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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嘉坚决不肯妥D?去打掉孩子,她妈妈哭闹了好一阵子最后也没了法子,只能以沉默来表示自己的抗拒。

我想到她现在还在学校里念书,怀胎前三个月又那么重要,便想尽量守在她身边,这个时候我才发现了锺越的好处。一个电话过去,三言两语便把事情交代完毕,然后问他:“你看这事能办不?我都帮了你那么多忙!你帮我是绝对应该的!”

他在那头笑笑,不答反问:“那,你假装嫁给我?”

“我呸!”我皱起了眉头,骂道:“你怎么狗改不了吃屎呢?我堂堂黄花大闺女,嫁给你以后还怎么改嫁?谁敢要我?”

“我是狗你就是那坨屎。”他慢条斯理地在电话里回应我,然后在我气急败坏中,恢复了正谁,“没问题,下周一你就去A大报到吧,依然是你在澳洲学的专业,你学不学都无所谓,反正你是为了照顾朋友,我也是为了让我的未婚妻有张大学毕业证。”

我不屑地努了努嘴巴,满意地挂掉了电话。

然后我就心满意足地拉着祁嘉去医院看周律了,他的伤口差不多痊愈了,大概再过两三天就可以出院。

看到我们来,周律撑起上半身坐了起来,靠在枕头上遥遥地衝着我们笑。他还真的很少笑得这么明目张胆,嘴角上扬四十五度,一口大白牙都露了出来。护士早就把他那一把胡茬给剃干净了,倒也是眉清目秀的帅小伙。

我绕了过去,学着程程那得瑟劲儿问起来:“妹妹一直都没来看你,想妹妹我不?”

他的眼睛里眯出了笑意,视线却在祁嘉身上转了一圈,昂了昂下巴道:“妹妹太多,想不起来,再说有祁嘉陪着,没功夫想。”

嘿!这个没良心的!

我以为他也不过是嘴贫,压根没注意到他这是对祁嘉一见锺情了,只顾着在旁边跟他唠嗑他程程姐的事情。比如她新开了一家酒吧,虽然钱是找她爸拿的,但用她的话说好歹还是打了欠条的。我们都笑她,要是她爸知道她开的是这种声色犬马的场所,一定会把她当场掐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