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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动手了?”
“是的。”
“恩,我知道了。”
卡门·罗斯柴尔德挂断了电话,将手机丢在了桌上,重新拾起了桌上盛着红酒的高脚杯,将视线投向了窗外的花园。这里刚下过雪,窗沿边上点缀着细碎的冰锥,花园内一片白绒绒的景象,仅仅是望上去便能令人感受到那份属于冬的安详。
这里是罗斯柴尔德在芬兰的庄园。
是的,他根本不在瑞士,而是在北欧的芬兰。
而就在半小时前,位于捷克南部的皮尔森教堂发生了火灾,正在召开秘密会议的十三名共济会三十三度会员全部遇难,无一生还!
望着窗户玻璃上的倒影,卡门的手指轻轻点着酒杯,听着那清脆的声响,陷入了沉思。
果然,他的预感是正确的。
未来人集团掌握着某种特殊的审讯手段,参考其在神经接入技术上的领先地位,很有可能是通过某种类似于幻影头盔的装置,可以直接扫描被审讯者的大脑。
当卡姆特在北美失手,他就意识到共济会的集会地点已经暴露了。哪怕这位守门人足够忠诚,新闻的报道也表明,他被新国安全人员营救人质时当场击毙,但卡门不得不做好最坏的打算。
叹了口气,卡门将杯中的红酒饮去,摇晃着杯中残存的红酒,嘴角突然勾起了一抹笑意。看着那属于自己的倒影,自言自语地小声道。
“死了也好。”
他也能猜到,这次失败必定会促成共济会内部出现与未来人集团和解的声音。
虽然十三家族因为共同的利益团结在一起,但只要是商人,就会权衡利弊。然而软弱,从来都是最天真的念头。人们总是重复同样的错误,在二战时他们已经犯过一次。如果不是北美的盟友,他们现在可能已经泯灭在历史的尘埃中了。
死了也好。
对于这种罗斯柴尔德这种级别的家族来说,死一个继承人或者家主,也就是手忙脚乱一阵子的事而已。一台机器从来不会因为坏了某个齿轮而彻底报废,哪怕是他卡门死了,罗斯柴尔德家族也不可能就此一蹶不振。
只要直系族人不死干净,十三家族死个继承人什么的,和美国死个总统没什么区别。
如果仇恨能掐灭所有不切实际的念头,将动摇的共济会高层重新拧成一根绳,十三条生命的代价根本算不了什么。
当然,卡门也承认这里有自己的私心在里面。
他的弟弟詹姆斯·罗斯柴尔德一直不甘心老老实实地当个富翁,对家族事务表现出了不符合他身份的热情。如果能借未来人集团之手除掉他,也不失为一件好事儿。
“强森,准备出发了。”
饮尽了杯中的红酒,卡门将酒杯搁在了窗台上,转身走向了门口。
他的保镖强森像一樽铁塔似得站在门口,那张黝黑的脸上看不到任何表情。当卡门经过身边时,他才转过身跟在了后面。
“我们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