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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八扇屏里面张飞出场的时候是怎么描述的?
青罗伞盖撤下,只见张飞:豹头环眼、面如润铁、黑中透亮、亮中透黑、海下扎里扎煞一部黑钢髯,犹如钢针、恰似铁线。头戴镇铁盔、二龙斗宝,朱缨飘洒,上嵌八宝——云、罗、伞、盖、花、罐、鱼、长。身披锁子大叶连环甲,内衬皂罗袍,足登虎头战靴,跨下马——万里烟云兽,手使丈八蛇矛!
但是不管究竟是那一段贯口,那一段活,都已经是经过无数相声名家前辈完善过了。
可以说其中的这些个段子,已经非常成熟甚至可以用完美来形容。
这样的情况下,即使是微小的修改,也绝对是极富挑战的事情了,更何况郭桃儿是直接把正活全部修改重编,那难度可就大的没边了。
要知道相声的贯口还需要讲究字与字之间的配合,包括音律音调还有合辙押韵,读起来得十分的通顺有味道。
再者说,贯口里的不管是人物传记还是历史故事,要在不影响叙述故事的前提下,弄出来贯口要求的合辙押韵来,其中一点没有照顾好,自己写出来就很容易出现弄巧成拙的结果。
郭桃儿笑着点点头道:“没错我是都给改了,正好师父您也帮忙看看我这合韵吗?”
侯三爷朗声读了一遍赞叹道:“没问题,这个贯口改的已经很成熟了,包括这几件事和小包袱的运用,好!真好!!!”
沈常乐道:“干爹您这份本子也太重要了…………您这拿着钢丝节、跨年说一段绝对是满堂彩的绝活啊。”
郭桃儿却是摆了摆手无所谓道:“可别,我现在可是懒得使这么长的大段了,你活你愿意使就使,不愿意使我…………我烧了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