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何故斗殴?”
陈旦本来心情就恶劣,问起话来自然更加不客气。
几个自叹倒霉的军士不敢怠慢,期期艾艾的陆续开口:
“陈校尉宽恕则个,我们只是喝多了打闹而已。”
“是啊是啊,不过是金大柱与我争辩了几句该不该将田地寄由建设营耕种,脑子发热了,推搡了两下。”
“校尉,我们真不是斗殴,莫要真个上报啊。”
“是啊陈校尉,我们本来就没捞着仗打,才分了十亩田而已。”
……
几个军士苦苦哀求,让陈旦郁闷的心情多少缓解了些。
倒不是他真的觉得这些人是无辜的,刚才打闹的声音那么大,怎么也不可能是“推搡了几下”。
只不过这人嘛,还是要比较。
与王莽、李九、杨守业这些人比,陈旦险些郁闷的怀疑人生。
可和这些苦兮兮的军士比起来,什么战功都没捞到,只能分个十亩地的基本待遇,在陈旦看来确实是有些可怜。
这么一比较,陈旦的心情好了许多,干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耐烦的一挥手道:
“解散!下次注意,再被我逮住,可没今日这般好说话了!”
几个军士顿时如蒙大赦,全都对陈旦感激不已,感谢的话说了一箩筐,直到陈旦不耐烦了,才匆匆离去。
陈旦斜着眼睛看着几个醉汉的背影,嗤笑一声,小声嘟囔了一句:
“一群废物!”
他本是自言自语,不曾想边上却突然有人出声:
“这位陈校尉,在下有礼了!”
陈旦唬了一跳,忙转头看去,才发现出声的就是刚才被杨守业带走去安置的那些岭南世家众人。
陈旦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语气马上就变得不善起来:
“杨校尉不是告诫过你们,不许在城中乱走的么?”
这些世家中人往常都是天之骄子,哪想到今日在这归化城中,处处碰壁不说,还被陈旦这个家伙连续两次“欺辱”,顿时怒从心起。
哪怕来之前家中长辈连连叮嘱,要求他们低调谦逊,克制忍耐,也经不住一而再的被一个粗鄙的丘八叱骂。
其中十分最贵重的,是番禺邓氏的一个嫡系子弟邓吉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