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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上午,就赶紧去请了个先生回来。先生也讲,可能是常孝他屋里老人死得比较凶,冲撞到了。”
堂屋边,鲁弘正捧着纸杯,再深吸了口气,继续说着,
“……把先生请回来,那天下午,那先生在村子里做了场法事。”
“……做了法事过后,那天晚上,倒是安生了,像是被法事给压住了,一整晚上,都没再怎么听着村子里有狗叫,第二天早上,也没再听着讲,说哪户人家屋里再出什么事情。”
“……整个村子里的人都松了口气,想着这件事情应该就这么过去了,哪知道……”
手里捧着的纸杯愈加攥紧,茶水升腾着的热气后,鲁弘正脸上再浮现出些恐惧神色,
“……哪知道……哪知道……”
“……就隔了一天晚上,就安生了一天,等到第二天晚上,村子里的狗就都又叫了起来,就跟先前一样,像是看到了什么一样,不停的叫,叫了一整个晚上……第二天一大早,村子里人都起了个大早,一大早就都在问,昨晚上哪户人家屋里,是不是又出什么事情,问了圈,也没听到说哪家屋里的鸡鸭或者什么畜生死了……村里人还想着是不是这事情没那么凶了,那先生做得法事还是给压住了些……结果……”
“……那天早上,我也起了个早,从村子里转了圈,听着村子里像是没什么事情,再回来的时候,恰好就遇到常孝他媳妇从屋里出来,端着盆衣服准备去沟边洗……我打了声招呼,一看,就看到常孝他媳妇额头上青了一块,起了个很大的包……
……那晚上,不是村子里没出事情,是开始往人身上蔓延了,圈里的鸡鸭是没什么事情了,但人开始出事了……”
“……整个村里的人都有些人心惶惶……那天,又赶紧去请了之前那先生,让那先生再做了场法事……”
“……但是不管用了,一点作用都没有了……到那天晚上,入夜没多久,村子里的狗就开始叫个不不停了,村里人家屋后,屋边上,圈里的鸡鸭也跟着叫个不停……到第二天早上,村子里就有人讲,村子里有户人家,昨夜里又有鸡鸭死了,就像是先前一样,一只只就那么死在圈里……”
脸上带着恐惧,攥紧着手里的纸杯,鲁弘正说着话,停顿了下,
“……呼……”
“……也不知道是冲撞到了什么,还是招惹到了什么……村子里都在讲,是常孝他父亲死得不安生,在作怪……”
“……我去找了常孝他屋里,想问问,是不是这老人有什么心愿还未了,还是怎么……要真是冲撞到了,村子里犯忌讳了啊,村子里人看想想办法,还是得把这事情给解决了。”
长呼了口气,鲁弘正出声再说着,渐止住了声,转过头,看向了旁边站着的那男人。
那男人再抬起了头,先是看了看鲁弘正,再看了看廉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