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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格来说。
鲍丽惠刚才并未昏迷,因此,所发生的事情,她都知道。
看向祝由老者的目光,充满了恨意。
若非柳青出手,只怕她现在已经命不久矣!
过了一会儿。
她的体力稍有恢复,易白秋帮她穿上衣服。
“柳大夫多谢!”鲍丽惠艰难地鞠了一躬。
“无妨。”
柳青收好针袋,嘱咐道:“伤口处,我已帮你洒了药,这两天最好不要洗澡。老婆,该回去了。”
打开门。
外面围观的人竟然还没走。
他心里颇为无语,热闹真的有那么好看吗!
“柳大夫,斗医结果如何?”
“我觉得应该是柳大夫败了,毕竟老神仙可不是凡人呐!”
“柳大夫别灰心,败给了老神仙也不冤枉,我们有机会还是可以找你看病的。”
众人一副为难、大度的模样。
好似找柳青看病,只是可怜他而已!
柳青只是一笑,没有多说,牵着易白秋的手,穿过马路,往诊所走去。
易白秋不满地道:“明明赢的是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们?”
这群人的态度,让她很是气愤!
她觉得柳青就不应该免费看病,如今非但没有落得什么感恩,反而还丢了骨气。
柳青摸了摸易白秋的小鼻子,笑道:“他们怎么看,对我来说并不重要。更何况,谁没有犯糊涂的时候呢,可以理解。”
易白秋撅了噘嘴,不再说话。
不多时。
鲍丽惠从祝由医馆内走了出来。
随后几辆商务车停在她的身前,并从中下来了一群黑衣人。
鲍丽惠语气平淡地说了句,“这家店,我已买了,砸了重新装修吧。”
她的命都差点丢在祝由老者手上,岂能就这么算了。
围观的人吓了一跳,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
鲍丽惠没有多说,径直朝着对面的诊所而去。
围观的人纷纷也跟在后面。
难道说……他们猜反了?!
“柳大夫,这是我的诊费。”
鲍丽惠恭敬地递上一张任谁看了都会眼红的支票,同样,她觉得自己的命也值得这个价钱。
柳青指了指外面的牌子,“大病三十,小病免费。三十就可以了。”
“啊?三十!”
鲍丽惠是真的怔住了。
别人都是恨不得趁此机会,狠狠地宰上一笔,怎么这个男人反其道而行之!
不只是她。
门外也是惊呼一片。
“难道是柳大夫赢了?”
“那还用说,我一直都觉得柳大夫不是凡人。”
“你刚才还说对面的老头不是凡人呢,要不要脸!”
易白秋觉得这群人没一个要脸的。
全都是墙头草!
众人看着鲍丽惠手里的那张支票,一阵吞咽口水。
如果不出意外,那可是十亿啊!
这么多钱,他们就不信柳青真的会拒绝!
鲍丽惠也是这样想的。
常言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君子尚且爱财,这世上要说谁不喜欢钱,那她还真不信。
“柳大夫,可是我没零钱啊。”
她总不能在支票上写三十元,这也太荒唐了。
“那不好意思,你这十亿的支票,我还真无法找零。”柳青认真地道:“转账也可以。”
鲍丽惠,“……”
她苦笑道:“宁董果然没有说错,柳大夫果然是神人。”
柳青笑道:“宁桓让你来找我的?”
鲍丽惠抱歉地一笑,点头道:“柳神医别介意,我刚才不是怀疑您,而是听到你们要斗医,于是就忍不住站了出来。”
柳青笑笑没有多说。
实际上,他又岂会不知,鲍丽惠在刚才显然更信任祝由老者。
只是懒得在这种芝麻小事上计较什么罢了。
“柳神医,我后背的那张人脸……”鲍丽惠小心翼翼地问。
柳青说道:“放心,已经没事了,现在用手摸起来虽然还会有一点凸起,但过两天基本可以完全恢复。”
鲍丽惠长松了口气。
后背上那张人脸,可是让她担惊受怕的两年多。
如今,总算得以解脱了!
“我一直不明白,身上怎么会忽然长出那样一个吓人的东西,柳神医能为我解答吗?”鲍丽惠问。
“鲍董两年前是否去过滇南?”柳青道。
鲍丽惠点头,“去过,有一次公司前去考察选址,在深山老林里待了将近半个月。”
她的脸上忽然露出一抹惊恐,“难道说……谁想害我?”
柳青摇头笑道:“如果对方想害你,只怕鲍董早就没命了。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某位高人养的小蛊,无意中钻入了你的身体。说不定,人家比你还要着急。”
养蛊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这么厉害的蛊,没有十年,恐怕根本养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