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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不会是王全忠出事了吧,我心中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一路上阿彪走到很急,我暂时压住了心中的疑问,没有开口。
很快阿彪带着我又回到了当初和王全忠分开的更衣室,只不过现在更衣室外挤满了看热闹的人,这些人大多数肉隐肉现,衣服还没穿好,看起来都是参加派对的人。
“都让开!”阿彪着急的喊了一声,硬生生的在人群中挤开一条道,护着我进了更衣室。
“树上的鸟儿成双对儿,绿水青山带笑颜……”我刚挤进更衣室,就发现里面比外面还热闹,王全忠正光着身子唱大戏呢,刘勇、刀子、毒蛇都在,好几个内保用身体将王全忠死死的逼在墙角。
“彪哥,忠哥怎么变这样了?”这分开还不到一个小时,王全忠怎么就变了一人一样,而且雅兴挺高,还唱起戏来了。
“我也不知道,是刀子打电话通知我的。”阿彪面色严肃的说。
“刀哥,发生什么事儿了?”我又看向刀子。
“我也不是很清楚,里面的小妹说,他跳舞的时候,忽然一阵抽搐倒在地上,再站起来就变成这样了,会不会是酒精中毒,发酒疯了。”刀子疑惑的说。
“怎么会呢,我跟忠哥这么久了,从来……”阿彪刚要开口辩解,我赶紧踢了他一下。
废话,我也知道这不是发酒疯,发酒疯会发成这样的吗,目光迷离,声音都成女声了,嘴里还流着哈喇子。
可是这里这么多人,现场就让我这样给王全忠驱鬼,展示那些神神叨叨的东西,这不是害我吗。
“阿彪,你忘了我们这次从云南回来的时候,那个大师是怎么说的,一个星期内不能让忠哥喝酒,你也不看着他点。”我连忙冲阿彪使了个眼色。
“喔,对对!瞧我这记性,今天是你们会所开业的日子,我一高兴就忘记提醒忠哥了。”毕竟是跟我在龙隐山出生入死的人,阿彪立马领会了我的意思。
“不是吧,我怎么感觉忠哥跟我小时候见得撞邪很像呢?”毒蛇围着王全忠看了几眼却说。
“毒蛇,今天是会所开业的大喜日子,别胡说八道,王老板喝多了,回去休息一下就好了。”刘勇将我们两个的小动作看到眼里,不动声色的说。
“对不起勇哥,给你添麻烦了,我这就叫人把忠哥送回去,实在抱歉。”阿彪连忙接过话茬。
“什么对得起对不起,都是自家兄弟。”毒蛇还想说什么,但看着刘勇凌厉的目光,吐了吞口水,将话又咽了回去。
“刀子,毒蛇你们两个先出去,把门口的客人疏散了,就说王老板喝醉了耍酒疯,千万不要引起骚乱。”刘勇交代说。
刀子和毒蛇应了一声就出去了,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处理的,门外的喧闹声很快就消失了。
“忠哥怎么了?”过了一会儿,更衣室的门被推开,花姐和雷子赶过来了。
“没事,喝多了。”阿彪忙给雷子使了个眼色,两人默契的拿起衣服,在几个内保的帮助下,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勉强把衣服给忠哥套上。
“花姐,明天我恐怕没空陪你逛街了,你想要那个什么喂的包包自己买吧。”我指了指王全忠,把金卡递了过去。
“不就是喝多了嘛,睡一觉就好了,还要你陪着?”花姐看了看王全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