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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屋很小却是我最温暖的家,院子很大承载了我童年的所有快乐,我高一脚低一脚的从破烂堆里踩过,心里很是忐忑,老天保佑爷爷的冰棺可千万不能有事。
我推开小屋倾斜的门板,刚准备钻进去,门后面冷不丁地探出一个黑漆漆的脑袋,我当时也是眼疾手快抄起块砖头就砸了过去。
‘咣当’‘哎呦’这声音听起来怎么这么熟悉?
“兄弟,我不就欠你点钱吗,下手这么狠。”搅屎棍捂着脑袋龇牙咧嘴地从门后钻了去来。
“忠哥?”我看着眼前衣着破烂,满脸灰尘的大胖子简直认不出来了:“你在我家干什么?”
“哎呦!”搅屎棍一边捂着脑袋呻吟,一边跟我解释:“我不是寻思着你这两天要回来嘛,就先到家里给你归置归置。”
“对不起啊忠哥,我刚才没看清楚。”我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你见到我爷爷的冰棺了吗?”
“冰棺?”搅屎棍随手抓起一块木板垫在地上一屁股坐了下来:“没有,里面就一张桌子一张床,哪有什么冰棺。”
我听了搅屎棍儿话一脚将门板踹开,在瓦砾间翻找了一遍,确实爷爷的冰棺不见了。
“三叔儿,你找啥呢,要不要帮忙?”身后传来约汉的大嗓门,后面的人也到了。
我沉着脸从小屋里走出来:“忠哥,我家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你知不知道谁干的?”
“知道,这z州还有你忠哥不知道事儿吗。”搅屎棍儿不停地揉着脑袋。
“谁?”
“还能有谁,陈三金那个老狐狸呗。”搅屎棍语气平淡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我一听又是陈三金这个老混蛋,登时气得毛都炸起来了,随手抄起一根钢筋就往外走,搅屎棍连忙站起来拦住我。
“兄弟,你干嘛去?”
“干嘛去,当然是找找那个老混蛋算账去。”我恶狠狠地说。
“你到哪儿去找他?”搅屎棍又问。
“这个……我有我的办法。”我也是气昏头了,到现在为止陈三金长什么样我都没见过,更别说他住哪里了,要想找到他只能问刘二虎那个死鬼了。
“你可拉倒吧兄弟,整个z州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找他,你有办法,有什么办法。”搅屎棍不以为然的撇撇嘴。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疑惑道。
搅屎棍忽然拍拍我的肩膀郑重其事地说:“兄弟,你把人家中原会搞得七零八落,逼地人家总瓢把子潜逃,人家发泄一下也是情理之中的吧。”
“我什么时候搞他们中原会了,忠哥你也太抬举我了吧?”我听得一头雾水,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我顶多算弄死了刘二虎吧,一个帮会没了老二就散架了?没道理啊。
“兄弟,难道你忘了赌金的事儿了?”搅屎棍儿冲我挤挤眼睛:“陈三金里里外外可借了不少高利贷啊,你一把就给人家梭哈啦,那后来把陈三金逼得,听说一夜之间头发都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