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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初夏点点头,说了“谢谢”,然后,怀揣着无比沉重的心情,推着那具尸体,去了冰库。
刚从冰库出来,又一具尸体被送来,是刚刚那个孩子的妈妈!
不一会儿,几个家属冲进来,呼天抢地地哭,声嘶力竭,何初夏站一旁,满心惆怅。
真残忍!
不仅是这画面残忍,她觉得杜墨言更残忍,故意整她的吧?哪有把实习生往太平间送的?!
晚上,她没吃晚饭,就坐太平间外的椅子上,恩恩的妈妈给她打来电话,说是感激她帮他们补齐了手术费。
谁以她的名义给恩恩捐款了?
忙起来,根本没空想韩遇城,偶尔想起昨晚的事,还觉得尴尬,也猜不出到底发生过什么,韩遇城早上只字未提。
到了晚上十点,她才准备下班,累得腰酸背痛,更累的是心!
“怎么,煎熬吧?痛苦吧?我劝你还是早点放弃了,你不适合当医生!”刚走进电梯,遇着了杜墨言,他冲她劈头盖脸就嘲讽道。
在一个熟人都没有的18号楼电梯突然看到杜墨言,何初夏有种见鬼的感觉!
定了定神,才想起他刚刚说了什么!
她不适合当医生……
没有愤怒,唯有打击和受伤!
他是杜墨言,华仁最权威的专家之一,医学界的传奇,给她这个医学生的评价却是这样。
“主任,您凭什么这么说?我是以专业第一的成绩考进华仁来实习的,没有走后门,实习期间,哪次测验,我不是几个实习生里的第一?”她不卑不亢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