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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陈悦薇被惊呆了,在她的印象里,佛门中人应该都是慈悲为怀的,哪里想到这个觉慧居然如此厚颜无耻?
反而是李恪在后世见多了喝酒吃肉玩女人的假和尚,对于这些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的神棍并不感冒,所以并不算吃惊。
然而他们两人都小看了这个胖和尚,他不但不以为意,反而得意洋洋的笑道:
“这陇西防瘟与洒家无关,可是和贤侄女嘛,可就大有关碍了。洒家可是听说,这一批药丸朝廷可是定了日期的,这要是误了朝廷的大事,哈哈哈,贤侄女可知道自己是什么下场吗?”
陈悦薇顿时脸色惨白,一股发自内心的恐惧让她摇摇欲坠,险些站都站不稳当。
觉慧一双色眼更是淫光大盛,恬不知耻的赞道:
“果然是好颜色,这般娇弱的模样,真真是让洒家欲罢不能啊。不如这样吧,贤侄女只要从了洒家,药材的事情一切好说。否则的话,一旦到了日子慈心堂叫不出药丸,朝廷震怒之下,贤侄女落个发配教坊司的下场,岂不是太过可惜?”
从小到大,陈悦薇都是父母膝下的瑰宝一样,备受呵护。
哪怕是后来遭逢大变,家道中落之后,也有父母的余荫庇佑,其他人即便是要对付她,表面上还保持着最起码的礼仪。
像觉慧和尚这样直接的威逼凌迫,陈悦薇还是第一次遇到,她被气的完全说不出话来,羞怒交加之下,几乎要背过气去。
不过觉慧和尚的下流无耻,也揭破了陈悦薇内心最后的侥幸,这丫头慢慢缓过气来,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慈心堂不欢迎你,你走吧。至于朝廷的追究,就不劳你这和尚费心了。”
觉慧脸上的得意顿时僵住,他没想到他已经把话说死了,陈悦薇还不为所动,忍不住继续威胁起来:
“贤侄女真的想好了?那可是教坊司,千人骑万人跨的教坊司!”
陈悦薇的脸色更加白的毫无人色,只是语气却依然坚决:
“不用你操心,滚吧!”
来之前觉慧以为自己十拿九稳了,没想到会碰了这么一个大钉子!
原本得意的神色再也看不见了,觉慧悻悻的咒骂起来:
“既然你不识好歹,那也随你,日后有你后悔的时候,哼!”
觉慧甩下这句话,起身就要离开,没想到的是一直被他忽略的李恪,这个时候却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
“这就是出家人?嘿嘿……”
觉慧眼睛微眯,冷笑着对李恪说道:
“年轻人,出门在外要长眼睛,不然的话,福祸无门,惟人自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