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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村,仁安堂中。
谢必安坐在李来喜的棺材板上,静静地看着下首处低声啜泣的一众李家亲属。
李家村是传统宗亲结社的村镇,且不论这种一姓结村是好是坏。
无论李来喜人品好坏,起码场中有几个人还真是为李来喜的死亡而感到伤心的。
随着丧礼的进行,李家村的老老小小都陆陆续续地上门来吊唁了几句,哪怕生前有再大的仇怨,人死灯灭,一切都会过去。
当然,这种释然是在老太爷的主持之下才有的,其实心中仍旧记恨李来喜的还大有人在。
“二堂嫂,节哀顺变。”李老五身上带着丧却不妨碍他来此处吊唁。
老太爷坐在首丧的位置,看着前去慰问李来喜婆姨的李老五皱了皱眉头,但是却并没有阻止。
虽然带丧之人来别家奔丧听起来有些晦气,但是毕竟李家村乃是宗亲结社。
论起来都是亲戚,亲近点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李来喜人缘不佳,除了几个亲近的亲人以外,大多也都只是像李老五这样不咸不淡地安慰一句。
所以李来喜的婆姨也只是礼节性地点了点头,轻声道:
“多谢叔叔…呜呜呜…”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原本按理应该退下离场的李老五却是依旧站在原地,轻声问道:
“二嫂,我听说官府的人来过了,没有找到杀害堂哥的凶手?”
原本还好好的李家寡妇一听李老五这话倒是突然放声大哭起来:
“当家的,你死的好惨啊!呜呜呜!”
看着突然情绪失控的李来喜遗孀,堂中众人看向李老五的眼神也慢慢不对劲了起来。
一个新近丧夫守寡,另一个刚死了老婆,而且又在大庭广众之下,突然失控,由不得众人不多想。
首丧位置的老太爷见状一双拂尘般的眉毛紧紧皱起,高声咳嗽了几声:
“老五,放肆!”
老太爷一声咳嗽之下,堂中几个族中小伙当即屁颠屁颠地跑来打算将李老五押下。
“太公误会了,误会了!”李老五见状赶忙摆着手与面前的寡妇拉开了距离急声道:
“其实是侄孙前些日子偶遇一位得道仙人,他路过我们李家村的时候言明咱们村煞气冲天,妖气凛然,定然会在旬日内闹出命案。”
“若是不及时驱妖除魔,咱们村子恐有大祸临头!”
村人迷信,老太公一听李老五的解释当即信了一大半,而且又事关他这辈子最看重的村社,当即急声问道:
“那仙人哪去了?你可留下了仙人?”
李老五见老太公已然上钩,心中一喜,但却还是按照原计划,故作为难之色道:
“侄孙不敢欺瞒老太公,当日我一听村中有难也是非常着急惶恐,想要央请仙人往我们村子查看一番。”
“但是仙人毕竟是神仙人物,他说他有要事需要前往襄阳城内,会在那里停留几日,我们若是诚心,去城内请他就是。”
李老太公闻言登时又信了一大半,高来高去,行踪缥缈正符合他对仙人的印象。
若是李老五转眼就将人请了出来,他反而要怀疑对方是不是江湖骗子来的。
至于李老五此人,场中却是没有人怀疑,同姓一村,谁能想到他抢先当了带路党。
李老太公哆哆嗦嗦地撑着拐杖站了起来,严肃地看着李老五道:
“那你还不快去襄阳城延请仙人!”
李老五闻言脸上做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神色,面露戚戚然:
“太公您也知道,我前些日子刚死了婆娘,一场厚葬之后,家中已经是没什么余粮做盘缠了…”
李老太公见状,当即生气地杵了杵拐杖骂道:
“糊涂啊!村社安危哪是这些黄白之物可以比拟的?!”
“来喜他家的!”李老太公转头看向李来喜的婆姨急声道:
“快快从你们家中支几十两银子给老五,让他赶紧前往襄阳城延请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