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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是慈心堂呈上来的?”
雍帝随手翻看着手中的《防瘟守则》,语气也是不咸不淡的,听上去冷冰冰的。
李恪撒了谎,本就心虚,闻言心里更是慌乱。
只是到了现在,就算是假的也只能硬着头皮往下编,赶紧照着之前的计划回话:
“父皇圣明,这的确是慈心堂呈上来的,据陈悦薇所说,这篇《防瘟守则》是她父亲生前呕心沥血的杰作。附录在后的连花清瘟方也是陈家祖传的秘方……”
雍帝毫无表情的脸上看不出半点喜怒,倒是一直随侍在侧的那个阴柔人——大内总管陈海平笑呵呵拿起《防瘟守则》,翻到最后看了一眼之后不住的点头称许:
“不错不错,这方子用的极为巧妙。连翘苦微寒而清解,金银花甘寒质轻,二药均善清热解毒、疏散风热。相须为用,功力更强,恰中病的。”
雍帝本不以为意,此时听到陈海平的称许,也不由动容,略带狐疑的看了李恪一眼问道:
“这方子真这么好?”
陈海平将药方递给雍帝,脸上的笑意更甚:
“医武不分家,这方子君臣佐使,相容并济,可谓妙到毫巅。”
雍帝死板的脸上也有了一丝笑意,拍了拍《防瘟守则》说道:
“不错,总算没给朕丢脸,看来这防瘟事宜交给你还是对的。”
李恪心里嘀咕:“这方子历经一千多年的验证和历代无数名医呕心沥血的辩证,怎么可能差的了?”
他心里有些不忿,雍帝对这个阴柔人居然如此信重,反而他这个血亲父子却像是外人一般。
只不过鉴于雍帝残暴的历史,李恪有什么不满也不敢说出口,反而是赶紧乘机提起条件来:
“为父皇效力,本就是儿臣分内之事。儿臣斗胆,恳请父皇批准实行《防瘟守则》,只不过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听着上半句,雍帝还一副欣然模样,可听到后面,他的眼神却变得犀利起来,刺的李恪心里一突,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雍帝的眼光如箭如刀,让李恪有一种如芒在背的错觉。
过了好一会,雍帝冷冰冰的声音才传来:
“照这《防瘟守则》上所说,要将陇西一郡七县实施三级封锁,你想调动多少兵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