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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球飞到齐文头上,不停旋转,它多想告诉这些人类,暮少年是怎么摔下去的。
是吻摔下去的。
可惜了,这些人都是普通人,若是自己贸然出现,会犯了天地间的规矩的。
它只能现身给鹦鹉八爷看,珠身扭动,很快来到鹦鹉八爷的身边。
“hello,鹦鹉大哥。”
它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鹦鹉八爷吓了一跳,翅膀捂住小心脏,一脸受惊过度的看着它,“hello你个头,小心我八爷啄死你。”
圆球笑道:“鹦鹉八爷,别紧张,别紧张,我和你都是美人的宠物,我们应该相亲相爱一家人。”
“谁跟你是相亲相爱一家人?别乱认亲戚?”它可是一只智商高达130多的鸟,比某些人类还聪明。
齐文和随风注意到了这只对着空气自言自语的花鸟,不知道它在做什么?
两人猜测这鸟莫不是脑子出问题了。
圆球见齐文和随风离开,这才敢大声说话,一脸奸笑靠近它,“嘿嘿,鹦鹉兄弟,你知道暮少年是怎么摔下来的吗?”
鹦鹉八爷高傲地抬起鸟头,它也很好奇坏少年是怎么摔下来的,但是它要维持自己高冷的模样,不能让这只珠子看出自己也想知道。
鸟嘴开启,鸟声不咸不淡,“喔,是吗,你说来听听····”
圆球笑容渐渐猥琐,小声细语,“主人跟暮少年在亲吻的时候,两人运动力道太大,导致栏杆直接断开,分成两半了!”
这么精彩的故事,它自己一个人当然不能独享,它要告诉鹦鹉八爷,好通过它这张嘴说出去。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鸟眼渐渐发亮,哇哦,原来还有这么精彩的一幕啊!不行,它要告诉大白,还有告诉花嫂。
嘿嘿嘿!
“谢了,珠兄弟!”
这几天,安迷离总能收到家中动物对她投来奇怪的目光,收到花嫂,甚至是齐文意味深长的目光。
“·········”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花嫂给她端上一碗老鸡汤,笑容和蔼,上扬的嘴角挂着一丝慈爱和疼惜,“少夫人,快喝了这碗汤吧!补身子的。”
又是这熟悉的鸡汤味,蹙鼻。她想不喝,这几天天天喝,想吐。
摇晃着脑袋,想说不,可看着正用渴望“深情”地目光盯着自己喝汤的花嫂,她把话收了下去。
鼻子嗅到鸡汤中加了不少补药,她还闻到一股阿胶味,嘴角不由抽搐下,这几天补上加补,会容易上火流鼻血的。
她还注意到花嫂对自己称呼的改变。
由原本的安小姐到现在的少夫人,还叫上瘾了。
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花嫂,你不给流辞装一碗汤上去吗?”俗话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花嫂微笑,少夫人和少爷真是恩爱啊,“放心吧,少夫人,少爷那里,我另外煮了一些适合他的补汤。”
花嫂微微咬重了适合他三个字的音,安迷离从这里听出了个所以然。
不会吧,不会吧!这些人又在以为她这几天都跟暮流辞那啥那啥那啥·····
所以花嫂才会频频煮鸡汤,以及齐文那意味深长的目光。
意识到就是这个可能性,安迷离无力扶额,“花嫂,算了算了,你就别送什么补药上去给他喝了,他本来就火气大,精力旺盛。”
平时她总是看他流鼻血·······
花嫂笑而不语,她只当安迷离是害羞了,补药还是要送的。
趁花嫂转身走去厨房的那一刻,安迷离手快的将桌上的一碗鸡汤倒到地上的空盘,那是大白的饭碗。
如今,它还躺在医院,正在疗养。
守在附近的鹦鹉八爷和平头哥立马跑过去,喝盘里的鸡汤。
“你们两个,快点喝。”免得花嫂出来,她没有喝鸡汤的事情就要曝露了。
暮流辞右手伤情还是很严重的,明明伤口未痊愈,还一天几次洗澡,伤口碰到水,久久未能结疤痊愈,甚至还有发炎的症状。
齐文用纱布为了他包扎,拯救这个只要帅度不要丑度的男人。
手上被齐文用纱布缠绕成一个肉粽似的厚道,远远看去,确实很影响男人的帅度。
不过,气质这玩意,他把控地死死的,依旧矜贵翩翩优雅,一举一动都流露出帝都贵公子的风采。
他将骨子里面的慵懒倦怠发挥到至极,拉开椅子,落座在她旁边,第一句话就是,“小骗子,我手疼,喂我!”
这话一落,把吃着小米粥的安迷离“累”得够呛的,“咳咳咳!”真是一副大爷样。
瞧见她脸颊酡红,面若桃花,别有一番风情,少年轻轻拍了拍她的背部,“干嘛吃这么着急,我又不会吃了你的粥。”
大爷,你是不会吃光她的粥,但是你会累死她这个人嘞!
这几天,她喂他吃东西的次数不达上百次,睡觉做噩梦,耳边总是会响起他的声音,“小骗子,喂我吃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