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厕所所在，郑毅就闻道了一股臭味，他怕老人家受不了，不由多嘴提了一句。

“没事，这算什么。”

族长摆摆手，对于这里的臭味毫不在意，他偏头看向郑毅好奇的问道：“你来这里有什么事吗？”

“是有点事情。”

郑毅点头，把自己手中的砖头递给了族长看。

“这东西有一个神奇的效果，它可以粉碎任何的东西。”

“然后呢？”

族长的心思似乎没在这上面，他一边指挥族人们干活，一边只是下意识的回应了一句。

“然后…”

郑毅看也出来族长的心思不再自己身上，他只好加重了语气说道：“族长，还记得我说过的造纸术吗？”

“造纸术？”

族长一下来了精神，他作为一个部落的领衔者，对于造纸术有着天然的喜爱。

没办法，谁让他们记载文字实在太繁琐了。

郑毅没来之前，他需要用尖锐的石头，一点点的刻出来，往往一整天下来也刻不了几个字，或者几个图。

后来有了郑毅教导的陶板记录法，效率提升了好几十倍，但还是有很大的缺陷。

别的不说，就说陶板那个重量，就不是他们负担的起。

若在平时还好，陶板不管有多重，放在那里都没事，但万一遇到什么意外情况，需要迁徙的时候。

作为知识载体的陶板，就有些不合时宜了。

为此，老人家当时还问过郑毅怎么办。

郑毅自然而然就把纸张说了出来。

“是的，您没听错是造纸术，之前困扰我们事情，现在可以完美的解决了。”

造纸作为华夏四大发明之一，工序说起来其实不算复杂。

他大概可以分有机制和手工两种形式。

具体的郑毅还不太清楚，不过他记得工程书上有过记载，到时候只要查看一下就可以了。

回到当前，郑毅露出笑容，他抛了抛手中的黑色板砖，再次强调了一次：“我手中的这块板砖，它有一种粉碎的能力！”

之后郑毅又讲解了一番，说法和岩大那边一样，同样是高科技，高频振动之类的术语。

“所以说，困扰我们的困难，已经不存在了。”

“真的？那太好了，那我们感觉准备造纸。”

族长虽然听的云里雾里，但大体的意思还是能懂的，这一下他是真的兴奋了。

连拉带拽的就像让郑毅赶紧去造纸。

“您老，您老别急，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们总的把眼前的事情做完不是。”

郑毅没想到族长还是个急性子，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

“不行，我等不急了。”

族长显然很在意造纸术，一听到有可能制作出纸张来，根本淡定不下来。

郑毅能理解老人的心情，但理解归理解，事情总得分步骤来，不然就要乱套了。

就目前来说，造纸对于他们而言，还不算急需，完全可以放到以后再说。

郑毅之所以过来，也只是跟族长事先打个招呼而已。

至于马上开工造纸，老实说他根本就没有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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