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见大圣敢用手抓剑,庭玉愣了一下,眨动眼睛。
也就这一愣,大圣用力拔过剑来,就朝庭玉的腹部刺去。
“孽畜,敢尔?!”老道姑勃然大怒。
本来,她被大圣打中,就觉得在众人失去脸面,让她起了真正的杀心。现在,见大圣还如困兽犹斗,再也忍耐不住。
她竟是不管不顾自己徒儿的性命,甩起一拂尘带着呼啸声,如力劈华山般,劈向大圣的脑袋。
太狠了!
居然不顾自己的徒弟性命,也要出这口恶气。
“住手!”
千钧一发之际,大圣的分身就感觉到了自己被推开。
被推开后,他一剑刺空,而老道姑的拂尘也没扫中。
罗老校长不知何时已从天而降。
事发太突然,许多围观者的视角与预感,那就是原本已经有人要血溅当场了,接着,眼前一花,就变成现在这样子。
“金花,你过份了!难道,你不知道学院内允许私斗,但不准伤及性命吗?!”罗老校长生气地喝叱。
“我怎么过份了,他要杀我徒弟,我还不能杀他吗?”老道姑愤怒地道。
说实话,围观者一听这话,都不禁撇了撇嘴,认为她不是气这个,而是气自己丢了面子。
一个金丹期却是被一个入学院不久的新生打中腹部,围观者中都有她同一辈的老者露出了不屑的耻笑。
“那是你带着徒弟,先堵人家门口的吧?!”
“那要不是他欺负我的两个徒儿,哪来今天的事?我还不如直接冲击元婴期,来得爽快?”
两人是针锋相对,针尖对麦芒。
“好好好!”
见老道姑如此说,罗老校长笑了:“行,我就暂且不跟你争谁对谁错吧,那你知道他是谁吗?”
“不就是一个小杂种吗?!”老道姑怒视着大圣。
“你还老杂毛呢!”
大圣瞪了回去,骂道。
“目无尊卑,该死!”她更怒了,就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桶,几十年了,她都好久没被人如此骂过。
“你还为老不尊呢,老而不死是为贼,而你是狗东西,就叫狗贼!”大圣怒笑道。
一听这话,周边有人再也忍不住了,笑出声来。
“我弄死你!”
老道姑气得都失去理智了,又叫又跳,却被老校长拦在身前,好似有一道无形的墙直接挡住。
“来呀,弄不死我,你还是我孙子!”
大圣这一骂,让许多人顿时有点反应不过来。
不应该是“弄不死我,你就是我孙子”吗?待反应过来,皆是忍不住大笑,这家伙还真的会占便宜,反正,不管弄不弄死你,你就是人家的爷爷嘛……
听着众人的大笑,老道姑越来越抓狂了,竟是攻击起罗老校长来。
“让开,今天我弄不死他,我也不冲元婴了,我自爆都要爆死他!”
她真的疯了,也许是冲击元婴期失败,入魔了。
听到这话,许多人都心中一跳,悬到嗓子眼。要是一个金丹期自爆,那是会殃及整座山的啊!
事情搞得越来越大条了!
“金花,何必跟一小辈生那么大气,来来来,有事慢慢坐下来说,我为你们评评理。”山顶落下一名白袍老道,仙风道骨。
实际上,他是真怕金花自爆,出来当和事佬了。
“对啊,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就算是要自爆也别在这呀,伤到你我不要紧,你的徒弟不也在这。”又是一名老道出现在当场,好言相劝。
好嘛,平时十年未见的老道一下子出现两个,围观着的一些学生不禁咋舌,暗暗比起大拇指。
牛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