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宝物带来了!”过了有二十分钟,一群郑家黑衣保镖带着一个古朴的大箱子来到草坪。“小心的拿过来!”郑利群指着身前的石桌,对手下小弟们说道。而众人也纷纷围挤过来,除了为保镖留下一条通道,四周都围的水泄不通。郑家保镖小心翼翼的将古朴箱子放在石桌上,便退后到一边。在众人期盼的注视下,郑利群上前,拿出一把钥匙,打开了古朴木箱。“这是龙涎檀香木!没想到你郑家竟然用这等宝物装东西!”忽然,李半城吸了吸鼻子,指着古朴箱子,讶然的说道。“嘶嘶,的确是龙涎檀香木,这个味道不会错的,而且更加淡然。”“厉害了,不愧是郑家,竟然这般土豪!”接着王家家主和卢家家主也一脸佩服的看向郑利群。龙涎檀香木是木材中的一种,用龙涎浸泡的檀香木,是一等一价值连城的木料。这等木料一般都是用来制作檀香,万没想到郑家竟然用起打造成一个大盒子。光这盒子就价值连城啊!众人越发激动起来,连装东西的盒子都这般牛鼻,那内里的东西岂不是更加牛鼻?但是龙涎檀香木一打开,引入眼帘的并非是双鱼玉。而是另一个小号的木箱,通体红色,带着幽暗之气。“这——这是千年红木!”“难以置信,竟然用千年红木做第二个箱子,太奢侈了!”“这就是郑家的底蕴啊,在四大家族中,郑家的底蕴是最强的!”众人再次躁动起来,热议的话语此起彼伏。这时候应该是显露出双鱼玉了,但是还有第三个箱子。“红衫木!我的天啊,竟然是红衫木,看这木龄起码有千年之久。”“千年红衫木,真是太夸张了,这三个箱子,每一个都是价值连城啊!”“我越发激动了,这里面的双鱼玉该多么珍贵啊!”众人的期待越发浓重,目光也冉冉生辉。终于,红衫木箱子里没有其他木箱了,而是一个黄色布帛包裹的布包。原本我以为就此结束,这布包不算什么。但是——“嘶,这难道是唐皇室布帛!”“这应该是圣旨专用的布帛吧,竟然用来包裹双鱼玉,奢侈,太奢侈了!”“郑家的底蕴,实在太过于疯狂。就这唐朝的圣旨布帛就能价值连城啊!”众人再次激动起来,讶然的话语此起彼伏。我也被弄的有些蒙圈,一个黄布,竟然是皇朝的东西。而且还是皇室专用的东西,简直是夸张嘛!我扫了眼郑利群,这郑家不管现在如何,在古代都是牛鼻哄哄。不需要说多么嚣张的话语,也不需要吹嘘,只需要将这些东西拿出来。谁敢说不!接着一想到内里的双鱼玉,其中一个是墨家墨子打造,我心就平了。不管是什么极品木料,还是皇室专用的布帛,用来装墨子打造的宝物,都显得合情合理。相反,若是有大路货承装,我反而会对郑家进行鄙视。终于,打开黄色布帛,露出了内里的双鱼玉。但是——“这!”“这——”“这也太朴素了吧!完全跟我想的不一样啊!”四周人群瞪大了眼睛,一个个膛目结舌。只因为内里的双鱼玉,根本不想他们预料的那般奢华,反而显得很是古朴。就是两块玻璃种翡翠玉料,进行了一番雕刻。虽然雕刻的鱼栩栩如生,纹理细致,但是以今天世人的审美来看,还是非常“朴素”了。这中想象跟现实的差距,让四周人群有种不想相信的感觉。“没想到啊,这双鱼玉,竟然这般朴素。”“不错,这鱼的雕刻虽然栩栩如生,但是站的面积还是太少了。”“就是一条鱼,若是满池子鱼,或许更加的好。可惜了!”不少人摇着头,显然对这双鱼玉并不满意。其中就包括李半城,卢广陵,王文华三大家主。这也是古代人跟现代人审美的巨大区别,比较典型的就是书画!古代很少有花里胡哨的书画,很多都是一大卷纸,上面只画了一个睡莲或者一朵花,一只鸟等等。不像现在有那么多的景色,线条,颜色,以及各种装饰。现在人们接受的信息便多了,于是对这双鱼玉就感觉到不行。不过我却是紧紧皱起了眉头,因为越简单,越复杂!两枚玉竟然一模一样,连内里的颗粒都带着一种诡异的相同。更别说玉上的鱼雕了,简直是复制黏贴出来的一般。这让我怎么辨别?我甚至都感觉到一种满心的荒谬。觉得不真实!“八爷,你可能分辨出孰真孰假啊!”这时,郑利群抱着手看着我问道。众人先是齐刷刷的看了我一眼,见我神情郑重,愁眉不展,他们也是楞了一下。接着彼此纷纷打量石桌上的双鱼玉,终于他们也发现了跟我一样的问题。“难以相信,这简直太难以相信了!这两块玉竟然真的一模一样,根本分辨不出区别啊!”“可不是嘛,我以为非常好分别的。因为哪怕同一条生产线生产出来的东西,都会有一些区别。但是这两个竟然看不出一丝的区别啊!”“嘶——我的天,你们快看啊,颗粒,竟然连玉石内里的晶体颗粒分布都一模一样啊!”躁动在人群中蔓延,讶然的话语此起彼伏,一波高过一波。这种躁动持续了很长时间,众人纷纷摇头,放弃了鉴定的打算。“我认输,这双鱼玉根本辨别不出来!”“简直难以置信,是谁说世界上没有两片完全一样的叶子?这双鱼玉打脸他了,这就是一模一样嘛!”“不愧是墨子的手笔,简直令人震惊啊。”人群彻底的放弃,说着感叹的话语。接着他们纷纷看向了我,神情中带着几分幸灾乐祸。“这次郑家必胜!”“郑家的底蕴太疯狂了,竟然拿出了墨子大人制作的宝物。这蛮王必输无疑!”“八爷的眼力和实力的确高超,但我不相信他能鉴定出墨子制作的假货。”众人一边幸灾乐祸,一边交头接耳。显然,在他们的眼里,我这一局必输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