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一个智慧且相当胡扯的故事(一更)(1 / 2)

我在明末有套房 tx程志 1869 字 2023-01-01

<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第一四九章一个智慧且相当胡扯的故事

孙承宗在担任辽东督师期间,利用建奴擅长野而短攻坚的特点,的城堡、兵台的保障,他将明军防区一步一步地扩展开来。

但是,无论建筑城台或兵台,这都需要钱,天启朝的军费增加,也成了孙承宗的第一原罪,有人甚至称孙承宗为大明灭亡第一罪人。

孙承宗扩军是确实有其事,从五六万人马扩充到十四万人,他也清楚辽东成了大明一个巨大的沉重包袱,所以他也在努力自救。

孙承宗向朝廷上书:“从其他军镇调来的兵利于速战,本镇的兵利于久守。现在山海关内外聚集了秦、晋、川、梁、燕、赵各地的官兵,耗费巨大,日久必坐困天下。现在欲进则不足,久守则必变,所以士兵必须在本地辽民中征用,故随辽人之便,安插于两卫三所二十七堡间,以土屯土。”

这就是所谓的“以辽人守辽土养辽人。”

与袁崇焕的这个嘴炮不同,孙承宗是实干派。

“其官兵屯田五千余顷,官屯银一十五万有奇,塩钱利银三万四千有奇,采青省饷部银十八万。”(见《崇祯长编》卷十三。

他的辽人守辽士养辽人之策,事实上取得了初步的成果。五千倾地,不是公倾,而是倾,既一倾为一百亩,既五十万亩。

辽东的土地算不上贫瘠吧,哪怕一年只收一季,按照亩产一石计算,岁收就是五十万石,事实上,

孙承宗背上军费开支巨大的锅,也不太合适,按照明朝食货志记载,

辽东:主兵,屯粮二十七万九千馀石,荒田粮四百馀两,民运银十五万九千馀两,两淮、山东盐引银三万九千馀两,京运年例银三十万七千馀两;客兵,京运年例银十万二千馀两。

哪怕把粮食计算到每石二两银子,辽东兵的军饷开支仍不足百万两银子,远远不及袁崇焕出关的时候携带了四百八十万两。

正所谓汉奸公然建庙,忠贤满身脏水,此时的大明第一“罪人”,仍旧不遗余力的担当着大明的糊裱匠,极力试图挽救大名这艘快沉的破船。

在袁崇焕在山东黄县兵败,身受重创的时候,崇祯皇帝给袁崇焕派出了三十多名太医,又携带了二十多辆贵重药材,前往登州为袁崇焕治伤。

而且,一字未提要处理袁崇焕的事情。

同时,他又提前想起了孙承宗孙阁老,蒙诏原官起用,夕闻命,朝就道,不过他还没有进京,就在丰台被袁可立堵住了,并且献上筹建讲武堂,以生员充任军官的思路。

大明重文轻武,像汉唐时代,出则为将,入则为相的文武全才,放眼整个大明朝,也是屈指可数。

如果可以平衡文武之争,解决军队战斗力的问题,这绝对是一场大善举。

孙承宗很快就在酒肆之内,写下了《请筹建保定讲武堂事》的奏折,准备在入宫凑对的时候,向崇祯皇帝禀告。

而与此同时,孙承宗也记住了袁可立的得意门生全旭。

在明代的师生,其实更是一种利益联盟。

全旭虽然没有入学,他已经是贡生的预备名单了。

袁可立要收全旭为学生,自然会对其调查,当然按照陈应转述,以及全氏族谱对照,他将准备材料,以河南学正递交上去。

全旭就可以恩贡的身份,毕竟,全氏在南宋时期,可是满门忠烈,与赵官家共赴海难的烈士后裔。

正所谓,朝廷有人好做官。

事实上,只有上面有人,路子就比普通人走得更顺。

袁可立愿意收全旭为学生,主要是考虑到,全旭对他有用,如果真的没用,他也不会搭理全旭。

更何况,全旭替东江军送去给养,间接帮了袁可立的大帮,也是鼓动着袁可立复起的关键人物。

这也算是投桃报李。

当袁可立前往登莱上任的时候,他的信已经发往大名府。

全旭前往卢象升的府邸,拜见卢象升。

卢象升对于全旭的印象一直都不错,特别是因为崇祯二年的旱灾,事实上,大名府并不是一直滴雨未下,只不过雨水还是太少,庄稼仍旧需要灌溉。

全氏大院出产的压水井,却帮了卢象升的大忙。

这种东西的制作成本不高,就是一个缸一个活塞,整体重量也就七八斤的样子,全套下来,加上水管,三两银子,全旭可以赚将近一两银子。

利润虽然不高,却惠及千家万户。

关键是三两银子的物件,普通百姓也承担不起。

可是随着银行的运行,大名府的百姓,就可以自家的宅院或田地作为质押,向全氏银行贷款购买压水井。

全氏银行共计十余万两银子的贷款,其中三分之一稍多,都是百姓贷款购买了压水机。压水井的优势非常明显,虽然出水量不是非常大,耗费的力气却不多,哪怕是一个孩子,也可以轻易压水,至少比挑水更方便。

“这阵子你在忙什么?”

全旭看着卢象升最近又瘦了一些:“去了一趟山东,准备找西洋人购买水泵!”

“水泵?”

“就是抽水机,比咱们的水车和压水井更方便,效率也更快!”全旭叹了口气道:“由于禁海,登州根本就没有西洋人的船过来,很不巧,登州遭了兵灾,我在登州城耽误了一些日子,这才刚刚回来!”

卢象升倒是没有怀疑,以大明官员报喜不报忧的性子,向朝廷报告的都是好消息,不过袁崇焕的篓子捅得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