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给你。”阿姐帮我换了五万的筹码。一万元，如果不玩，可以在这次的迎春盛典上玩的很好，吃喝玩乐都能玩到。但若是玩，抱歉，一万只是起步。“五号原石。一万筹码。”我随手将一万筹码丢在五号原石前。这是典型的点眼比试，也是一般鉴场最常规的比试。一排原石，前方都有标签标签，全程只考验看客的眼力，看中哪一块便投注哪一块。切出的玉料归鉴场所有，但看客可以得到两倍的筹码返还。这种点眼比试说好听点，叫玩眼力，说难听点就是玩。一般高手是不屑于玩这种比试的，因为真正的石师要的是石，而不是所谓的两倍筹码返还。“怪不得敢拆我的台，有点东西啊！”赵金也完成了审石，显然也选中了五号原石。一边说着，一边将一万筹码丢在五号原石前。“没有三分三哪敢上梁山。”我淡淡说道。“哼，梁山可不都是好汉，上了梁山也分林冲还是王英。”赵金不屑的说道。显然他将自己比作了林冲，而我比作了王英。“买定离手，最后十秒倒计时，十九八七——”石师看到下注的差不多了，还是倒计时。“……一。”数到最后，按下收边的电子铃，传出一声清脆的“叮”声。这也是现代科技跟传统鉴场的搭配运用，以前买定离手用的是木槌或者铃铛。现在自然不用着么儿麻烦，直接电子铃，清脆显耳。“一号原石，空。二号原石，空。三号原石，恭喜下注三号的贵客，有货。……”“四号，空。五号原石，恭喜恭喜，咋们鉴场也沾了你们的福气，出了一块中上品玉料。”“……十二号空。”一路切石，很快一到十二号原石都被切了出来，其中有三颗原石出货，其中最好的便是五号原石。很快筹码返还。下一轮开始，我跟赵金继续延续上一局打平的比试。“六号！一万筹码。”这次是赵金先投注，将一万筹码丢在六号前。“小子，这把怎么不抢先了？莫不是拿不准，要跟我投注”赵金故意讥诮的说道。“十二号，一万筹码。”几乎是他话语刚落，我将筹码抛到十二号上。呃——赵金脸上僵影了一下，显然有些被打脸。“你输了——”我扫了他一眼淡淡说道，接着说道：“其实我很好奇，你们为什么要搞一个石师协会，而这石师协会、所谓的排名又是靠什么来区分。就拿你来说吧，实力很渣，在德勒连个初级石师都比不上。放在一般鉴石餐厅也只是石师学徒的实力，就因为加入了石师协会，所以才会牛鼻哄哄吗？”这不是我第一次遇到石师协会的人了，从最早在雷老板那里遇到石师协会的人，到今天已然遇到三次了。除了第一次尚算有些实力，后两次简直就是渣渣。所以我非常好奇，他们这个石师协会到底是怎么收人的，又是怎么排名的？“小子，我能牛鼻哄哄，当然是因为我实力强。我会输？笑死人了，少在这里给我说大话。等下有你哭的时候。”赵金不屑的说道，抱着手神情十分自信。等众看客都下注后，石师又是一番倒计时，然后开始切石。“一号原石，空。二号，恭喜，出货了。三号，空。”“四号原石，空。五号，好福气，出了一块中品玉料。六号，双喜临门，又出货了，还是中上品玉料。”石师切到第六块原石，出了一枚中上品玉料。这让赵金越发得意起来，歪着头看着我，冷笑说道：“小子，刚才忘了告诉你，这块原石符合我们石师协会选石守则，所以它必然出货。而你，哼哼，等下我会将你爬出去的模样用手机拍下来，帮你出个大名！”说道后面脸上阴恻恻的笑着，显然以为赢定了我。“笑到最后的人，才是笑的最好的人。”我淡淡说道。“七号，空。八号，空。九号，空。十号空，十一号空，十二号——”石师继续切石，一连从七号都是空石，场中叹气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我的天啊，撞大福了，竟然是一块上品！！”直到第十二号原石切出，石师尖声叫道。而场中也爆发出一阵喧嚣。“竟然是上品玉料！！”“我中了，我压的十二号。好心痛，为什么玩的是点石，便宜鉴场了！”“这是今天切出的第二块上品原石，看来这鉴场的原石不错啊！”上品原石的切出让看客们一阵躁动，哪怕是赢钱的看客，一比二的筹码返还依然不能让他们开心，反而觉得“心痛”。他们不知道，这种心痛反而是走向资深看客的必经之路。只看到一刀天堂，却看不到一刀地狱。赵金的脸色白了，万万没想到十二号原石竟然切出了一块上品玉料，他不仅看走眼了，而且也输了。“刚才你们是不是打玩，谁输了谁爬出去！？”忽然，边上有看客目光看向陆行和赵金大声说道。“对对对，我也听到了。”“这下有好戏看了。”随着那看客的话语，四周又有几个看客说道。而随着他们的起哄，四周众人纷纷看了过来。这下赵金的脸色更白了，身子都微微颤抖。“成年人，终归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我看着他淡淡说道。“你唬我啊！！老子就不爬你能怎么样！”赵金忽然爆发的吼道，然后一摆手说道：“走，咋们走！”他决定耍赖了，很多事情说的时候轻轻松松，但是兑现的时候却根本过不来心里那一关。“呵呵，这里可不是国内啊。”我微微摇头，不屑的说道。“经理，有人赖玩！”“认玩服输，竟然还有人敢赖玩！”赵金的耍赖让不少看客叫嚷、躁动起来。接着大厅经理出现，摆摆手，打扮成“吉祥物”的人纷纷摘掉了头套，显露出原本的脸庞，冷酷无情的目光注视着赵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