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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窦娥两个字,王全忠很是惊讶:“窦娥,她不是早死几百年了嘛?兄弟不是开玩笑的吧?”
“开玩笑,谁跟你开玩笑,你没听说过轻生枉死地人不能投胎吗?”我随口应道。
“听说听说道听途说,古往今来枉死的人多了去了,按你的说法那阴间不能投胎地枉死鬼还不得泛滥成灾啊,可事实是阳间的人却越来越多,你说不是自相矛盾吗?”王全忠现在是无事一身轻,倒有这闲情雅致跟我抬杠。
“那你没发现人是越来越多了,但其他生灵却越来越少了吗?万物皆有灵,此消彼长因果循环,人呐早晚要自食其果。”我叹道。
“你倒是有悲天悯人地菩萨心肠,我猜你把窦娥带到阳间来就是为了找她的苦主报仇,好让她投胎对不对?”王全忠好奇地问道。
“忠哥,你要真是闲的蛋疼就去外面打扫打扫卫生干点实事,别再这儿打听这些没用的,对你没好处。”我没好气地呵斥了一声,这搅屎棍儿几日不见脑子变活络了,窦娥的事竟被他猜中了七七八八。
“看看被我说中了吧,愤怒是企图掩盖真相地一种表现,快跟我说说你的计划,我给你修正修正!”没想到王全忠对窦娥投胎这件事报以极大地热忱,直接无视了我的警告。
我脸色一沉,伸手搭在王全忠肩上:“忠哥,我是干什么的想必你也知道,如果我不小心泄露了天机,那些勾魂使者不会把我怎么样,而你九成九是要被灭口的,所以你还是管好你的好奇心吧。”
王全忠兴奋地指着我的手:“你这叫威胁,威胁是真相即将暴露地一种警示,看来阿瑟柯南道尔说地是对的,我太有天赋了,哈哈哈哈!”
我看着王全忠一反常态地表现与阿彪对视了一眼,这家伙不会是陡经变故害了失心疯吧。
“忠哥,我是很认真地跟你说这个事儿,你严肃一点好不好?”我皱了皱眉。
王全忠又自顾自地笑了一阵子才慢慢缓和下来:“你说的我都记住了,刚才只是我的一个小测试。咳咳,现在我也认真地跟你说个事儿,三楼的房间能不能先给我一间?”
“你又想干嘛?”我一头雾水地看着王全忠,这货今天真的太反常了,说起话来天上一脚地下一脚让人摸不着北。
“还能干嘛,不是早跟你说过了,我要开一家私人侦探社,你放心不白住,等我赚钱了就付你租金。”王全忠信心满满地说。
看来王全忠是认真了,之前我还以为他是随口说说,这次回来光要房间的事就跟我说两次了。
说实在的给他一个房间确实不算事,可问题在于这不是一个房间的事儿,这是一个男人的责任,关系到一个家庭的生计。
王全忠都四十来岁的人了还有老婆孩子,现如今没了产业肯定要指望这个侦探所来养家糊口了,万一他不是那块料儿,我这巴巴地支持不反而是害了他吗?
如果我就这样拒绝他,王全忠肯定是不会甘心的,他不是想当私家侦探嘛,不如就这样吧……
我低头思索了一会儿,开口道:“忠哥,你开侦探社我肯定会支持的。我手里呢正好有个事儿,你要是办成了就免你一年租金并且楼上房间随便挑,一间两间都行。”
“什么事儿你快说!”王全忠迫不及待地问。
“你别急,我话还没说完。”我话锋一转接着说:“如果这事你要是办不成呢,以后就不要再跟我提开侦探社的事情,自己找个生计好好养家,怎么样还敢不敢接?”
“这个……”王全忠犹豫了一下,狐疑地说:“兄弟,你说的这事儿在不在侦探的业务范围,你可不要故意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