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人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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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通天时, 秦风是有几分尴尬的。龙族的事是他弄出来的, 结果现在玩脱,人家碧龙妹子看不上帝辛,看上天帝的宝座了。按照龙族占海为王的毛病, 跑上天庭干翻昊天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毕竟金鹏都那样了, 还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

来之前秦风已经琢磨过了, 碧龙妹子看中天帝的位置很大原因就是光鲜, 外表光鲜的光鲜。龙族隐世多年,碧龙妹子是个有上进心的主,从四海龙王一事就能看出,这位也是个做大事的,动不了六圣, 自然而然的,六圣以下的昊天就成了新一任倒霉蛋。且不谈做天帝要还多少年房贷,统领三界, 号令群仙,这饼看上去又大又圆,这坑又深又黑,连坑两位天帝, 现在还来个自投罗网的。他要是天道, 估计做梦都要笑醒。

可他如果不和通天说,碧龙也有别的方法, 与其让她把昊天按在桌上画押, 倒不如找六圣坐下来好好谈谈。

就是这封神榜一事……秦风叹了口气, 还得再筹谋。

他去寻通天时,侍奉在通天身边的水火童子不知去向,殿外金乌西坠,残月未升,海天处染着浅紫色的灰蒙,最后一点颜色即将被吞噬。青石路两旁仙草上点缀荧光,华灯初上,殿内只点一盏琉璃灯,幔帐后人影若隐若现,几卷经书掷于地上,清风拂过,几页黄页被翻过。

秦风想起金灵来朝歌时的话,心中多了几分凝重,他拾起脚边的《黄庭经》,走到墙边,一盏一盏点亮殿内的光。

这是种恰当的融入方式,当秦风走到通天身边时,他已在殿内待了些许时刻,通天看他,秦风扬起嘴角的笑,用习以为常的语调说,“师尊。”

通天眸光微颤,避开秦风的视线,握着经书的手指渐渐用力,他沉默看着殿内的灯亮起,好似心中的阴霾也被驱散了些。

“道祖说……”通天指尖发白,他说不清心中是失望还是愤怒,“你欠西方因果。”

这种事瞒得一时也瞒不了一世,秦风回道,“确实如此,弟子会妥善处理。”

模棱两可的回答,通天盯着秦风,“怎么处理?”

秦风不曾多想,“自然是不会影响截教的处理。”

就是这样,说什么是为自己好,却不和自己商量,一味孤行。在他心里,自己究竟算什么?

通天再也按不住愤怒,“不会影响截教,不会影响,你的做法就是叛出截教去灵山吗!”

秦风没有立即回复,他弯下腰捡起散落的经书,修长的手指抚平褶皱,一点点压平,重归原位,等最后一本经书被放回书架,秦风来到通天面前,取走那本被通天握在手里的经书,犹豫片刻,双手反握住通天的手。

“师尊对我很好,我也想对师尊好。能留在师尊身边再好不过,如果是弟子对师尊不利,于截教有害。”秦风垂下脑袋,额头贴着通天手背。

“我还完了再回来。”

心中的焦虑被奇迹般安抚下来,通天动了动手指,望着垂首的秦风,下意识伸出手,贴上秦风的脸颊,他的指尖划过秦风的眉眼,最后停在唇间,用指腹描绘唇形。

柔软,温热,还有另一种陌生的躁动,通天将它归咎为秦风出走的不安。他放下手,“你这么会骗,谁知道你是不是又在骗人?”

就算圣人无所不知,无所不晓,但人心二字,就连天道也猜不透。

秦风说,“我从不骗师尊。”

这是骗子最爱说的话,通天依旧当真了。他收起手来,另一只手的食指轻轻摩挲手背,好似贪恋秦风额间的温暖,宽大的袖袍遮盖了衣袖下的动作,通天还在想,秦风没有看到,只当这事过去了,“我来找师尊,是想问师尊一件事。天帝之位还有可能变更吗?”

这话莫名其妙的,不找自己问封神的事,问昊天干什么,通天一向不会在正事上掺入私人情绪,有一说一,“天帝之位是道祖亲许,你几位师伯师叔一致通过的。且不说这三界之内还有谁比昊天更适合天帝之位,就算换,也得经过他们同意。”

现在是封神时期,大伙都是各怀心思,叫过来一起开会可能性不大,再说封神榜最终受益人是天帝,昊天不会这个节骨眼下台。

秦风没有隐瞒,“龙族的碧龙道友想当天帝,问需要办什么手续?”

这个回答着实惊到了通天,居然有人愿意做天帝,她怎么不早出世一万年,早一万年哪还有昊天的事,可昊天都在天帝位置上待了快一万年了,从过去的暂任到现在的过户,可以说房贷一天都没落下,干了这么久现在让昊天把天帝之位让出来。换位思考一下,要他他也不同意。

“不太可能,昔日龙凤大战,引得山河破碎,日月无光,多少生灵丧命,道祖不喜不谈,天道也不许龙族再临。再来昊天近万年的功德折在天庭里,他早已放不下。”

这个道理秦风也懂,为了解救被碧龙蹂|躏的金鹏,秦风还是争取了一下,“昊天和陆压争过天帝之位,武斗也不是不行。在来我看碧龙道友似有意振兴龙族,对天帝之位势在必得。多少也会争一争。”

打得过当然好,打不过就喊爸爸。洪荒通用法则之一,恃强凌弱,仗势欺人。

他懂,通天懂,碧龙妹子也懂。

师徒两不约而同想到一块去,为了避免封神榜打到最后白打一架,天庭战事起,通天还是给两位哥哥发了条消息,问有没有机会把另外三人叫过来开会。

元始是第一个回复的,简洁明了两字。

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