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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着胖乎乎身材的白大王突然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危险之气,还没有来得及躲避,桌面上的茶杯腾空飞来,“啪啦!”
帅气的虎脸沾满茶叶,幸好茶水并非很烫,还在它能够承受的范围。
“白虎,识相的,给我滚回去。”淡淡的口吻揉和了不轻不重的威胁,他懒得理会这头虎。
玩偷袭,他比它擅长。
虎眸眯眯,听完岑夕的话,没敢多留,转身屁颠屁颠朝暮流辞跑去。
他居然不怕自己,还敢甩水到自己的俊脸上,在白虎心里面,他已经被归类为跟暮流辞那样不好招惹的人。
安迷离看着大白顶着一张憨憨的虎脸,黝黑的大虎眸满是委屈,不自觉轻笑出声。
暮流辞目光抵视凝望她,不动声色勾起唇,“小骗子,要不,我把它送到我的基地去,不但可以锻炼它的虎胆,还可以减肥瘦身。”
安迷离马上回答,“我也拿不定主意,你问它意见。”
在她心里面,大白虽然是动物,但更多像是一位亲人好友的存在。
她赋予了它自由以及选择的权利。
“拿得定注意的,它向来最听你的话。”暮流辞笑道。只有他知道,这头虎最听谁的话。
它看似听自己,但更多的是有畏惧的成分在里面,唯独小骗子,它是真的听话。
安迷离轻轻扫过他,暮大爷又在打什么主意?
“说实话,我是不想它去的。你的基地在撒哈拉沙漠,环境恶劣不说,又山高水远,水土不服,我怕它身子熬不住。”
她挺不舍大白离开,虽然只是暂时的离开,那日带它去洗澡,它身上那些被人虐待的痕迹还历历在目。
它幸福的日子太短了,她想要它享受更久的幸福生活。
不然,为什么自己每次总是心软,知道它在假装饿了,还是毫不犹豫倒肉下去。
看到散发母爱光环的小骗子,似想到什么,暮流辞嘴角突然释放出一抹柔和,“行,我听你的,一会儿问问它愿不愿去!”
愿意的话,他到时候直接打包上飞机,不愿意的话,他也愿意留着。
毕竟沙雕虎难得一见,等小骗子不开心时,还可以派上用场。
毛巾只擦过一次,他已经嫌弃很脏了,多走两步路,直接把手上的毛巾扔到垃圾桶去。
安迷离见此,忍不住发声调侃,“暮大爷,暴殄珍物啊。”
他手上拿的毛巾右下角都有一个奢侈品的logo,市面上目前买几千块一条。
暮流辞义正言辞道:“不是我,是冤大头岑夕的,我们不需要给他省钱。”
不知何时,岑夕来到他们身后,又刚好听到暮流辞这句话,精致好看的面容微微沉了沉,说谁是冤大头呢!
“一条毛巾加一万块,三条以上十万块,我让人记着账,离开一起结!”
暮流辞双手一摊,懒洋洋地说:“没钱,不过,我手上刚好有头虎,以虎抵钱,你拿去用吧!”
岑夕面不改色,“你就算倒贴一个亿,我也不要它。”
“听到了没有,肥虎,他在侮辱你,用金钱来侮辱你!”暮流辞突然把话题转到白虎身上。
白大王默默翻了个白眼,懒得参与他们无声无息比较的战争,悄无声息地来到安迷离后面,用头撞了撞她的小腿。
它想要小主人带自己离开这处,它不想看到这俩人。
安迷离垂下目光,清明水亮的眸子挂着和煦之光,“走吧,也时候做饭了。”
安迷离向岑夕和暮流辞打了声招呼,随即带着白虎离开。
身后传来岑夕跃跃欲试的声音,“我们好久没有打过了,今天新仇旧恨一起算!”
暮流辞一贯慵懒随意的口吻,“那你下手狠一点,毕竟我今日不同往日了,晚上回去也有媳妇儿给我上药!”
岑夕沉着声,“我觉得你应该改名了,改为欠揍。”
“来吧,少啰嗦,打完我还得回去吃饭呢。”
安迷离不担心他们是真假还是假打,若是能够让暮大爷大汗淋漓一顿,她就不管了。
城堡很大,几乎都是靠烛光照亮,走进里面,她没有怎么看到现代化的设施。
油画,古董,盆栽······古色古香,尽显年代感。
左拐右拐,她还没有见到岑夕口中的管家,她想问问这边的厨房在哪里。
奈何城堡大得不像话,而且不同的空间,廊道也极其相同,在幽暗的环境里,视线不好的她如同走进迷宫。
白虎走在前,虎视眈眈。
安迷离跟着它,大白的鼻子灵敏,它能够准确无误地嗅出厨房在哪里。
越往里面走,越黑暗,环境渗人的很,她皮肤已经起鸡皮疙瘩了,脑海里不由浮现出以前见过的鬼电影。
她用手机灯来照明,认真走着,不多时,白虎停下来,目光盯着前面的一处房间。
“嗷呼!”这里有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