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还有谁!”想到得意处,我忍不住兴奋的大喊,原本还在四周看热闹的鬼众见我打败了小罗成之后,形意拳耍的虎虎生风,现在又抽风似的仰天大叫,登时呼啦一下全跑了。
这群不正常的家伙,我的炼魂鬼眼和乾坤阴阳决它们不怕,却怕挨揍。
众鬼跑光后,台柱子上悬挂的三个灯笼已经灭掉了两个,戏台上就剩下一个手持大刀的白胡子老将坐在椅子上好像睡着了。
我收起包公与罗成留下的脸谱面具,迈步走到台下,微一思索,双手抱拳:“台上可是杨继业,杨老令公?”
白胡子老将慢慢睁开眼睛:“外来者,你怎会认识老夫。”
“哈哈,杨老令公只身御敌,威名远扬,在下又岂会不知。”废话,三段唱词,对应三个时代的三个人物,这种考验换个人来说,可能会真被难住了,可我偏偏是听戏匣子长大的,当然知道剩下那段唱词就是杨继业唱的。
“呵呵,既然如此那就上台来吧。”杨继业把刀一横道。
“好!”我答应一声,脚下用力,一个旱地拔葱翻上了三米高的戏台。
“不知老令公是比文还是比武?”我抱拳问道。
“既不比文也不比武。”杨继业淡淡的道。
“那老令公让我上台来却是为何?”我不解的问。
“陪老夫唱一段吧,唱完之后老夫就把老生的脸谱给你。”杨继业有些落寞的说。
“唱哪一段?在下会唱的可不多。”我虽然还不知道这些脸谱面具的用处,但我大致猜到这应该就是我此行的目的了。
“你会哪一段,咱们就唱哪一段,如何?”
“好,那就唱《两狼山》那段吧,我们谁先来?”
“来者是客,你先来吧。”
我清了清嗓子,也不再推辞,开口唱道:
叹杨家秉忠心大宋扶保,到如今只落得兵败荒郊。
恨北国萧银宗打来战表,擅抢夺我主爷锦绣龙朝。
老令公见我唱腔混圆,底气中厚,眼中闪过一抹异彩,接着唱了下去。
戏台上,我们两个,你一句,我一句,直唱得神哭鬼泣,阴风呼号,末了老令公反手一刀把台柱砍断,摘下唯一还亮着的灯笼:“戏如人生,人生如戏,这场戏老夫唱了两百多年也该好好歇歇了。”
老令公伸手再脸上一抹,颤抖的手交给我一张老生的脸谱面具,便化作一缕青烟去了。
最后一个灯笼也灭了,四周变得一片黑暗,三张面具在我手上发出青色的幽光,慢慢重叠在一起,变成了西松交给我的面具样子。
我好奇的抓住手中的面具,脚下的戏台忽然一阵晃动,接着整个空间就开始崩塌了。
眼前一暗,当我再次恢复光明的时候,却是站在招魂客栈门口,我的手中还拿着那张面具。
“老板!你可来了。”我刚一出现,来福就急匆匆的迎了上来。
“你别说话,我手里这个面具你见过吗?”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得到这张面具,接过还没弄清怎么回事,又被传送到客栈来,心里当然比来福更着急。
来福接过面具翻看了一下,然后一脸兴奋的说:“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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