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说搬出去,就是搬出去。”她冷冷道,冷漠的样子,教韩遇城心紧。
“你非要这么折磨我么?”他的语气淡淡的,夹杂着一丝伤感。
到底是谁在折磨谁?她觉得他说的话很可笑!
“这么着,我搬出去,你留下!”他沉声道,舍不得让她住宿舍,家里的条件多好!
“不要!我就要搬出去!”她大声任性地吼,眼眶涨红,不怕他再教训她。
韩遇城一把将她抱起,感觉到她的身子冰冷,心口一沉,出了书房。
“你还想把我怎样?仗着你有权有势,没人能治得了你是么?”以为他还想强迫她的,以他禽兽的能力,绝对可能!她不挣扎,只冷冷地嘲讽。
韩遇城不理她,抱着她回到了主卧,将她放在床上,拉起被子给她盖上,自己也上了床,何初夏一动不动,身子被他搂进了怀里。
“还有个把月就出国了,搬什么搬?昨晚,没伤着你吧?”他轻声问。
怀里的她,身子僵硬,一动不动。
她的沉默,就是对他最大的冷漠,犹如像被她打了耳光,无地自容。
过了许久,她才开口,冷冷地说了句:“我巴不得马上就出国,离你远远的!”
韩遇城苦笑,将她的脸按进了怀里,“你出国,就能逃得了了?我不能去找你?”
何初夏气得没话说。
不过,后来的两年里,他没去找过她一次……
韩遇城十点才到公司,以为自己做了件大好事的杜若淳,后脚跟着他进了办公室,“四哥,昨晚,是不是很性福啊?莎莎都跟我说了,说小嫂子可霸道了,把她——”
杜若淳说着说着,一只镇纸朝着他迅猛砸来,他连忙闪身,那玉石镇纸和他的鼻尖擦肩而过,掉在了地板上。
他满脸疑惑地看向韩遇城,“四哥!你……我,我差点毁容!”
“我特么就该把你打死,让你回娘胎重造!”韩遇城黑着脸,声音冷得不能再冷。
杜若淳仍然一脸不解,“四哥,我昨晚是为你好!不是,那不识好歹的何初夏,不是让你受伤了么,我故意让莎莎送你回去,好刺激刺激她,让她明白,她是多身在福中不……”
韩遇城已经到了他跟前,揪住了杜若淳的衣领,“何初夏这名字是你能叫的么?你还敢在我面前数落她?南非最近的矿石开采得怎样了?不如,你去给我看看!”
他翻脸不认人,只因杜若淳对何初夏不尊重。
南非?!
卧槽!
杜若淳几乎崩溃,已经被韩遇城松开,“四哥,韩总!您,您别介!我错了,小的我大错特错,怎么能这么说您的心上人呢!我错了,真错了,您开开恩。”
表面求着,心里早不知把韩遇城给骂了多少遍了!
典型的重色轻友!
这也说明,他对何初夏是真动心了!
“没的求情!”韩遇城严厉道。
“四哥,您不要我整崔氏了?”杜若淳还想拿崔家的事儿求情,韩遇城冷冷地瞪着他,投以警告的眼神。
杜若淳哪还敢再吱声,认命地出了办公室,“重色轻友!我真是交友不慎!”
临出门前,杜若淳心有不甘地抱怨了句。
关于对付崔氏的事,因为两兄弟的求情,他心软,已经决定放缓计划,看崔家的表现,但是崔女士,他绝不会放过!
何初夏申请住宿舍,医院没批,她知道,肯定是韩遇城捣的鬼。她回家住也没遇到他,他没回来住过。
准备考试中,杜墨言没给他们安排夜班,她在紧张地复习着。
虽然有的人觉得,医院已经内定好人选了,考试只是形式,内定的人里,其中之一就是何初夏。
“都内定好了的,你说我们成天这么积极干嘛呀?陪跑还这么认真,傻不拉几的。”莫筱竹伸了个懒腰,扬声嘲讽道,瞪着斜对面,还在埋头看书的何初夏。
“这内定好了一个,不还有一个名额么?”周天最近也是阴阳怪气的。
何初夏抬起头,看着对面的周天,有些心寒,本来他是她的同学,两人关系很不错,连他都觉得,她是靠关系才能出国进修的?
“你们天天提内定不内定的,累不累啊?医生这个职业,能有走后门的吗?谁的能力好还是不好,手术台上见分晓!我想医院不可能会送一个没能力的草包出去丢人,再回来祸害人的吧?!”她站起,为自己辩驳,也是在教训这些成天不知钻研医术,总觉得她是靠关系进来华仁,勾搭主任得以出国的人。
“哟,口气不小,你在手术台上的能力,不还是主任给你开小灶开出来的么?我们这些人都还没进过他的时实验室呢!”莫筱竹幽幽地反驳。
何初夏笑了,“莫筱竹,平时主任让你加个夜班急诊的班,你都推三阻四的!让你去他实验室,一站就是三四个小时地做实验,你会愿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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