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姐,对不起!之前那都是假的!我跟他不可能的!”如果,对方是别的女人,她或许会争取,可她是她的亲姐姐啊,怎么争?
原本,第三者就是她!
“初夏,你别瞒着我了,我年纪大了,吸引不了他了,男人都喜欢年轻的,新鲜的。你要好好抓住他的心,别步我的后尘!我这话虽然说得难听,但是,是对你诚心的忠告。你是我的亲妹妹,就算你要我的命,我都会给你,何况是个男人……”何初微苦笑道。
她这么说,何初夏更觉得自己不是个人了!
“姐!我没有!我没想要他!我怎么可能喜欢你喜欢的人!”她辩驳,因为心里的负罪感。
虚伪!
她自己和电话那头的何初微,同时对她嘲讽。
何初微冷笑,早在那年,她发现她收藏了韩遇城那张当兵时拍的照片,她就知道她暗恋他了,现在,居然还不承认!
“初夏,你是他的合法妻子了,姐姐早就退出了,被因为我,让自己处于两难的境地,还有,牢牢抓住他的身心吧!”何初微又道,一副很伟大的样子,让何初夏越发觉得自己卑鄙。
想说什么,何初微已经说了“再见”,电话就断了。
她跌坐在了地上,身心都是冰冷的。
韩遇城去了四合院,搬了一箱啤酒,坐在后院,身边有退役军犬巴顿和鹦鹉作陪,晒着月光,独自喝闷酒。
被何初夏拒绝,比被何初微拒绝要难过n倍,不知好歹的死女人,为了她,他已经辜负了对何初微的诺言,她居然还不肯跟他好!
都跟他上了三次床了,竟然还不肯接受他!
他的心在颤抖,脑子嗡嗡作响,从没被这么打击过!
“巴顿,我又失恋了!还没开始就结束了!”韩遇城嘴唇颤抖,对身边的巴顿诉苦。
巴顿像听懂了他的话似的,蹭了蹭他的手臂,给他安慰,韩遇城伸手抚了抚它,“还是你最好!最毒妇人心呐……”
他说着,想起了那个恶毒的崔女士,想到了父母的惨死,喝得更猛了!
例假推迟三天没来了,何初夏有点慌了,第一次吃了避孕药,第二次黄体期,以为安全,第三次刚发生不久,应该不会有问题。
最怕的是第二次,若真倒霉,意外怀孕了可怎办?
“何初夏!你又在发呆!”杜墨言过来,沉声喝斥,她立即回神,提起精神。
“怎么着,又因为那点儿女情长?”杜墨言不悦地问,作为一个医生,最忌讳的就是把私人的情绪带到工作里,他发现,这点是她的软肋!
“主任,没有!我不会开小差了,您有什么吩咐啊?”她振作道。
“跟我去查房!”
“是!”她积极道,不一会儿,忙了起来,没有再想这件事,但是,下班得去药房拿早孕试纸测测了。
“韩总?四哥!四爷!我帮你拿下了那么一大笔订单,您在刚刚的会上,怎么不夸我两句?”杜若淳跟韩遇城嚷了好几声,他都视他为无物,他只好又抱怨道。
平时他业绩平平,韩遇城总打击他,这次,他从他手里接了烫手山芋,完成了漂亮的一单,他居然只字不提,杜若淳非常不满。
韩遇城一脸严肃,没抬头看他一眼,翻着文件,拿着签字钢笔,不停签字,“你是副总,拿公司股份,拿下订单,不是份内的事儿?”
“我,我……”杜若淳被他的话堵得哑口,“不对,谁又惹您了!”
“废话什么?给我继续对付崔氏去!趁胜追击,把他们逼死路上去!”韩遇城沉声吩咐道。
“四哥,崔家也没怎么得罪咱啊,您怎么这么狠啊?!”除了弩,没人知道他和崔女士有这么深的仇恨!
“让你去做就做!不能做就滚蛋走人!”韩遇城不客气道。
杜若淳灰溜溜地走了。
双开大门刚合适,韩遇城丢掉了钢笔,竟然满脑子都是何初夏的身影,还有她说的拒绝他的话!
心里委实不痛快,又不能把她怎样!
外科很忙,一连忙了两天,她才得以喘息,去了药房,买了试纸,心里有所不安。
万一怀上了,怎办?
自那晚他摔门而出后,就没见到过他,晚上也没回来住。
饭局散去,一身酒气的韩遇城上了车,刚上车,保全队长报告何初夏的事,刚开口,就被韩遇城打断。
“不是跟你交代了,只要她没危险,任何事都不用向我报告!”他心里还堵着气,骄傲地不想再管她的“闲事”!
“老板,太太傍晚下班去了药房,买了验孕纸!”保全队长不顾韩遇城的喝斥,坚持自己的判断,斗着胆子禀告!老板那么在乎太太,若这件事真没报告给他,回头他知道了,铁定怪罪他!
车厢陷入了沉默里,许久,只听韩遇城开腔:“回别墅!”
转瞬又来了句:“保全队,下个月起,全体加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