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花子部队让人瞧不起。”
……
离阳村大约三十多公裡外。
几天前下的雪已经化得差不多,使得群山变得斑驳萧瑟。
黑岛次郎从苍莽群山收回目光,只见骑兵警衞小队的30余骑兵已经将村子裏边的男女老少全数驱赶到了村口的晒谷场上。
这是一个地图上都找不到名字的小村庄。
全村的男女老少加起来也不过百十来口。
按照旅团长前田秀的要求,黑岛联队已经以骑兵小队为单位分头出击。
力争在占领区与八路军的太行匪区之间进行一次残酷的血洗,替虎亭据点一役中玉碎的皇军以及皇协军官兵报仇雪耻。
“小队长!”一个骑兵一溜小跑来到黑岛次郎跟前,顿首说道,“整个村庄的支那百姓都已经被驱赶到村口的晒谷场上。”
“哟西。”黑岛次郎点点头道,“开始吧。”
“哈依。”骑兵重重的一顿首,又回头冲机枪手挥了下手。
早就等候多时的重机枪手便立刻拉开枪机,然后摁下压铁。
下一刻,架在晒谷场边上的九二式重机枪便立刻咆哮起来:“噗噗噗……”
伴随着重机枪的咆哮声,列队的百姓便一排排的倒伏在地,前后不过十几秒钟,就再没有一个站着的百姓,枪声也停下来。
只有空气中开始弥漫起浓郁的硝烟味。
黑岛次郎这才将抽剩下的半截香烟扔地上踩灭,然后抽出军刀走上前。
这时候,绝大部分老百姓都已经被打死,但仍有十几个百姓重伤未死,正躺在血泊中挣扎哀嚎,这其中就包括一个小媳妇。
小媳妇腹部血流如注,明显已经活不成。
但是她仍旧发了疯似的在人堆里翻找着。
“孩子,我的孩子。”小媳妇哀哀的呼喊着。
“你是不是在找他?”黑岛次郎将军刀插在地上,又蹲下身来从尸体堆中抱起一只襁褓递到小媳妇面前,以生硬的中国话说道,“你的孩子?”
小媳妇急定睛看时,便立刻叫起来:“快还给我,把我的孩子还给我。”
一边说,小媳妇一边以双肘撑地试图爬过来抢夺襁褓中的孩子,然后才动了一下人便立刻痛哼一声歪倒在地上。
她已经受了致命伤。
“啧啧,好可爱的婴儿呢。”
黑岛次郎的目光转向襁褓中的婴儿。
这个婴儿顶多三个月,瞪着一对乌溜溜的眼睛看着他,也不哭。
“哟西,哟西,真是个可爱的婴儿。”黑岛次郎口中不住的赞美,眸子里却流露出一种变态的兴奋,右手也伸向了旁边的军刀。
“不要,不要!”小媳妇似乎是意识到了危险,凄厉的哀求起来,“他还只是个婴儿,求求你放过他,求求你放过他吧,求求你……”
小媳妇的哀求,让黑岛次郎变得更加的兴奋。
这小鬼子是黑岛森田的弟弟,也是皇室成员。
按说像这样的皇室贵族多少总应该有点人性,做点人该做的事。
但是这一条对黑岛次郎不适用,这小鬼子就是个变态的杀人狂。
“哟西,哟西。”黑岛次郎一边病态的狞笑着,一边就拿锋利的军刀从婴儿的下腹部一点点的刺入。
婴儿吃疼终于哇的哭出声。
然而只是哭了两声,便再也没有声息。
“啊……”看到这一幕,小媳妇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声。
黑岛次郎的表情却变得更加兴奋,从婴儿身上拔出军刀,反手又一刀便将小媳妇的腹部剖开,然后将婴儿种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