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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毅,你说他们会不会反悔?”
时间是下午,天色不太好,有些阴沉,空气似乎也有些燥热,有种要下雨的势头。
岩大一边抚摸着他的陨铁刀,一边好奇的询问。
“不知道,我又不是他们肚子里的蛔虫,谁知道他们怎么想的。”
郑毅摇摇头,他也有些摸不准接下来的事情会如何发展,正常情况下,自然是顺其自然,但也有几率发生一些意外情况。
诸如反悔之类的,这个年代可没有什么礼义廉耻,前脚答应后脚反悔就跟吃饭一样简单。
关键是,他们并不觉得这个有什么不妥之处,就像是天经地义一样。
和后世完全不是一码事,后世人还知道要脸皮,至少要表现的风轻云淡,满不在乎。
心底如何想不重要,重要的是利益大过一切呢,脸皮什么的完全可以看情况而定。
就比如,想要的时候可以捡起来,不要的时候可以丢到地上,必要时还可以在上面踩几脚,以示尊敬。
好吧…又扯远了,回归正题,当岩大和郑毅聊着风部落的时候,风族长带着一**手下,扛着几头野鹿,野兔子回到了山谷之中。
“首领回来了。”
期盼的呼喊声在山谷里响起,风族长走出通道,稍微适应了一下光线,看到族人那一张张期盼的脸庞。
他们的期盼有可能是那点可怜的食物,也可能是想知道他们的族长和外面的人谈的怎么样?
这些天来,该吵的吵了,该发泄的发泄了,剩下的开始变得绝望,这里是一处死地,虽然有无尽的财富,但这些和生死存亡相比,还是差那么点意思。
就像是行走在沙漠的旅人一样,哪怕身揣万两黄金,当口渴到极限的时候,他们也愿意用那不能吃不能喝的黄金换取哪怕一点点的水资源。
有时候人类的愿望,就是这么的朴实无华,简单直接。
现在摆在众人眼前的局面就是这样,他们渴望着改变,渴望着不流血的改变。
这些人死了很多人,人与人之间已经有了间隙,看别人的目光已经带着审视,带着警惕。
就在昨天,甚至有人发疯袭击了同伴,他的理由很可笑,只是想在临死前拉一个垫背的。
有人质问那家伙,为什么不去外面山洞口拉一个垫背的。
那人带着莫名的眼神,或许是嘲讽吧,他说道:“你们杀死了我的阿妈,杀死了我的族人,那些小孩在我面前死掉。”
“你们这群侩子手。”
昨天那人带着疯狂:“还有你们这些帮凶,”他指着人群,身上是被殴打出来的鲜血。
“知道我为什么要袭击他吗?”他歇斯底里的大喊:“因为就是他在我眼前摔死了我的儿子,他该死。”
“哈哈,你们也该死,我等着你们。”
这是一个奴隶就在人世间的最后一声呐喊,谁也不知道平日木讷老实的奴隶为什么会这样。
只知道这样下去不行,会出大问题的,诡异的气氛在蔓延,人们变得暴躁易怒,一点点的口角都可能发展成一场斗殴事件。
风族长看着周围的人群,他们脸色灰败,眼神呆滞,看似行尸走肉,但偶尔间会散发出一种歇斯底里的疯狂,只要一点点刺激,就可能引爆他们的敏感神经。
“这是今天的食物,分给大家。”
风族长一摆手,木然的人群里有人上前,他们的眼神在这一刻稍微亮了一下,但随后又暗淡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