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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古代的刑罚还真是让人毛骨悚然。
在现代,偷人家几百块钱,恐怕派出所自己就处理了,不到一定的金额,估计也就拘留几天了事。
可在古代却不一样,偷人钱财,不足一文钱就要罚劳役三十天!
超过一文钱不到两百二十文,就要迁为贱户,流放到朝廷需要的地方去服劳役,一辈子!
超过两百二十文不足六百六十文则更狠,直接黥面之后,丢到长城边关去,白天要望哨,晚上还要修筑城墙!
要知道古代的生产力不发达,修筑长城从来都是将这些罪犯和其他强征来的小民当做消耗品的,想想还真是不寒而栗。
也幸亏李恪继承了前身皇九子的记忆,否则他还真不懂这些。
不知道为什么,本来李恪还觉得大雍律太过残酷,可一看到这郑大獐头鼠目的样子,突然又觉得这样的严刑酷法居然也不错。
小包子和自家小姐两个人苦心支撑着这家摇摇欲坠的慈心堂,对店里的情况如数家珍,很快就报出一个详细的数目:
“钱袋里是七百一十一文钱,是明天要付给钱员外的药材钱。”
李恪随意的点点头,戏谑的眼神打量着郑大,直把这个蟊贼看的心里发毛,这才露齿一笑,一副同情关怀的模样:
“你猜猜,按大雍律,超过六百六十钱,该如何处置。”
郑大只觉得一股凉气从脚底板直冲头顶,心里更是发毛。
只是他欺负陈悦薇两个孤弱女子习惯了,这个时候怎么也不肯轻易认怂,强撑着问道:
“该如何处置?”
李恪嘿嘿一笑,伸手郑大肩踝上一划,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吐出一个字来:
“刖!”
黥面只是在人面上纹身,留下侮辱性的罪证;刖刑却是直接将犯罪之人的手足砍掉,留下永久的残疾。
郑大吓的直接一哆嗦,裤裆里居然一股湿热,竟然直接被吓尿了。
就在他心里害怕,想要把钱袋还回去的时候,本来被吓的不出声的人群里突然传来一个低哑的声音:
“你说是偷盗,就是偷盗吗?说不定这钱是郑大自己的呢!”
李恪眉头一皱,可转眼看去,外面十好几人围在一起,实在看不出来这是其中哪个人在使坏。
郑大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恍然大悟一般,尖声叫道:
“啊,没错没错。这就是我的钱袋!”
小包子被这些无耻之徒气的要命,她又是委屈又是心疼,呜咽着哭道:
“你真不要脸,这钱袋明明是我给小姐缝制的,里面装的是我们慈心堂的救命钱。还有你们,你们这些街坊,我家老爷生前,你们谁没受过他老人家的恩惠,如今他老人家一走,你们就联合起来欺负我们家小姐,你们还是不是人啊,呜呜……”
小包子越说越伤心,最后更是扑到陈悦薇的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那些被责骂的街坊当中,有些人还有点廉耻,顿时被说的羞愧难当,惭愧的摇着头走了。
剩下的则是些脸皮奇厚的,虽然有些不自然,可还是赖在外面,甚至郑大这个不要脸的东西,更是大言不惭起来:
“有什么恩惠不恩惠的,他治病的时候,我们又不是没给钱!”
有些被小包子说中心底羞处的,这个时候就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样,齐声附和起来:
“就是就是,我们给钱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