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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李恪后世的了解,祝由科的范围很广,不仅仅包括祝法和符法,还有禁法、咒法等等,甚至还涉及到了后世都只是略知皮毛的音乐疗法。
“祝由一道,不止是表面这么简单。有些病原因已明,可是祝之不愈,这说明祝法不起作用,就要改用禁法,或符法,或配合药物治疗……”
说起来祝由一科也是受尽排挤,凌曼惊好不容易才抱上太子的大腿,不厌其烦的为李恪解释分说。
不过李恪发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祝由科虽然人数不少,有博士,医师,医士,侍医共二十余人。
不过这些人都以凌曼惊为主,其他人都是他的徒子徒孙。
李恪对此也没做深究,而是恰到好处的时候问起凌曼惊:
“前番太医院诊治,说是大司农命不久矣。不知道凌博士对此有何看法?”
这一点其实大家都是心知肚明,凌曼惊思衬一番,带着些谨慎的说道:
“或许太医院有所偏颇也不一定,若是由微臣诊治,当由祝术入手……”
李恪笑的有点冷,语气也变得淡淡的:
“我倒是觉得,既然大司农性命垂危,已然是病势沉珂。这重病么,自然是需要用猛药来医的。”
凌曼惊一愣,隐约猜到了些什么,又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殿下的意思是……”
李恪却不打算继续玩心机游戏,看了一眼凌曼惊,从容不迫的说道:
“我前段时间翻阅医书,除了钻研出听诊器,还学到了几个祝由处方,还请凌博士和我一起斟酌一番。”
凌曼惊暗自心惊,不过也没有拒绝,附和的说道:
“请殿下指点。”
李恪笑了笑,只是笑容有些意味深长:
“第一个处方,以螟蛉子三十对为药引,用无根之水送服,破郁结之气。”
中医之中,本来就认为螟蛉子孝义无双,李恪的这个方子倒是看上去中规中矩,凌曼惊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李恪见他点头,笑的就有些阴森了:
“若是不起效的话,再用活地龙六条,佐以四时不谢之花,想来大司农的郁结之气也就散的差不多了。”
活地龙就是活蚯蚓,虽然的确是一种一种,但是这东西要是活的,还要直接吃下去……
“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