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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聂长空自从修复了灵魂之后，血气恢复，容貌也恢复了正常，不仅没有当初那副森冷恐怖的样子，反而还显得十分稳重温和。

所以，秦瑶对他并无反感。

听到秦瑶表态，聂长空不由一愣，心中其实是欣慰和暗喜的。

“既然如此，那就去拜见吧！”

秦瑶点点头，从沈牧的蟒纹大椅上跳下，然后缓缓从平台上往下走。

来到聂长空身前，直接跪下，行了大礼，“徒儿秦瑶，拜见师尊！”

聂长空连忙将她扶起，满眼温柔道：“徒儿，快快起来。”

“嘻嘻，师尊，瑶儿以后会听您的话，好好孝敬您的！”

秦瑶果然正经不了几秒，在行完大礼之后，她立即又恢复了那副古灵精怪的模样。

“哈哈哈，好好好！”闻言，聂长空不由大喜，满脸慈爱地摸着秦瑶的脑袋。

他因为变故，至今未成亲，膝下也并无儿女。

如今出现个如此精灵可爱的徒弟，他怎能不高兴？

接着，聂长空十分郑重对沈牧保证道：“少爷放心，我一定会将瑶儿当成自己的孙女对待，好好帮她成长！”

闻言，沈牧摇了摇头，“长空长老，你可别对她那么客气，不然该把她给宠坏了！”

一听这话，秦瑶瞬间嘟起嘴，轻哼了一声，似乎是对沈牧的话有所不满。

接着，秦瑶看向聂长空，眨了眨眼。

聂长空顿时会意，接着满脸笑意道：“是，我明白了！”

沈牧不禁无奈一笑，他怎能看不出两人这是合起伙来敷衍自己呢！

不过既然拜了师，那么这就是他们师徒之间的事情，沈牧也不好多管。

两人离开后，沈牧回到房间，进入黑山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