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7章 禹王神武图重现(1 / 1)

此刻的叶天能很清楚的看到,感受到周遭疯狂的厮杀,可他忙着吞噬无穷无尽的血河大阵的能量,根本动弹不得。血煞之力疯狂的进入叶天的体内,并没有化作滚滚经验值。而是通过造化玉蝶的吞噬诀的疯狂压榨,形成了一个类似血煞丹的东西。这血丹碗口大小,蕴含的能量极为的狂暴。眼下叶天只能将血丹暂时寄存在体内,等度过这劫难,在想方设法的炼化。至于能转化多少经验值,叶天也不清楚,反正不会低于三千亿的。“大日普照,血河大阵已经稀薄的足以让我们穿出去了,大家快跑!”见到滚滚血煞之力越来越淡薄。被四尊七级腐尸压制的连气都喘不过来的奇山,一叶,四派的长老,笑星辰,乱风修古,司空智鑫等人,哪还有继续抵挡的心思?一个个如丧家之犬似得飞掠而起,朝众人头顶的空间缝隙而去。这些人的修为都是不凡,之前都没有收到过伤势,还保持着巅峰的战力。若全部选择逃离,纵然孙钟省出手,也未必能全部留下来,更可能孙钟省眼下还生怕叶天不断的吞噬血河之气,忙着抢夺,哪里腾地出手来?“小畜生,纳命来!”随着人人逃遁,那四尊七级腐尸失去对手,暴跳如雷的朝叶天狂杀而来。“叶天,你快走!”忙着对抗周遭密密麻麻腐尸围攻的禹王圣院学生,自然不想就这样的放弃叶天,自古逃命。而是咬牙切齿,不顾一切的选择飞蛾扑火,抵挡四尊七级腐尸碾压叶天的步伐。“单灵儿,皇甫蕊儿,孙钟省恨我入骨,他为了抢夺血河能量,可以放任其他人离去,却绝对不可能放我逃走。”叶天高声厉喝道:“况且万妖塔快塌陷了,你们留下来也是等死,快带着琼英圣师先离开此地,我有办法应对!”此刻天地在颤抖,空间在脑爆炸,整个万妖塔已经处于崩裂的边缘了。加上四尊七级虎视眈眈而来,俨然生死一线了。叶天真的不想连累所有人,而是选择了舍身取义。“琼英圣师,走!”“叶天,你保重!”皇甫蕊儿和单灵儿咬着贝齿,眼泪滚滚而下,一把拽住受伤颇重的琼英,化作一条流光,朝苍穹上的光点缝隙掠去。她们很清楚,若选择继续逗留!大家一起完蛋!可随着他们离去,叶天无疑是逃生无路了!这虽然狠残酷,很难接受,可她们无从选择。嗖嗖嗖!随着两女架着琼英离去,周遭陷入围攻的诸多禹王圣院学生也是飞掠而走。当然!三院四派也有很多倒霉蛋,因为无法脱身,被暴怒的腐尸撕裂成了一截截残肢断臂。“小崽子,纳命来!”四尊腐尸也懒得追杀三院四派的学生,将叶天孤身一人,死死的围困住。周遭几十万的腐尸也停滞了杀戮,或爬,或走,或猛拍胸口,对着叶天耀武扬威,发现内心的愤怒。一时之间!除了一具具面目全非的尸体,即将崩裂的万妖塔第九层,仅仅剩下叶天孤身一人。“叶天,你坏本座好事,放走那么多人,让本座虚弱的身躯无法得到大量营养的补给,本座要将你生吞活剥!”孙钟省猛地张嘴一吸,将周遭所有的血河雾气全部吸纳进肚子后,再次一吐。只见一条稠密的舌头从他的血盆大口里席卷而出,似一条红色的绸缎,对着叶天的脖子缠绕而去。“绝大多数的学弟学妹都逃出生天了,我叶天纵然粉身碎骨,也是赚了,来吧!”凝视着在自己瞳孔里不断放大的血色舌头,叶天眼里露出一丝晦暗的死气,放弃了挣扎。除了自知必死无疑外,更多的是随着单灵儿的离去,他也无法解除天道业力,**宝贝最终会爆炸,还不如死了痛快。“刷!”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刹那,一条娇小的身影去而复返,正是单灵儿。此刻,她可爱如仙灵的无双容颜上满是倔强和执着。“傻瓜,你干嘛又回来了?”叶天顿时一愣,恨铁不成钢的责骂。“抛弃你,不是本姑娘的风格。”单灵儿抬起纤细的手腕,微微一扫,一道银白之光从她的袖口内射出。泛着神圣,伟岸气息的光团翻涌间,化作一张腾图。正是禹王神武图。“叶天,快躲进禹王神武图……”单灵儿一把抓住叶天的手,脚跟一点,两人同时没入了禹王神武图内。嗤嗤嗤!与此同时,那条鲜红的舌头撞击到神武图表层之上。只见神武图表层的锦绣山河泛起一圈圈涟漪,导致那条邪气森森的舌头仿佛击打在水面之上,没有丝毫的着力点,反弹了回来。“禹王的神武图,那女娃儿是禹王的后人?”伫立在九宝玲珑天棺上的孙钟省面色阴沉的厉害,狞笑道:“禹王呀,为何过了上千年,你依然要和本座作对,这可是你自找的,今日本座就毁了你的神武图,杀得你禹王圣院血流成河!”愤怒到极限的咆哮声回荡,再回荡!只见孙钟省时而化作滚滚魔风,时而化作青面獠牙的魔神,时而祭出邪气森森的死神镰刀,一次次的对着禹王神武图狂轰滥炸起来。砰砰砰!滋滋滋!禹王神武图表层的涟漪随着孙钟省的狂轰乱炸,剧烈的动荡起来。防御光纹也随之慢慢的暗淡!一旦这层防御光纹消散,那也意味着躲进神武图内的叶天和单灵儿失去了最后的依仗。叶天任由单灵儿托着进入了禹王神武图内。当感觉脚下平稳的时候,叶天这才定下心神,环目四顾。周遭世界完全是白色的,迷迷蒙蒙,仿佛达到了天的尽头,更是看不到边际。而脚下的这条江河宛如九天银河,横跨天地之间,显得伟岸之极。两人伫立之地,依然是那条精神力所化的江河。不过唯一的区别是,随着外面孙钟省不断的轰击,两人脚下的江河剧烈的沸腾,翻涌,掀起万丈狂澜,迫使他们伫立都有些不稳。