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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我自己喝醉了,连忙擦了擦眼睛。
再看过去,胡天鹏正在摸额头,抹下来的袖子全是通红一片。
“吗的!这咋回事啊!”
“不疼?”
我问他。
胡天鹏摇了摇头。
“疼倒是不疼,可我也没撞哪里呀,咋就会流血?”
我们没有直接回他家,而是去了村里的小诊所,对胡天鹏的伤口进行了简单的包扎。
下午,老孙如约而至。
上车时,胡天鹏来送我,而那瘦弱女人和王婆也来了,王婆搀扶着瘦弱女人,瘦弱女人额头上也缠着纱布,这一次我却没有在她的眼神中看到任何求助!
车缓缓驶离,通过后视镜我看到瘦弱女人的嘴唇微动,上下张合之间,似乎是在说,谢谢!
谢谢?
我害了她,她居然跟我说谢谢?
这恐怕是这世界上最无厘头的感谢了吧!
“十五万已经打到你卡上啦,材料费我也跟你两清。”
老孙把我送到了出租屋楼下,一脸的笑呵呵。
我是真想抽他两巴掌,他这办的叫人事?可是想想我还是忍住了,这就是社会,我总不能在街上对每一个遇到的人都来上一巴掌吧?
三十万,我分了十五万,还免了六万的材料费,看起来我占便宜,可谁知道老孙是否真的只要胡天鹏三十万?
或许他要了更多,只是和胡天鹏通了气,故意在我面前说三十万。
老孙这人我算看透了,心里盘算着,以后和他做生意一定要更加小心谨慎,说不准哪天我就被他又卖了。
回到出租屋,亚秋跟我说,我表妹这三天来找过我很多次了,但是我的手机一直打不通。
他们当然打不通,因为我已经把他们的电话号码都列入黑名单。
亚秋说,她知道我不想让他们找到我,所以她也没有用自己的电话给他们打。
而是跟他们说,她也打不通。
事情不是办好了,为什么还要来找我?
我虽然不想鸟他们,但也担心左常玲找不到我,会对母亲下手,于是就打了个电话回去给母亲。
从母亲那里我才知道,原来左常玲来找不是因为符术的事情,而是请我喝喜酒。
我还寻思着,怎么他们不用其他电话给我打,原来只是请酒。
这种场合,我不喜欢,我给母亲打了几万块钱过去,一是作为生活费,二是让母亲帮我上份子钱。
可母亲说,她打算明天就去美国陪父亲和妹妹。
这样一来,我倒也安心,暂时不怕左常玲对母亲下手了,只是我就得亲自去上份子钱了。
左常玲性格在恶毒刁钻,也毕竟是亲自,我们一家子总得去一个的。
他们结婚很急,就在三天之后。
这天,我把自己使劲儿的倒腾了一番,照了照镜子,倒也是英姿飒爽,而亚秋也是盛装出席。
他们的婚礼是在另一座城市,但距离金城不算太远,一个多小时就到了。
婚礼是在当地非常有名的五星级大酒店开的,非常铺张,接亲的豪车,足有三十辆之多。
一个律师居然这么有钱?早知道我也去当律师了。
酒席是在大厅开的,他们宴请了很多亲朋好友,其中也有很多我熟悉的亲戚,那些亲戚看到我身边的亚秋,一个个都笑眯眯的说我有福气。
亚秋显得很开心,一直都挽着我的手臂。
要不是我和亚秋的胸前没有佩戴新郎新娘的标记,估计别人会以为我和她结婚呢。
落座后,正主也来了。
还别说,这张天张的模样还真不差,左常玲一身婚纱脸上笑意满满,倒也有几分幸福的意思。
交换了戒指,读完了誓词,走完西方那一套,也就到了东方的习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