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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儿,一别数月,今日总算是见着你了。”男子紧紧抱着娴嫔。
李怜容是娴嫔的闺名,此刻亦是面色动容:“翊哥,您可好吗?这次的事情有没有牵连到你?”
被唤做翊哥的男子松开娴嫔,他虽穿着一身太监的衣裳,行止气度却完全不同:“我怎会去做这样的事,只是我那同窗好友求上门来,他为此事甚是焦心,我亦不忍心,皇上对此事态度如何,你可打探到了?”
娴嫔摇摇头:“皇上有狎妓官员的名单,可是至今态度不明,我已寻求各方打探,都不知道皇上的心思。”
“那皇上呢?”男子明显有些着急,“你近日侍寝,难道就没探探皇上的意思?”话一出口才觉有些不妥,连忙又补了句:“我不是……容儿你明白的,实在是好友太过着急。”
“我明白的翊哥哥”,娴嫔面上有一瞬间的悲色,很快恢复正常:“我既是这样的身份,咱们两人便注定有缘无份。”
“容儿。”男子与娴嫔深情对视,“我就知道,你明白我。”
“翊哥着急我知道,可是你这样进来实在太过冒险,万一被人发现,你我都是万劫不复。”娴嫔担忧道。
“一是着急,二也是好久没见你,实在思念的紧……”
尹灵鸢隐在角落看在眼里,万万想不到娴嫔看起来端庄沉静、温柔得体,竟然敢私会情郎?
而且听他们言谈之间说的,正是官员狎妓一事,怪不得那日她跟自己打听,原来是为了这个。
只是看这男子表面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言谈间却一直催促暗示娴嫔,通过侍寝刺探皇帝的心意,可见并不如表现出来的那般深情。
尹灵鸢摇摇头,不打算再看,正准备默默离开,忽然感觉肩膀被人重重拍了一下:“小舅妈,原来你在这里,可叫我好找!”
她本就在偷听,冷不丁被这么一吓,当即尖叫出声。
与此同时洞中发出一张短促的惊呼。
“我们被发现了?”男子一瞬间惊慌失措,想要藏却无处可躲。
“一会若被抓,你别说话,我来。”娴嫔认出外面的人是尹灵鸢,迅速思量应对。
外面,尹灵鸢回头,见乐安县主一脸好奇的往这边凑:“你看什么这么入神,我也瞧瞧。”边说边扒着尹灵鸢就要往里看。
她心中叫苦不迭,果然听墙根的事情不能干,听的多了迟早被人抓包。
一面拦着乐安县主,一面给含绿使眼色,尹灵鸢大声道:“没看什么,县主找我可是有事?”
“我看你出来这么久了,一直没回去,就来寻你。”乐安县主不疑有他,顺着尹灵鸢的力道转身。
尹灵鸢和含绿簇拥着乐安快步离开,说话转移她的注意力:“我听戏听的有些困,便出来吹吹风,看看风景。”
走过一个转角,尹灵鸢瞥见穿着太监服的男子从山洞里钻出来快步离开,接着娴嫔也出来了,远远看了会这边,转身走了。
“那出戏倒是好,只是宜妃娘娘总拉着我说话,怪讨厌的”,乐安道。
也就乐安敢这么堂而皇之的说出来了,尹灵鸢笑笑:“这话可别到处乱说。”
乐安快到嫁龄,她这样的身份想求娶的甚多,宜妃是家中有适龄的子侄,瞧上乐安县主了,想娶到自己家里。她看重的无非是乐安的家世,与宁昌大长公主成了姻亲,对日后二皇子帮助甚大。
“我知道。”乐安亲切的挽了尹灵鸢的手,忽然想起了什么,问:“你是不是家里还有个妹妹,叫做余妙蕊的?”
“对呀。”听到这个名字,尹灵鸢颇感意外,“县主怎么知道她的?”
两人找了个凉亭坐下歇息,乐安答非所问:“你跟她,关系如何,亲密吗?”
尹灵鸢摇摇头:“她是我继母的侄女儿,虽然自小养在我家,但也算不得亲密。”
“我就说嘛。”乐安拍手,“那样品性的姑娘,跟你肯定合不来。”
“为何这样说?”尹灵鸢来了兴趣,不知这余妙蕊是怎么得罪了乐安。
“还不是那日我在仙茗小筑遇见她,可气死我了。”乐安说起那日的情形。
……
九月初五是余妙蕊的生辰,好几个要好的姐妹来府上为她庆贺,本来余氏也是准备了宴席的,只是女孩们说笑间谈及仙茗小筑,心向往之,想起这小筑正是余妙蕊的表哥尹安禄所开,便闹着要去仙茗小筑给余妙蕊过生辰,余妙蕊被几句话恭维的找不着北,想也没想就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