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包括姜思白自己,都准备研究一下这种力量看看。
而当众人三三两两走开以后,公孙止才扯了一把身边的酒真子说:“走,酒兄,我们现实中聚聚。”
酒真子得到邀请也只是点点头。
两人各自散去。
公孙止在洛都趁着自己的丞相在睡觉,他赶紧批阅了一下奏折。
结果才小半个时辰过去,他就发现奏折已经不送过来了。
叫来小黄门一打听,才知道原来丞相已经睡醒了,正精神抖擞地继续干活呢。
颇感人生无趣的公孙止伸了个懒腰,就听旁边有人揶揄:“哟呵,至尊人皇陛下勤政的一天又结束了。”
此时刚刚日上三竿。
公孙止笑骂一声说:“酒兄这是在说我是昏君呢?”
酒真子哈哈一笑道:“怎么会,若是谁说拯救了无数黎民的至尊人皇是昏君,我酒真子第一个就上去扇他一个大逼斗。”
两人互相笑骂一阵,体现了颇为熟稔的友情,公孙止才说:“方才我若是不拉住酒兄,你想说什么?”
酒真子微微一愕,随后苦笑一声说:“我只是觉得,我们既然是仙门,那自然修仙问道才是主业,怎么可以去分心读那些圣贤书呢?”
公孙止闻言神秘一笑。
酒真子见此情形颇为意外,他说:“阿止,看你这样子是知道这其中有什么隐秘之处?”
公孙止忽然转换了一个话题,他说:“酒兄,你可知道当初教导我经学的人是谁?”
酒真子茫然问:“文相?”
公孙止摇头说:“文相擅实务然不喜经学,教我经学者其实正是亚父啊!”
“若说亚父,真是天纵奇才。”
“当年他眼见我年纪已经不小却疏于教导,便自己去寻来了各种经典,快速翻阅以后再一点点教我。”
“当年亚父对我的教导,哪怕是时至今日我有诸多经学大家陪伴,也依然觉得发人深省。”
酒真子挠了挠头,他说:“我那位姜师弟天赋异禀这是我们都知道的,不过总不能因为他自己读书轻松就让其他人也跟着一起读书吧?”
公孙止摇头说:“你误会我的意思了。”
“我的意思是,既然亚父本身在经学方面有那么深刻的理解,为何他不能掌握浩然正气?”
酒真子惊讶道:“是啊,姜师弟本身也没掌握浩然正气来着。”
公孙止说:“其实酒兄的考虑一点错处都没有,你们修仙之人,对这世界的认知必然与这些读书人不一样,又怎么可能认同读书人的为人处世之道呢?”
酒真子思考一下,随即醒悟道:“也就是说元铃师叔与姜师弟是另有深意了。”
公孙止点点头,他又说:“我家那阿斗,此前一直在三山岭居住、读书。”
“听他说,他与同村一名叫姜小凡的孩童玩得极好。”
“只可惜那姜小凡颇为愚钝,被启蒙老师林先生批为‘中人之姿’,读书也不甚认真。”
酒真子闻言,立刻有种醍醐灌顶式的醒悟。
他说:“若是这样,可就太应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