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7章 夜郎果然自大(1 / 1)

任何事情都有两面,即有正的一面,亦有负的一面。鉴,更是如此。赢了,单车变摩托车,输了跑路加躲在。“请两位出示——”荷官目光扫视我们,最终还是没完整的说出话,而是看着阿克勒。阿克勒这下就有些尴尬了,荷官这委屈的模样,越发坐实我先前所言的夜郎自大。他咳嗽一声,冷冷的瞪着对方说道:“为什么不把话说完?就这么点专业素质吗?”这话说的荷官心里那个气啊,嘴角都哆嗦了。“请两位出示答案。”,这次他顺利完成了流程。“下品蓝晶玉料。”阿克勒翻开答案,傲然说道。“下品蓝晶玉料。”我也顺势翻出答案,淡淡说道。第三局再次打平,四周虽然已然在躁动,但是士气上比之先前有明显的摔落。因为已经有人忍不住的担忧起来。“请两位辩石,并且写下答案。”第四局开始,荷官先打开五分之一等分,然后等了两秒,才开始说话。刷刷刷,阿克勒快速写下答案。“这就是阿克勒大师的节奏,是必胜的节奏。”“一点小小的坎坷罢了,现在迈过去,阿克勒大师依然吊打这玉国小子。”“不错,阿克勒大师是必胜的!”这次四周气氛越发喧嚣,经历先前的担忧,大家迫不及待的发泻着情绪。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将担忧和恐惧排除,取而代之的是必胜的信念。刷刷刷,我也写下了答案。接着我目光扫视四周的鉴客,微微摇头,真是可怜的一群人。将一切押注在别人的身上,也便意味着将自己的命运交给别人主掌。没有主掌自己的命运,不是可悲可怜,又是什么?而更可悲的是,他们押注后,便只能进,不能退。哪怕心里已经觉得不好,明明三局打平,我和阿克勒彼此实力相当。他们也必须要欺骗自己,才能从现实的恐惧中得到丁点的麻醉。某种意义上,比瘾君子还是悲哀。“下品冰种玉料。”“低级冰种玉料。”第五局,我们再次打成平手。接着第六局,第七局,第八局,一直到第十二局。“下品黄晶翡翠。”“下品黄晶翡翠。”这一局,我们再次打成平手。只是此刻,四周已然一片安静,很多人都哆嗦着身子,擦着额头的汗水。有人的颤抖着身子,脸色发白。也有人都无法站立,坐在地上。因为这一局,阿克勒辨别花了太长时间,而我却是早早完成。黄晶翡翠并不常见,不管在碧云天玉国还是臻地,乃至于东楠亚都不多见。黄晶翡翠又叫阿服汗翡翠,因为风沙地质环境等等关系,那里的翡翠颜色偏黄,不正宗。当然价格上也是便宜,在齐云洲市场不多见。因为卖不了多少钱,没赚头,自然也就没多少商人进货。“不可能的,阿克勒大师是不会败的。”“对,他只是作为前辈,让一让这个玉国小辈。”“下一局他必然能够开始辩石,然后将这玉国小子击败。”四周好半天才响起自我欺骗和自我麻木的声音。但说话的人,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此刻的声音沙哑低沉,比之先前的中气十足,差了很多音阶。“第十三局,请两位辨别,写下答案。”荷官也有些口干舌燥,声音也变得沙哑。连续十二局平局,耗费了他大量的精神,目光已然有些佩服和惊恐的看向我们。佩服我们的眼力,惊恐我们会不会继续这么平手下去。随着他的话语,四周一片安静。众人的目光都齐刷刷的落在我和阿克勒身上。康鲁早已无法站立,由保镖找来一张板凳,坐在双面。他目光死死的盯在鉴桌上,双手搅在一起。原本认为十拿九稳的比斗,现在却这般焦灼,甚至会失败——“不,不可能!”一想到失败的念头,康鲁便大力的摇头,将这种想法扫出脑袋。他不可能输,也绝对不能输,否则便完蛋了!“这把我必胜,哈哈哈,真是老天开眼!”忽然,阿克勒扬声大笑,十分激动的写下答案,并且右手还盖在上面。“小子,这把你输定了。这原石老夫平生也只见过一次,你是万万不可能辨别出来的。”他看着我十分自信,而且激动。“太好了!阿克勒大师要赢了!”“不容易,太不容易了。阿克勒大师实力高强,这玉国小子——也算有点实力。”“不过最终玉国小子还是败在阿克勒大师手中,也算输的有尊严了。”听到阿克勒大师这般自信的话语,四周压抑的鉴客们终于激动爆发。一个个神情兴奋,喜逐颜开。而康鲁亦是忍不住的站起身来,握着拳头挥舞了一下,脸上满是胜利的喜悦笑容。“我猜,不过是冰种玉料的变种百丈冰玉料罢了。”我不屑的说道。话语落下,阿克勒身体陡然一阵,晃了晃瞪大眼睛。他嚣张的神情,话语统统消失,只剩下一种压抑的郁闷,让他脸色铁青。在他看来,这块原石我是万万无法辨别出来的。但没想到,我竟然一眼看穿。百丈冰是冰种翡翠的冰种,又叫极致冰种玉料。是起源于冰种玉料又超脱于冰种玉料的极品玉料。“你说什么?猜,也许你猜错了呢!”阿克勒强制让自己露出不屑的笑容,故意扰乱我的“猜测”。“我当然不会猜。”我不屑的扫了他一眼,刷刷刷的写下答案。阿克勒见我这般果断,脸色越发铁青的难看。但——“因为这不是万丈冰,而是海楼玉。”我傲然说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是海楼玉,只会是万丈冰!”阿克勒本能的反驳说道,声音很大,已然带着几分颤抖之音。这样的变故,自然也让四周兴奋的众人提心吊胆起来。“什么情况?到底是什么玉料?”“阿克勒大师和这玉国小子应该是不同的答案,这次必分胜负了。”“阿克勒大师必胜,我相信他!”众人纷纷言语,探着脑袋,死死的盯着鉴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