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现在指责是没什么用的,所以说话的同时,她便伸手将盛泽远扶住给拖到了屋里。
“给我倒一杯水来。”
乔春燕把盛泽远丢到床上后,才对着司康吩咐了一句。
司康还是蛮信任乔春燕的,所以对她的吩咐也是没有任何犹豫,赶紧转身飞快去安排了。
可等到司康回来的时候,乔春燕又如上次一样,扒开了盛泽远的衣服。
“乔小姐,你这……”司康竟然感觉有点难为情。
倒别开脸,退着过去,将手上的杯子递给了乔春燕。
“你俩都是大男人的,有什么好避讳的,过来给我帮一下忙。”看司康这个表情,乔春燕倒还把他说了一句。
没想到司康竟更加的难为情了。
依然背对着乔春燕了,问:“那个乔小姐,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怎么啦?我以前做什么的跟现在救人有关吗?”乔春燕倒觉得他的问题有点莫名其妙,所以回话的时候多少有一点不太高兴了。
司康倒是笑着摆了一下手,说:“那倒不是,我是说,难道你觉得这样对一个异性礼貌吗?
其实我们盛总是很讲究的,他平时不管多热都不会随意脱掉衣服。”
“你怎么那么多废话,你就说你要不要救你的老板嘛?”乔春燕倒还没想到这司康还挺婆妈的,就忍不住斥责了他一句。
司康虽然是不想面对这么尴尬的场景,但救他的老板这事情肯定是要做的。
所以也是赶紧的回道:“救当然要救,只是乔小姐要我怎么做呢?”
“不用你做什么,你扶住他就行。”乔春燕叫了他一声,然后示意他坐到盛泽远后面,扶着盛泽远坐着。
毕竟盛泽远现在昏迷了,而且浑身都发烫,明显就酒精中毒了,所以让他自己坐起来肯定是坐不住的。
她之前给盛泽远吃了一种药,准确来说是一种蛊,这种蛊很讨厌酒精。
所以现在的盛泽远应该是闻到酒就会想要吐的,也不知他为何会忍着喝这么多酒。
看样子光用这种办法控制他喝酒还不行。
“乔小姐,你这是要做什么?你这是要对盛总施针刑吗?”
就在乔春燕一边思索着要怎么样阻止盛泽远总喝酒,一边为他解酒的时候,扶着她的司康就是莫名其妙的说了这样一句话,弄得乔春燕一脸诧异了。
“什么针刑?我不过是用针扎一下他的手指,把他喝的酒给引出来而已,这跟什么刑有关系吗?”乔正艳看着一脸慌张的司康不解的问道。
没想到司康还理直气壮的说:“那不是电视里面常演的,对人有意见就拿针扎人的手指,这样让人又很痛,又没办法看到伤吗?”
“我对他没意见。”乔春燕几乎是在司康话刚落下的时候就回了这么一句。
而同一时间,她也已经扎破了盛泽远的手指。
然后抬起两根手指,从他胸前一路滑过到臂膀,再到他的手。
这看着简单的动作,司康本来是有些怀疑的,可是他还没有把他的疑问问出来,就见盛泽远的手指被扎破的地方,真一滴滴的滴下来的是晶莹剔透的带着酒气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