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兆试了几次之后,依旧没能救醒那五个女兵。“喂,金将军,你行不行啊?”撼山魁气冲冲说道:“你快点啊!不能再拖下去了,再拖下去这些女兵可就死定了!”金山兆急得满头大汗,可无论他使用什么方法,那些女兵就不见苏醒。“看样子你的办法行不通!”撼山魁说:“还是用的老办法好!”“可是,撼山兄,她们是女孩子啊,你那办法……”“怎么啦?我那办法把你都救醒了,难道救不醒她们吗?”“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捶她们胸口……好像不太合适!”“有什么不合适的?”撼山魁觉得莫名其妙:“救人要紧!哪有那么多封建思想!”说着,他一把拽开金山兆,走到一个女兵跟前,挥拳朝那女兵胸口捶去。连捶三下。那女兵突然“哇”的一声吐出一口污血,然后睁开了眼睛。撼山魁大喜:“嘿,有门儿!”他又走到第二个女兵跟前,挥拳捶了三下胸口。那女兵也是一样吐出一口污血,睁开眼睛。之后,第三、第四、第五个女兵都被他救了过来。用的方法都是简单粗暴的捶胸口。三拳不行就捶四拳,四拳不行就捶五拳,总之一定要捶到那女兵吐出一口污血才见效。撼山魁也想通了,女兵们很可能是在观战时离得太近,被他和木将军的内力震到了腑脏,污血上涌,堵住心窍,这才造成她们昏迷过去,一动不动。想通了这一点,撼山魁对自己治疗的方法就更加自信了。“哈哈,捶几拳就好了,多简单的事!”撼山魁得意洋洋地说道。“撼山兄,我劝你别让女兵们知道了你的治疗方法,要不然,她们肯定不会放过你的!”金山兆好心提醒道。“为什么啊?”撼山魁一头雾水:“我救了她们,还不能说?”“是的!你救人的方法用在我们男人身上没问题,可是用在女人身上,哼,你就等着她们找上门吧!”撼山魁还想再问问自己的方法到底怎么了,但金山兆似乎不愿意多说。这时,最先施救的那个女兵醒了过来,揉揉脑袋站了起来。“我们……这是怎么了?”女兵疑惑的问道。“你们被内力冲击,污血堵塞心窍,一时昏迷不醒。”撼山魁说道。“撼山大哥,是你救了我们吗?”“是的。”“为什么我的胸口这么疼呢?”那女兵捂住胸口,疼的倒吸了几口凉气。“额,这个嘛……”撼山魁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会回答。他总不能告诉她,是他捶了她胸口三拳吧!一旁的金山兆想笑又不敢笑,活生生憋成了内伤。幸亏这时其他四个女兵也陆续醒了过来,话题总算被岔开了。撼山魁长舒了一口气。五个女兵叽叽喳喳地讨论着各自昏迷后的情形。撼山魁他们插不上话。后来,女兵们不可避免地提起了胸口的疼痛。毕竟,她们每人都至少挨了三拳,不疼才怪。“哎呀,为什么我的胸口这么疼呢?”一个女兵小声问道。“不知道啊!我刚才问了撼山大哥,他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另一个女兵说道。“是撼山大哥救了我们吗?”“是啊!他亲口承认的。”“撼山大哥真了不起,武功高强,心地善良,现在又救了我们,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他呀!”“哈哈,那你以身相许好了!”“去你的,我说的是正事。”“我说的也是正事啊!”“死丫头,看我不我撕烂你嘴!”……女兵们嘻嘻哈哈地嬉闹了一阵。毕竟是小女孩嘛,心性单纯,劫后余生当然会很高兴。很快,她们就忘了再追问胸口疼痛的原因。撼山魁对此真是求之不得。金山兆微笑看着她们,并没有拆撼山魁的台。“好了,大家也都醒过来了,还剩下四个魔军将领,咱们再接再厉,争取在天亮前,把他们全都控制住!”撼山魁一边说,一边将依旧昏迷的木将军给绑了起来,扔到帐篷角落里。“撼山大哥,我们听你的!”一个女兵羞涩的说。撼山魁抱拳道:“那就有劳各位再跑几趟!”女兵们齐声道:“撼山大哥太客气了。”金山兆说:“我们去引人过来倒没问题,不过,这顶帐篷……能瞒过那些右将军吗?”撼山魁一看,还真是!只见帐篷的一边已经碎得光剩下支架了,另一边,在夜风吹拂下,搭在帐篷上的苫布似乎飘飘欲仙,准备乘风归去。这样的帐篷确实无法再忽悠剩下几个右将军。“这可怎么办呢?”一个女兵小声嘀咕道。撼山魁说:“别担心!你们先走,我来想办法!”金山兆疑惑的看着邱索:“你想办法?你一个人能搞得定吗?”撼山魁拍着胸脯说:“放心吧,我一个人铁定没问题。时间不早了,你们快过去引人!一定要在天亮前将魔军将领全都控制住,要不然,我们就前功尽弃了。”“好吧!”金山兆对女兵说:“我们走!”很快,帐篷前就剩撼山魁一个人了。……夜幕下,撼山魁的身影挺孤单的。他也不知道这破碎的帐篷该怎么办!正在无计可施之际,他的目光忽然落到了附近一顶帐篷上。那帐篷与金山兆家的一模一样!“哈哈,真是天无绝人之路!”撼山魁笑着冲进那顶帐篷,不一会儿,就又笑容满面地跑出来,笑着喊道:“她们愿意跟我换!”说干就干!那顶帐篷里住的是一个副将的家属,那个副将,早在最开始就被撼山魁他们控制起来了。副将的老婆是一个手脚麻利的妇女,听了撼山魁的请求后,二话没说就答应了帮他换帐篷。这让撼山魁心里有点愧疚,别人的老婆如此热心地帮助你,你却在暗地里算计别人。这特么是人干的事吗?撼山魁在这种愧疚心理的作用下,情不自禁地扇了自己几个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