖风大,水浅王八多。一个没有进入县衙的人,竟仗着张丰如此的嚣张跋扈。道歉,我这里没有!不过,本公子可以赏赐你一点东西。”
“摩勒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