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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样?”萧落木不解。
“万事靠自己,不向别人求助一丝一毫。”
萧落木默然,过了片刻,说道:“这不是应该的吗?”
“应该?”黄灵耀惊讶,说道:“女子本就柔弱,依靠比她更强壮的男子才是应该的。”
“话不能这样说,”萧落木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每个人都是一个独立的个体,这个独立除了身体上的独立外,更应该是精神上的独立,没有人能够一辈子依附别人,而别人也不可能心甘情愿始终如一的让你依附一辈子。有句话不是这样说的吗?只有你自己才能让你过上你想过的生活。所以每个人都应该保持独立。”
“原来你是这样想的。那你的怀信师兄呢?你也没有想过依附他。”
“他不一样。”
这简单的四个字如四枚钢针同依次扎进黄灵耀的心里,让他痛的几乎握不住方向盘,更把他想说的那句“如果我心甘情愿始终如一的让你依附一辈子,你愿意吗”给咽了下去。他不一样?他在她的心里始终是特别的,无论他怎样试探,又无论他怎样努力,她的怀信师兄在她的心里始终都是不一样的,始终都是最特别的存在。
黄灵耀已经没有勇气再去求证他哪里不一样了,只是默默的开着车,而萧落木也没有细说怀信师兄哪里不一样,低沉压抑的气息在狭小的空间内蔓延,将两个人分别包围在两个封闭的世界里。
三个小时后,车子在四合院的门前停下,萧落木道过谢,取下自己的行李离开。而黄灵耀始终沉默不语。
第二天是星期一,有一整天的课,所以萧落木只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就上了床,而后沉沉的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被惊醒,因为她感觉到了房间的不对劲,更准确的说是床上的不对劲。一向宽松的单人床突然变的拥挤起来,身侧多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在紧紧的贴着自己。
意识到身旁有东西的萧落木一动都不敢动,她缓缓的睁开眼,试图用余光去打量身侧的东西,却只看见几根竖着的长长的类似猫胡须之类的坚硬东西。这是猫?可是有这么大的猫吗?萧落木轻轻的动了一下脚趾,这里也有柔软光滑的皮毛,成年猫加上尾巴怎么也没有一米七吧?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一瞬间,萧落木的汗毛都倒竖了起来,冷汗也止不住的冒了出来。不可以,不可以紧张,更不能害怕。萧落木命令自己冷静下来,并劝慰自己说连跟牛一样大的会说人话的黄鼠狼都见到了,还害怕这毛茸茸的貌似还有点可爱的东西吗?她一样可以搞定它。
如此想着,萧落木一个翻身滚下了床,借着透过玻璃与窗帘的微弱月光打量床上睡的正酣的东西。这东西浑身雪白,长着尖尖的耳朵和长长的尾巴,四肢卷缩在腹部,脸被一抹浓重的阴影遮住看不分明。这到底是什么动物,难不成是白狐狸?萧落木又仔细的打量了一番,还是没有确定它具体的品种,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东西是怎么出现的,又是什么时候躺在自己身边的,还睡的这么香甜?这说明什么,说明了它不怕自己,说明了它的修为在自己之上。修为?萧落木一怔,皱眉打量着它,这么说……萧落木想起了昨天发生的匪夷所思的事情,猜测道,难道这个睡的正酣的东西就是黄鼠狼们的上级?可,这外貌也太可爱了吧?暂时就叫它毛茸茸吧。
知道了可能的来历,萧落木也就不那么害怕了。她打开灯,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笛子,捅了捅它,同时喊到:“喂,醒醒,醒醒。”
毛茸茸抽出一只爪子挡住眼睛,又抽出另一只爪子把笛子打开,然后挠了挠被捅的地方,嘴唇吧唧了几下,挡住眼睛的爪子稍稍挪开一点缝隙,然后睁开迷蒙睡眼瞥了萧落木一眼,不情不愿的说道:“干嘛?能不能让人家睡个好觉?”
这埋怨的口吻顿时把萧落木雷了个外焦里嫩,她嘴角抽搐了一下,问道:“你是谁,为何会出现在我的床上?”
毛茸茸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慢条斯理的爬起来,用大发慈悲的口吻说道:“你问我是谁,我还要问你是谁呢?为何要千方百计的想要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