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镇宁几人乐呵呵的站在一旁看热闹,小辈之间的**,他们可没脸参合进去。!反而有些好杨星会如何回应。杨星眼波澜不兴,但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讽刺挖苦,他心里肯定不舒服。但他是个守规矩的人,像之前两个人渣,要玩脏的,那杨星陪他们玩脏的,这次既然是化人用笔杆子做武器,那杨星必须用笔杆子来回击。心里有了些想法,杨星挤出一丝笑容:“师兄微言大义,谆谆教诲杨星铭记在心。”“不过我观师兄的乐府诗,心有所感,当做一,铭刻师兄的教诲,还请师兄斧正。”眼睛微微一眯,陈迪心里有了不详的预感,本以为杨星会默默把这个瘪吞下去,他可以装了跑,安全无风险,还能讨好幕后的黑手。可事态有点超出他的控制,这种情况下马做一反驳他?这杨二少有这么高的学造诣?骑虎难下,陈迪也只能硬着头皮:“哦?那我恭候学弟的大作。”来到书台前,正准备添水磨墨,灵儿跳出来,小声道:“星星,我帮你磨墨。”从小帮杨星磨墨,灵儿熟练的添水,拿起砚台细致碾磨。女子红袖添香,男子温儒雅,两人穿着古装站在书台前,围观的众人仿佛被带回了千年前,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唯美。有灵儿帮他磨墨,杨星的心情好了一点,闭眼睛,回忆片刻,调整好了状态,双目一睁,笔走龙蛇,雄浑苍劲的三个字浮现在纸——《陋室铭》这字引起围观群众一阵阵惊呼,所有人都看出杨星的字似乎陈迪的还要好一筹。毕竟,空间里的分身不需要休息,每天不是练画是写字,这段时间杨星的书画水平提高了很大一截。连学造诣极高的四老也是眨眨眼睛,没想到杨星有这么好的字。“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第一二句写下,四老瞬间变了脸色,这两句,可不简单。排开众人,四老走到杨星身后,他写一句念一句。“斯是陋室,惟吾德馨。”嘬嘬发疼的牙根,四老头皮发麻,面面相觑,感觉今天要出个大新闻。围观群众也是惊呼连连,看向陈迪的眼神充满了幸灾乐祸。这句一出,陈迪眼睛都绿了,脸一抽一抽的疼,他有预感自己要教材了,不过是反面教材。杨星继续下笔“苔痕阶绿,草色入帘青。”这是描写周围环境的,看看四周宁静、雅致,令人赏心悦目的各种摆饰,众人在心里暗暗点头。“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顿时,所有人脸都浮现出不由自主的微笑,这马屁拍的,有化,有内涵,爽!“可以调素琴,阅金经。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杨星写得很快,“南阳诸葛庐,西蜀子云亭。”最后,顿了顿,杨星嘲讽的笑笑,念出声来:“孔子云:何陋之有?”写完。全场鸦雀无声,足足过了好一会儿,刘霖才大笑一声:“哈哈哈哈,好一个何陋之有!君子居之,何陋之有?”说完,带头鼓掌,这下,众人也不管看没看懂,都跟着热热闹闹的鼓起掌来。“精彩,太厉害了。”有人悄悄问身边的同伴:“诸葛庐我知道是诸葛亮,子云是谁啊?赵云吗?子龙、赵云,赵子云?”然后同伴用鄙视的眼观看了他一眼:“你走,我不想跟白丁站在一起。”“…………”顾白歌站在杨星身后神色复杂,一边鼓掌一边轻叹:“后生可畏啊!后生可畏!”宋镇宁都有点看不懂杨星了:“是啊,区区八十一字,运用了对,白描,隐寓,用典,借代类,技法繁杂,而且押韵,节奏感极强,读来金石掷地又自然流畅,一曲既终,犹余音绕梁,让人回味无穷。司马老贼,你是我们学水平最高的,你能写出这样的章么?”司马耀光倒是看得开:“这是千古华章,没法,说不定千百年后,你我会因为这篇《陋室铭》被后人铭记,这何尝不是一桩美事?”“被记住的可轮不到我们。”顾白歌同情的看着陈迪,恐怕这货要以反面教材的身份,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了。这时,陈迪都快要哭了,他怎么都想不通,杨星不过二十不到,哪来这么高的学造诣?早知道你他喵的这么吊,我还来自取其辱干什么?实在是《陋室铭》太优秀了,是可以语课本的等级。好到令人绝望。“师兄,还请斧正。”杨星面无表情的对陈迪作揖。疯狂打脸。陈迪已经羞得满面通红,恨不得地能裂一条缝,能让他当场钻进去。强挤出一丝笑容,他干脆的认怂:“学弟章天成,字字珠玑,师兄我甘拜下风。”“哦?”杨星不怀好意的看着陈迪,抖抖手里的纸张,递给阿福:“把我这篇铭找个石碑刻下来,立在酒庄门外,我要时刻谨记师兄的教诲。”想了想,还不够过瘾,杨星一挥手:“以后酒庄改名陋室酒庄,我要让世人都知道师兄对我的谆谆教诲!”四老站在杨星身后,面面相觑,这是要把陈迪架在火烤啊!以后所有来酒庄的客人看到石碑都会想起今天的事,加陋室酒庄名称的由来,这种国人喜闻乐见的打脸故事会被疯狂传播,不出几日,这陈家会成为帝都,不,甚至可能是整个国,人们茶余饭后的笑柄。于是在场众人无声无息间达成了一个共识:杨二少,心眼小,脾气爆,死记仇,还踏马有化,惹不起,惹不起。陈迪在围观群众看煞笔一样的眼神下,心态崩了,胡乱找了个理由,捂着脸慌不择路的冲出了酒庄,人们隐隐还听到一丝啜泣的声音。经过了这么一个插曲,时间已经有点晚了,杨星急忙走央临时搭建的舞台,宣布了这次典礼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