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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福通脸色好了不少,只见他冷笑道:“嗯,如此甚好,雀儿你这次可算是立下一功了,只要各地一乱起来,老夫倒要看看那个杨峰还能不能那么狂妄,真以为当上了什么征南大都督就可以目中无人了吗?”
看到自家父亲的心情不错,洪安雀也笑到:“父亲大人说的是,想那杨峰不过是靠着皇帝的宠信立下了一些微末的功劳,这才被封的侯,若说打仗的话他或许还凑合可若是说到做生意的话他比起咱们来连提鞋都不配呢。对了父亲大人,说起来今天在码头那还发生了一桩趣事,跟杨峰也有关系呢。”
“哦……什么事?”洪福通捋须问道。
“是这样的,今儿个杨峰的两名小妾带着几名丫鬟和家丁到永兴坊那去游玩,正巧碰上几名牙行和打行的人在办事,然后……”
就这样,洪安雀巴拉巴拉的将今天码头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出来,说完后还笑道,“您说说看,那个杨峰连自家的小妾都管不住,竟然放任其出来瞎逛,可见其人就是个没规矩的,这样的人还能成什么大事,所以孩儿以为要对付他并不难。”
“唔……”
洪福通脸上也浮现出了一丝笑容,如今的大户人家对女眷的要求颇为严格,讲究的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些大户人家更是要求自家女孩在出嫁之前要一直呆在自己的阁楼里,以避免被人看见,象杨峰这样身为侯爷的妾侍竟然公然出来逛街并跟街上的青皮无赖起了冲突,传出去简直能笑掉这些人的大牙。
只是洪福通脸上的笑容刚出现,他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急忙问道:“刚才你说在码头上于杨峰侍妾发生冲突的那几个人是牙行和打行的人?”
洪安雀点点头:“对……为首的是一个打行的人,好像叫做甄老三来着。”
“甄老三?”洪福通想了想,点了点头:“这个人我有印象,好像是永兴坊一带的打行的头目,听说混得还挺不错的。”
“就是他!”洪安雀笑道:“这小子平日里在永兴坊横行霸道,这回总算是碰上硬茬子了,这不?我听说这小子和手下十多人以及一个牙行的人已经被杨峰的家丁给带走了,估计不死也要脱层皮啰。”
听着洪安雀幸灾乐祸的口气,洪福通摇了摇头,区区一个打行的头子对于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但他顾虑的却是另一个问题。
只见他缓缓说道:“一个打行的头子虽然是死是活跟咱们关系不大,只是为父担心的是杨峰会不会意识到厦门城中治安混乱,随后趁机借机整治一番,如此一来岂不是要影响到咱们先前定下的大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