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飞一般的感觉!(1 / 1)

“叶天,这个大胖子就是厉大蛋了,虽然肥,但修为却是货真价实的蓄力期二十一段,你等下对上他,须得小心些。”鲁海棠压低声音提醒,隐隐间,还有些担忧。除了因为叶天心狠手辣,导致眼下的局势有些超脱掌控外。更多的是当日在太荒山,她亲眼见证叶天秒杀张家和李家的几个二十段弟子。但二十段和二十一段,寻常武者需要三年才能突破。按照她的推算,眼下的叶天肯定也在二十段内。之所以能横扫张家和李家一群弟子,靠的应该是那玄之又玄的剑术奥义。而对上二十一段的厉大蛋,多半会饮恨。凌玉容和叶红袖倒也镇定。事到如今,俨然没有任何退路,也只能让儿子继续胡闹下去了。反正最坏的后果就是,一家人死在一起呗,也没有什么好惧怕的。“爹,几位弟弟呢?孩儿方才让他们来斩杀叶天,眼下情况如何?”厉大蛋眼珠子咕噜咕噜乱转,忽然定在地面几具残缺不全的尸体上,嘴唇颤抖的说道:“爹,难道,难道……”“大哥,二,三,四,五哥全部葬送在叶天手上了。”依然倒在血泊里赖着不肯走的厉六蛋,痛哭流涕的说道:“此獠手段毒辣,你一定要给几位兄长报仇呀!”“什么?小子,你好大的狗蛋呀,竟然杀我那么多手足?”厉大蛋半响才反应过来,盯着叶天,杀气腾腾的说道:“现在,我一个赎罪的机会,先乖乖跪下给我磕头,然后在用刀,一片片的切下自己身上的血肉,否则……““否则如何?”叶天慢条斯理的说道。“否则,我就让你见识下我刚刚修炼成功的暴熊三怒!”厉大蛋嘴角掠过一丝残忍,恶狠狠的说道。因为儿子死的太多,厉人王内心已经不想继续比试。本来想直接命令族内侍卫和长老,将叶家母子就地格杀的。但听到大儿子已经修炼成功暴熊三怒,便强行摁住了内心的冲动。因为这武技太过厉害,一旦练成,叶天是永无翻身之地了。“不是吧?厉大蛋真的将厉家镇族的武技暴熊三怒修炼成功了?”“这暴熊三怒可不简单,乃极为稀少的肉身武技,传说修炼一怒,肉身会增加一千斤的巨力,两怒两千斤,三怒则是三千斤!”“我的天啊,厉大熊本身的修为已经突破到蓄力期二十一段了,肉身应该在三千斤,若三怒叠加,岂不是有万斤巨力?那还不一巴掌就能将叶天拍成肉饼?”“想三怒全部修炼成功,何等的困难,厉大熊最多也就修炼成功一怒吧。”诸多看热闹的宾客此刻眼里都是亢奋之色。因为接下来就是比试最高~潮的一部分了。一个是老牌从云端跌入泥潭,重新崛起的天才,修为深不可测。另一个则是修炼肉身武技,就跟坦克似的横冲直撞的厉害角色,真是令人期待呀!“小子,不磕头是吧,那就让本少将你拍成一块肉饼。”厉大蛋瞳孔涌现出一缕凶光,气息节节暴涨。暴漏在外的肥肉快速的蠕动,如同充气的皮球似的,整个人足足大了一圈。远远看去,真的如一头活脱脱的暴熊了。“这应该是暴熊一怒了。”“眼下的厉大蛋,肉身巨力应该达到了四千斤以上了,叶天要完蛋咯。“诸多宾客投向叶天的眼神,俨然在看着一具冰冷的尸体了。蹬蹬蹬……厉大蛋大步狂冲而来。脚跟每当落下去,地面都直接裂开,碎石飞溅,迫使诸多宾客下意识的退的远远的。“什么狗屁的暴兄三怒,今日我就让你尝尝坐飞机的滋味。”彼此不到一丈的时候,叶天身影一晃,扼住厉大蛋肥嘟嘟的脖子,将他整个人猛地一甩。嗖!只见厉大蛋连反应都没有反应过来,庞大的身躯就跟火箭筒似的,直接朝众人的头顶飞射而去。轰隆!大殿头顶的瓦梁顿时被他庞大的身躯撞出一个大窟窿来,碎裂的瓦片就纷纷落下,就跟下了一场暴雨似的。“这、这怎么可能?”“我的天呀,这个叶天实在太恐怖了,他的肉身到底有多强大,竟然能将重达四千斤的厉大熊轻而易举的扔上了天?”“此子不凡呀,难道他的修为已经突破到蓄力期二十二段了?不然怎么可能有如此大的力量?”“绝对不可能,蓄力期二十二段,寻常之辈至少要六年才能突破,叶天恢复经络,恢复修为才多久?绝对做不到,定然是之前服用什么厉害的丹药,强行焚烧气血,才会力大无穷!”从震撼中回过神来,上千宾客深以为然。蓄力期二十二段,要快速突破,有两个办法。第一就是按部就班的苦练,这个直接排斥。剩下的就是利用大量资源,狂嗑~药了。但,叶家的底蕴在场所有人一清二楚,哪来的资源给叶天耗费?更何况,就算天天嗑~药,也得需要大量时间消化药力吧。这个过程至少得几个月。所以,总总蛛丝马迹联系起来,他们都一直认为,叶天真实的修为在二十一段已是极限。之所以能撼动厉大蛋,应该是服用了什么焚脉丹之类的药物。“厉大熊,坐飞机的滋味如何?”等厉大蛋庞大的身躯再次砸落下来的时候,叶天再次抬起脚跟,一个侧腿横扫而去。叶天本来想等对方施展三怒完毕,再动手碾压的。不过转念一想,打消了这个想法。在自己还没有成长起来,叶天真的不想暴漏太多实力,引来三年前的敌人窥视。而眼下被所有宾客误认为只有蓄力期二十一段,正是他最乐意见到的。当然,以厉大蛋的修为,根本不值得叶天暴漏真实的实力。他就算要爆发,要展露真实的战力,对手必须是三年前那些敌人。一战惊天动地。“啊!”又再次被叶天的脚跟扫中,一道歇斯底里的惨叫伴随着骨头断裂声炸响。而后,厉大蛋的身躯再次如皮球似的弹飞而去,穿过了屋梁窟窿几丈,又再次砸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