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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听后,愣了愣,问我,既然看不懂,怎么就学会了符术?
我则跟父亲说,我是把阴学大师的字一个一个打在网上搜索翻译的,但只能翻译一部分。
可父亲当即就怒喝了我,说我在撒谎,他还说阴学大师的内容根本就不可能被现代网络翻译!
于是我不得不把真实情况说了出来,父亲听后若有所思许久,最后跟我说,龙燕的叔爷是个有本事的人,但看得懂阴学大师不是好事。
我没有跟父亲说龙燕叔爷死的事情,父亲也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他只是推测,但他的推测很准,因为龙燕的叔爷,已经死了!
父亲跟我说,这本书我们祖上传下来的,也不知出自何处,但我们世代以来,只有两个人看得懂,一个是我爷爷,一个则是我的祖宗。
说起爷爷,我是一片空白的,我根本就没有爷爷的任何印象。
父亲说,他也不懂怎么去解读,但听爷爷跟他说过一些事情,说阴学大师这本书,能不能读懂是天注定的,需要命格合适,也需要拥有一颗波澜不惊的心。
如果两样都具备了,那自然就能懂了。
波澜不惊的心?
那我没有心,算不算波澜不惊?
我不禁摇头苦笑,看来我并不是那个能看懂阴学大师这本书的人!
除了这些,我久违的和父亲捞起了家常,父亲说美国有很多地方景色好,若果有机会一家人去玩,那该多好,还说好久没回老家去了,如果有机会一家人回去老家住一段时间,那该多好。
父亲的每一字,每一句,都是一家人,健健康康。
父子之间,总有一层隔阂,这层隔阂有些人一辈子都不会解除,而有些人到了儿子五六十岁才懂,但这时的父亲,已经快要离世。
我很庆幸,我与父亲的隔阂,比他们的来的早更多。
挂上电话的时候,我已经满脸热泪。
感动吗?说不上,伤心呢?更说不上,这是一种触动,我感受到了作为一个父亲扛起一家人重坦的那种苦楚。
有一天,我如果成为了父亲,我是否能比我父亲做的更优秀呢?
我不知道,而我现在要做的是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我主动联系方硕,了解他的情况。
方硕跟我说,我的符术很灵验,画完的第二天,他就感觉身体恢复了力气,体重也不再减了。
这听起来像是好消息,但这是试验,谁也不知道后果是如何的,因为我从来没试过同时请两道符在一个人的身上。
这也是我当初没有帮王大贵的原因。
又过数日,父亲再次给我打来电话,他说他记起了一件事情,在我家的衣柜的保险公箱里,有着一张黄纸,那是爷爷留下的,具体作用他不知道,多年来他作为爷爷的遗物一直珍藏着。
父亲在支持我!
我心是欢喜的,如果父亲没把我的事放在心上,绝不会努力去回忆的。
黄纸!
我想起我被蓝龙飞关在看守所里,那个我看不到的神秘人,也给了我一张黄纸。
上面画着一个我看不懂的符。
当初那神秘人跟我说,只要我画了那符,就能出狱,甚至解决一切问题!
可后来蓝龙飞的主动找我,让我没有尝试去画那张符。
我拿出那张黄纸符仔细的研究起来,但没有能看出端倪。
我决定回去找父亲说的那张符,看看是否对我能看懂阴学大师有所帮助。
临回老家前,我还特地去看了方硕,让我比较安心的是,方硕虽然依旧显得瘦弱,但身体已经恢复了基本机能,现在已经开始进行工作。
看来,我的符术还是有效的!
但我隐隐的有些担心,添寿符和镇鬼图毕竟都是地符,特别是添寿符,引子是借了方硕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